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不償命地說道,“小弟行得明坐得正,哪裡就需要亂說些什麼來吹捧自己了?”又上下打量了倪二一陣,最後有些不經意地說道,“況且,就小弟所知。。。。。。御造局也是有規定,要是該匠人不願意工作時給人看了技法去,是可以不讓人打攪的吧?”
倪二聽了齊玥的話,臉色忽然一僵,似乎從沒想過這個剛進門的新人,竟然會肯花時間去了解御造局的規矩、而非像無頭蒼蠅似地四處找靠山。
“小弟這裡不過就一個小公公、還有一個家裡給配的小廝。。。。。。”齊玥掰著手指,眼神似笑非笑地說道,“怎麼我也是有掛牌子不給人參觀的。。。。。。倪二哥你又是怎麼去打聽到小弟我做事的事情、甚至連小弟我用了哪塊廢玉角料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的呢?”
話都說道了這份上,誰是誰非、一清二楚。
不過齊玥卻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倪二。
“倪二哥想找小弟的麻煩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齊玥向前一步,站到了判師席的面前,昂著脖子說道,“小弟剛剛進御造局,什麼事情也不曉得,還像找時間多多向前輩們請教。。。。。。沒想到才不過是想閉關幾天,努力準備第一次考績的作品,卻先後都被倪二哥這般對待。。。。。。御造局就是再怎麼想讓咱們自由競爭,也斷然不是這樣由著‘九等’的‘前輩’這樣鬧事的地界兒吧?”
“我哪裡找你麻煩了──!”倪二聽了齊玥的話,當即跳了起來,“我就是看你鬼鬼祟祟的,根本目無所有前輩,每天神神叨叨地一個人來去、甚至還一連幾天都沒有蹤影──這不是擺明著有問題麼?!”
“這個。。。。。。”忽地,判師席上的其中一人,突然開口說道,“還真不是任鑰的錯啊──!”
“。。。。。。!”對於地一次有判師主動幫人說話,所有人頓時都安靜了下來,一百多雙眼睛唰地轉向了那個判師,似乎相當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那名判師也沒想到自己不過是一個開口,竟然就能引起這麼大的反應,連忙尷尬地一咳,替齊玥解釋道,
“任鑰可以進御造局,的確是太后娘娘和皇帝陛下牽的路子。不過會這樣,也是因為任鑰已經得了太后娘娘的懿旨,負責處理安排慈鹹宮重整一事──為了讓他已一個平民又外男的身分可以自由進出宮裡,這才特別撥了御造局裡。是以這陣子大家常常見不到人是很正常的,眼看太后娘娘的壽辰就要到了,總不能讓慈鹹宮亂糟糟地給太后娘娘過壽吧?”
倪二的表情像是染壞了的布,五顏六色地像個大笑話般地站在那裡。
齊玥神色淡然,似乎並未因為有人幫她說話而顯得驕矜自滿,而是一如往常地站在那裡,由著人替她說著話。
“在入局之前,玥陽樓樓主…任鑰的名聲,在整個京城都算是隱而不宣的人物。”那名判師還嫌打臉不夠似地說道,“這回因為在雍王的萬般請託之下,特地替太后娘娘雕了一個心經流雲墜祈福。。。。。。。喔對了,別看任鑰年紀小,現在每個到玥陽樓的客人,十有八。九都是捧著東西想請他動刀子的。”看著倪二快要昏倒的樣子,最後、還相當刻意地說道,“我都說道了這份上了,你還會覺得任鑰會有事沒事找了外頭的地攤貨來隨充數麼?──那不是損人品,而是侮辱他自己本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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嚶嚶嚶,偶終於趕回了更新的正常時間了qao”
117。 不簡單
(非常抱歉,爛作者今天好心被人欺,攪和了一整天還被人給看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一整個被整到到現在才碼了一點底,兄弟姊妹們麻煩明天一早再起來看吧!替換的只多不少,拜謝)
──那不是損人品,而是侮辱他自己本身了!
判師的地位在御造局相當高,基本上這話一出,也算是拍板定了齊玥在未來於御造局的基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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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底,御造局終於迎來了每個月最重要的一天。
所有記檔在冊的匠人,都需要在這一天拿出自己這個月的作品,呈給御造局的判師們、在經過重重考核後、來判定這個月的考績──以及下個月是否能往上升一等去。
當然,要是表現得太差,也很可能會被降等、甚至踢出局裡不管。
齊玥帶著琥珀站在人群之間,沒有特別往前湊、也不像許二姐等人站在最後面等著炫耀般地壓至著旁人。琥珀捧著錦盒,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