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相當長的時間、以及無數財力物力才辦得到。”
“但是這技術咱們大夏朝不是也有了嗎?”齊?不解,“只憑上頭的鏽斑,咱們也推敲不出確切的年份,實在斷定不得吧?”
“也許??會說這耳綴不見得就是前朝的東西。”齊涵璋頓了頓,“但就爹所知,當時在太宗揭竿起義的時候,的確有打著‘假皇帝’的旗幟……說是當時大文朝末代皇帝文佐手刃他的大伯以奪位,拿著的傳國御璽更是假的、皇位繼承權不正統、須得肅繳……”
“那真正的玉璽呢?”
“看到這個耳綴後,爹還特地去查過。”齊涵璋站起身,把那耳飾包好放回暗格裡,“據說文佐的妻子、也就是他的表妹文皇后,曾經有過一副豔冠六宮的白瓷耳綴……”說著、又從另一個暗格裡拿出一個精巧的包袱,將裡頭的東西嘩啦啦地倒了出來,“而這個、很可能就是當時六部尚書的官印。”
齊?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上好的象牙雕成六枚不同、卻同樣成色相當完美的印章;雖然上面有不少墨漬與泥印,但卻依然掩蓋不了他們本身出眾的質地與樣貌。
“爹檢查過了。”齊涵璋沉重地說道,“這是林寶山的得意作品,連每個章的印角所拼湊出來的完整圖案都辨認過了──這組是真的官印……”
“那、那不就是說……”齊?有些結巴,“那玉璽,很可能還在洞穴裡頭?”
“十有八、九。”齊涵璋揉了揉後腦,“癥結點是,這批東西,不能再放在齊家了。”
照這種情況一路往回推斷,齊家當初就算沒有真的參與、只怕也成了某人爭奪權位的後勤。大批古董運送埋藏是假,要把傳國玉璽和六部官印等重要的東西混水摸魚地調走才是真的。
想來當時的時間恐怕不夠多,只能匆匆胡亂倒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