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管道都沒有其他幾個人強的周廉徹、就只能從送入宮中的物資裡動腦筋了──
畢竟,像宮裡那些彎彎繞繞的擂臺、他也不是那麼有興趣去管的;還不如把時間通通撥去看要怎麼把中立與清流派的大臣全都抓到手裡,或是到民間去尋找前朝的遺孤來擴大自己的勢力。
“所以,您的意思是說,這流雲墜、只怕要的也不是那年份。。。。。。而是上頭刻紋的寓意了?”張陸聰皺著眉。對於齊玥的說法有些不能贊同,“那要是這樣,為何雍王要特地用掉一個您承諾的額度來做這種事情?”在他看來,太后娘娘的身體固然重要,但要是人真的稱不過而撒手去了、於接下來的王位之爭、可就毫無半點用處了。
拿這麼重要的機會來做可能毫無收穫的事情,有點不像周廉徹這個人會做的事情。
“也不見得。”齊玥搖頭,反駁地說道,“雍王要求的是具有祈福意義的流雲墜,實際上他可能也正如先生所說的、並不介意這樣東西到底能不能幫到太后娘娘──但是,一但流雲墜出現在陛下面前。您覺得、這樣東西的價值、還會只有那麼薄弱麼?”
為何流雲墜如此稀少。這麼多年以來、在大夏朝依然擁有如此高的地位?
“如過是一個開過光、具有相當意義的流雲墜。不但可以彰顯雍王手裡的實力,還可以在不驚擾陛下與太后娘娘的情況下,把自己的用意拉拔到一個‘孝’字的最高點,還可以讓所有人都惦念上許久──甚至只要太后娘娘身體能好好地度過這次的劫難。他還可以把自己的這份努力化為最好爭取到慈鹹宮與其背後勢力的籌碼,讓太后娘娘與陛下從此看他都要高上三分、令幾個兄弟忌憚起他背後的實力,更可以在朝。野博得相當好的名聲!”
所以不管是不是真的流雲墜,只要齊玥最後拿出的東西符合流雲墜所有特徵、又具有祈福與孝心的意義,並且得到周廉徹尋找到的‘高僧’加持,然後順利地送到宮中──那麼一切都可以水到渠成、再好解決不過了!
“但即便是這樣說法。。。。。。”張陸聰猶豫地說道,“要符合他所有條件與想法的流雲墜,只怕也很難找了罷?”
以他的角度來看,如果流雲墜真的如此珍貴。那麼不論真假、在哪裡都該是十分搶手的──單單以五年內大夏朝都沒有半件流雲墜出現在市場上,就可以證明這個論調了。
“萬一您又打算自己動手,以您如今的狀態、只怕也不能了吧?”他有些擔憂地看著齊玥,也不無關心地說道,“桑嬤嬤如今盯您那麼緊。陳家兩位少爺也不是玉器這方面的行家。。。。。。玉老爺看起來也不像是擅長此道的。。。。。。您要是不自己出馬,恐怕等太后娘娘病好、也做不出半件東西吧?而且做流雲墜傷神又費時,在下認為您實在沒有理由再多花那麼多時間來做這個。”
齊玥沉默了半晌,不得不承認張陸聰說的話很有道理、也很有限實層面的考慮。
自己現在每天都被桑嬤嬤盯得緊緊的,除了繡花、學禮儀、琴藝、書畫。。。。。。還有一大堆‘桑式’百官關。系。條。例要背誦!她光是要在桑嬤嬤的手底下一路過關斬將,都已是困難無比,現在還要應付周廉徹這個一個難過一個的要求──實在很是折騰啊!
“或是。。。。。。咱們再找找看呢?”齊玥滿懷希望地說道,“反正虞老和李老還有陳弦陳沐都在,爹爹那裡訊息也靈通。。。。。。咱們真的都沒有機會找到個能再加工一些就可以用的麼?”
“您要是想再試試,在下也是可以找人去接著尋尋的。。。。。。”張陸聰不置可否地說道,“只是您覺得,要是可以先找到相似的東西、好來給您做末端的處理的話──以雍王針針卯卯的性格,會不這麼做麼?”
“他才不會。”齊玥滿臉黑線地說道,“對他來說,咱們反而還比較擅長這種事情,他只要付錢等結果就好了、哪裡還會想到管這麼多!?”看著張陸聰滿臉不信的表情,她有些惱火地說道,“不信你現在派人去雍王府那裡問問,他要是真的有細心到這種程度,那麼陛下賜封‘雍’字給他、還真是看走眼了!”
雖然有些不能明白齊玥的情緒,但這並不妨礙凡是喜歡實事求是的張陸聰、真的讓人去雍王府傳話問問看。
齊玥沒興趣與他糾纏這個,直接轉頭就讓魏琛去辦了這事。也沒等張陸聰實驗的結果,自己帶著素娟就先行回府去,又讓桑嬤嬤狠狠地磨了一層皮後,這才得了雞毛當令箭、再度地回了玥陽樓聽訊息。
張陸聰正滿臉糾結地看著手裡的邸報,最後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