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一個半時辰左右的時候,四個籃子的桃杏都已經做成了果脯和蜜餞,讓三個小的美滋滋的喝著做果脯擠出來的水果糖水,煙染和葛二蛋則又多找了幾塊木板,刷洗乾淨將果脯和蜜餞擺上著曬起來。
前日做的蜜餞已經曬到了軟硬適度的程度,煙染又順便數了十顆為一小包的試吃裝,還有三十顆為一包的經濟裝包好,當然,還有些果肉特別小的,她都歸在了一個紙包包裡,這個可以給路過的人試吃一小塊,以此來吸引顧客。
而等果脯曬好後,就能先拿到城裡去試賣了。
忙乎了那麼久,兩個孩子一點兒都不嫌累的,忽兒就跑到院子裡將一邊曬乾果脯和蜜餞翻著身,一會兒又去看看小雞小鴨,還抓一把草去喂喂白靈,滿心的期待著跟隨著新二嬸會迎來美好的幸福生活。
而寶兒則在煙染教著葛二蛋開始在果核上雕刻的時候,順手編起了細繩,並在煙染的指導下,還會打一些花樣出來:或結成蝴蝶結,或留著零碎的流蘇,或編成幸福結……
又新奇又漂亮,沒一會兒也吸引了葛芳來學,雖然葛草因為年紀小,手指的靈活度不夠沒有學成複雜的圖案,但最簡單的編繩卻也學會了。
葛二蛋也在煙染耐心的教導下,又加上本來會木工而能夠做精細的活,雖然一時半會兒還學不來煙染那能夠將複雜的人物連同山水一起刻畫出來的境界,但簡單的只是人物表面的輪廓或是花鳥之類的也已經能夠雕刻出一個大概來了。
然後,煙染會拿過來再稍加修飾,將葛二蛋做的這些簡單圖案的刻上祝福的詞語,又穿上孩子們自己挑選的漂亮細繩,給她們的脖子上一人掛傷了一條。
三個孩子笑眯了眼,不停的對比著,嘰嘰喳喳的說著誰的最好看最漂亮,吸引了葛楊氏從房間裡探出頭來看,卻只見他們在折騰這個玩意兒之後,又不屑的撇了撇嘴。喝了聲不準吵鬧,別妨礙她睡午覺,就又縮了回去了。
“娘真是個大懶蟲!”嘟囔一句,葛草對著他們的房間吐了吐小舌頭,扮了個鬼臉,然後倚在葛芳的身上,愛不釋手的把玩著胸前的杏核雕刻成的小鳥兒。
煙染淡淡一笑,問道:“你們倆不困嗎?要是困了,就也去睡一會兒吧!”
“不困,我要跟著二嬸!”葛芳和葛草卻是異口同聲的說道。
“好!好!就跟著二嬸,以後二嬸要是有錢了,一定給你們買好吃的!”被小孩子依賴的感覺真好,煙染立即一人揉了一下她們的頭,這是才發現,兩個孩子的頭髮也很枯燥,便想著等晚上的時候用皂莢花和葉幫她們洗澡洗頭,小女孩沒有漂亮的衣服穿沒有關係,但一定要將自己打理的乾乾淨淨。
而既然這兩個孩子跟寶兒一樣,決定跟隨了自己,那她就一定會把她們打扮成漂亮的小公主。
忙碌又充實的一天又過去了。
晚飯後,煙染燒了皂莢花葉水,讓葛芳葛草兩個孩子洗了個清清爽爽乾乾淨淨的頭和澡,自己也讓葛二蛋注了一大桶的水準備舒舒服服的泡一個澡。
可是,不知是什麼原因,今夜的兩人總覺得心裡面似乎有某種蠢蠢欲動的嫩芽正要破土而出,便演變成此時尷尬的站立在木桶前面,兩雙大眼偶爾一個對視,又像是被人逮著了一般似心虛、似羞澀的又飛快移開,卻又誰都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夜很靜,農村人沒有什麼休閒娛樂的,在忙完一天的農活之後,就都早早的關上房門睡覺了。因而,這般的靜寂之下,小小的房間中似乎只能聽見彼此之間越來越粗重,越來越紊亂的呼吸聲。
“那、那個,蛋蛋,我、我要洗、洗澡了,你……”心慌亂的無法形容,但若再不開口讓她家蛋蛋出去,熱水就要變成涼水了。
可是,為何一開口卻是低若蚊蠅的嬌軟,還緊張的口吃了起來,更主要的是,她緊張得快要窒息連呼吸都要忘記了。
“媳、媳婦兒!”某個憨實的漢子,緊張的情緒也沒比煙染好到哪裡去,一開口是低沉的暗啞和帶著某種熱切的渴盼,最富有男性特徵的喉結上下滾動著,似在不住的嚥著口水。
終究在開口的同時,雙手似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輕輕的一圈,便將嬌小的煙染整個的攬進懷中。並在低下頭的同時,**的雙唇已經準確無誤的捕捉住驚愕的微張的柔軟唇瓣之上。
喉間霎時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嘆,輾轉**的糾纏在了一起。
是夜色太濃的關係,還是木桶中皂莢花淡淡的幽香,觸動了這對年輕男女心房處最柔軟的的地方,熱情的火焰在糾纏中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