連幾天都沒有蹤影──這不是擺明著有問題麼?!”
“這個。。。。。。”忽地,判師席上的其中一人,突然開口說道,“還真不是任鑰的錯啊──!”
“。。。。。。!”對於地一次有判師主動幫人說話,所有人頓時都安靜了下來,一百多雙眼睛唰地轉向了那個判師,似乎相當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名判師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一個開口,竟然就能引起這麼大的反應,連忙尷尬地一咳,替齊玥解釋道,
“任鑰可以進御造局,的確是太后娘娘和皇帝陛下牽的路子。不過會這樣,也是因為任鑰已經得了太后娘娘的懿旨,負責處理安排慈鹹宮重整一事──為了讓他已一個平民又外男的身分可以自由進出宮裡,這才特別撥了御造局裡。是以這陣子大家常常見不到人是很正常的,眼看太后娘娘的壽辰就要到了,總不能讓慈鹹宮亂糟糟地給太后娘娘過壽吧?”
倪二的表情像是染壞了的布,五顏六色地像個大笑話般地站在那裡。
齊玥神色淡然,似乎並未因為有人幫她說話而顯得驕矜自滿,而是一如往常地站在那裡,由著人替她說著話。
118。 返齊家
(忙了一天,爛作者一整個從昨晚到今晚才有辦法坐下來,先放偽更,等等替換)
──那不是損人品,而是侮辱他自己本身了!
判師的地位在御造局相當高,基本上這話一出,也算是拍板定了齊玥在未來於御造局的基點。
一般能在御造局混出點名聲出來的人,可都不是等閒之輩,甚至、在本身專長的專案上,更是有足以傲人的本事。齊玥如此低調入局,又是安安靜靜地每天準時進出宮中、甚至連新人第一個月的豁免期都沒怎麼管,認認真真地準備了考核的東西來──
不驕不躁,即便少在前輩們面前晃悠、那也是因為忙的原故。
況且以他在京中的身分,沒有刻意拿出來說事也已經在一定的程度上表明瞭他的性子,再多的、也就不需要多說了。
光是這點行徑,再回過頭看看倪二,高下立見,讓人要不偏頗多批評上幾句也難。
“倪二。”另一個判師看著倪二失魂落魄的模樣,心下不喜,皺著眉、就忍不住訓斥道,“我們都知道你喜歡給新人下馬威……可是關於這點咱們也私下討論過許多次了……在這之前,我們所有人也同樣都覺得,想要有那個身分去教訓新近人的人,本身勢必也要有足夠的水平才行……。”
倪二滿臉震驚地看著從來都不肯參與匠人們之間互動的判師們,這一次竟然會集體都幫那個瘦巴巴、看起來也不過就是個繡花枕頭的任鑰說話,頓時是相當不服氣地說道,
“是、我畢竟才九等,沒有什麼資格教訓他……。可您們想過沒有,有多少人的‘資質’可都是被家族的人、甚至是背後的靠山給捧出來的?您們都沒有親眼看過他的真本事,又哪裡來的自信覺得他真的就那個有實力麼?”
“倪二。”最開始說話的判師態度溫和地說道,“當初任鑰破格進局的時候,我們都是有考校過他的水平的。而且坦白說,咱們當初的考校方法。比起今天的考核方式還要更嚴苛許多。也許任鑰的技法沒有在你們面前展現過、而他的作品也不是那麼有名,卻也不代表你們就可以看輕他……。”判師轉過頭,眼神靜靜地掃視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人群,“至於方才倪二說的,很多家族不過世養著一些名不見經傳的落魄匠人供他們拱出自己孩子成一方名師,這個不是沒有,但任鑰卻不是的──這點,我們所有御造局的判師,都是可以為他背書的!”
這話說出來足可件齊玥在他們這群判師們眼裡的地位了。
倪二之流、許二姐之輩都已經被那連番的話語給震驚了。
齊玥雙手環胸,站在原處沒動。眼角微挑、嘴唇溝起──不管是倪二的挑撥陷害、還是判師前輩們的護航。他已經都很清楚地認知到──要是再不再這群人面前露一手。只怕從自己的年齡還有自己飄忽不定的行蹤之間,都肯定會在大夥兒的心中橫上一根又尖、又帶著鉤子的刺了。
“倪二前輩……”齊玥想到就做,這會兒手鬆開垂到了身側,眼神清亮地看著面前的判師說道。“不好意思,能否麻煩先讓在下插個隊兒,先把在下要呈上作考績的作品呢?”
一面說著,一面親自拿過了琥珀手裡的匣子,齊玥大大方方地走到了判師席前,素手將匣子平放──接著是毫不猶豫地打了開來,
“要是這副玉將棋不夠格,在下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