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臘月還要冒著寒風去茅廁解決生理需求的。
當然,為了不讓小房間中留下不必要的味道,大解還是要去茅廁的。
一干女眷圍在“衛生間”看著煙染做完了試驗,各個驚奇的瞪大了眼睛,原來如廁還有這麼方便的辦法啊,這難道是京城這些年流行起來的?
只讓本就懶惰的葛楊氏後悔的腸子都青了,難受的心裡直癢癢,當初煙染問他們需不需要也做這麼一個專門小解的恭桶的時候,她可是嘲笑了她好多天的呢,說是房間裡肯定有尿騷味,那多滲人的慌,可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個機關在裡面,不由的又暗怪煙染當時沒有解釋的更清楚一些,那她哪有不裝的道理。
不知足的人,也沒想想當初煙染那一通賣力的比劃之下,她不屑一顧的反駁,可是連帶著寶兒她們都將信將疑的沒有答應在房間中擺上這麼一個玩意兒的。
幸得三好男人葛二蛋是不管媳婦兒怎麼折騰,就是一徑的笑著隨她搗鼓,才有了這麼便利的好東西產生。
還有那張前所未有的稀罕席夢思床,此時還沒有鋪上被褥的包裹著青灰色棉布的平整大床上,葛芳和葛草正在上面蹦跳著,一次次的彈起老高,想來也是極其舒服適意的,要不是還有里長夫人她們在一邊看著,葛楊氏也恨不得躺上去感受一下那奇怪的彈力。
同時,心裡不由的再次怨懟了起來:這二蛋家的怎麼就沒有問問她要不要這稀罕的席夢思床呢?果然也自私的可以,光顧著自家享受了!
唉!她也不想想,自家一文錢沒出,一家四口得了三間免費的瓦房住,還有一應俱全的傢俱,居然還不知足的眼紅人家的席夢思了。
“小舞啊,你這叫、叫什麼夢的床,可真是稀罕的緊呢,做一張床的合計多少錢,我讓老頭子也訂一張來睡睡!”里長夫人年歲大了,總覺得睡硬板床全身的骨頭都疼,此時見這床彈性這麼好,立即來了興致。
“里長奶奶,這叫席夢思!”煙染笑著解釋著,也不隱瞞這床正在實驗階段,所以是放大了膽子讓葛芳葛草跳著玩的,“做工比較複雜,用到的材料也比較多,我這是先要實驗一下看看質量過不過關呢!”
什麼實驗啊,質量啊的,老里長夫人聽不太明白,但過不過關還是聽懂了,也就是說小舞也還不清楚這床經不經睡。
“那得不少銀子才能做成這一張床吧!”楞子娘和秋生娘也聽懂了關鍵,就是說這一張床絕對是價值不菲的,真要買的話,整個秀山村可能也就只有里長家能夠買得起了。
“那還得多久才能那個啥質量過關呢?”最不缺錢的里長夫人還是最關心什麼時候自家能有一張。
煙染略略沉思了一下,看著兩個孩子已經蹦的累了的倒在床上四腳朝天的休息,笑道:“那還要看芳兒、草兒的努力啦!”
以後,每天就讓兩個孩子來蹦上一會兒,要是一個月之內,沒有一根鐵質的彈簧斷裂,那麼,按照平常小心的護理,只要不是讓肥豬睡在上面,想來五六年七八年總能保證的吧。
按照做生意的奸商理論,這任何東西的質量都不能保證到最好,不然,你就沒錢賺了不是!
煙染小狐狸已經朝著奸商的方向發展了。
於是,她這一句話之後,葛楊氏的心裡又平衡了一點,眼巴巴兒的看著大床想著,明天她就讓倆閨女再用力一點的蹦躂,非把這床蹦躂壞了才成!
搬新家自然也是無比的喜慶,雖然不用再辦酒,但將軍府來的這麼多人幫忙,煙染自然要好好的露一手招待好孃家人。
新灶新鍋新炊具,還有新碗新筷新瓢盆,不再擁擠的灶房內,女人家搭把手正在包餃子,煙染照著一早想好的菜式開炒,搬完了傢俱佈置的男人們在比原來足足大出兩倍多的大廳中歇息著喝茶閒聊等開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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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的大院子中,除了臨著葛三虎的那個房間的一個角落被一堵圍牆圍起而缺了個角的,顯得有點兒不倫不類之外,一切都非常的完美。
孩子們不畏強烈的陽光在空地上相互追逐著玩得不亦樂乎,從此以後可以跟著主人睡在主屋裡的小毛團也撒開了四條小短腿狂歡著,興奮的嗷嗷直叫喚,真是讓人聽不出這是狼叫喚還是虎叫喚了。
只是還有些惋惜它家白靈大哥不能進院子裡狂奔,只能待在後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