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一下子說漏嘴了,這可怎麼辦?以他的性格一定又要為我抱打不平了。”
“不是……他們沒虐待我,我自己想要鍛鍊一下。”木槿開始打馬虎眼。
“小木耳,你不說實話是吧?是不是不把我當哥哥了!”北堂鏡臉色一暗,開始‘威脅’木槿。
“沒……沒……我就是……好吧,我說實話,他們不給我交學費,說我沒上一中,給家族丟臉,想要上學,就自己交學費。”木槿在北堂鏡嚴厲的目光中說出了真相。
“這是誰定的規矩,怎麼能因為這個就要你自己叫學費呢?你才多大,怎麼能因為這樣就讓你出去幹活呢?”北堂鏡摸著木槿的頭心疼的說。
“沒事,我都習慣了,還有一個月就要考試了,堅持一下就過去了,你不要為我擔心了。”木槿反過來安慰北堂鏡。
“無論你現在在哪裡打工,以後就不要乾了!鏡子哥哥我現在賺錢了,以後你的學費和生活費,我給,好不?”
“這不行,做事要有始有終,我既然幹了,就一定要堅持下去。”木槿堅定的說。
看著倔強的木槿,北堂鏡有些無可奈何,只得勉強的說:“好好……你接著幹,但是有困難,一定要來找我,不過你今天要讓我過去看看你打工的環境怎麼樣。”說完就開啟車門等著木槿進去。
“嗯……”木槿原本打算跑著過去,但是她實在不想,再一次拒絕一直為她著想的北堂鏡。
“小槿,明天是勞動節,我和你大叔決定休息一天,去醫院看小橫,你就不要過來了,在家好好休息一下。”晚上木槿的工作結束的時候,張榮笑著對她說。
“去看小橫?他一定很高興吧!不過你們也該歇歇了。”經過幾個月的相處,木槿對張榮和劉升有了更多的瞭解,也知道他們的兒子今年已經十六歲了,比自己小兩歲,卻不幸的得了一種怪病。
“是啊,再不去,小橫又要想不開,以為我們要拋棄他了。”張榮好像想到了什麼,雙眼含著淚花說。
“大媽,你不要多想了,小橫一定會好的!”木槿握著張榮的說,安慰她說。之後就和兩人告別,回家了。
“咚咚……”泉水敲打著石頭的聲音突然響起,跑在回家的路上的的木槿,好久才反應過來是自己的手機響了,沒有停下,拿出手機來看,只見上顯示著今天才存進去的‘鏡子哥哥’。
“喂……鏡子哥哥,打電話給我有事嗎?”木槿接通電話後,先開口問道。
“……識相的趕緊將東西交出來,不然……打……我……”電話通了之後,木槿並沒有聽到熟悉的聲音,而是聽到斷斷續續的對話,和拳打腳踢的聲音,之後電話就被結束通話了。
014輕敵!危急!
“你小子,行啊,這個時候還敢打電話,是不是不想活了?”一個光頭的人搶過北堂鏡手裡的手機,惡狠狠的說。
“老大,我們怎麼打他,他都不說,不如看看他手機裡有什麼人,我們用他最親近的人威脅他,他還不乖乖的將東西交出來。”一個染了一頭黃髮的小混混,拍馬屁的說。
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的北堂鏡一聽這話,立馬急了。剛才自己被打時,他想用手機偷偷報警,但是手一劃,一下子撥通了今日才存進去的木槿的號碼,他還沒來得及結束通話,手機就被甩了出去,接著就被那個被叫做老大的人拿走了。
“你說我打誰的好呢?”光頭男子看著北堂鏡手機裡的聯絡人,對著北堂鏡威脅的笑。
“打誰的都行,就是別打小木耳的就行!”北堂鏡在心裡默默的祈禱。誰知他還沒來得及多祈禱幾次,一陣清揚的音樂就從他的手機裡傳了過來。
“看來老天都幫我啊,我還沒想好給誰打,就有人自投羅網了。”光頭人得意的笑著,當著北堂鏡的面接了電話。
“鏡子哥哥,你那裡發生發生什麼事了?”電話剛一接通,木槿焦急的聲音就從電話裡傳了過來,由於手機開了外音,木槿清脆的聲音,在這安靜的夜晚裡尤為響亮清晰。
北堂鏡一聽這聲音,心裡更是焦急,他可不想木槿因為他而受到牽連,但是他又不能開口講話,否則這些人肯定會將目標轉移到木槿的身上,可他手裡的東西又不能輕易交給這些人,一時間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呦,鏡子哥哥?叫的這麼親切,看來你們的關係很不一般嗎?”
無比擔憂的木槿突然聽到陌生的聲音,先是一愣,然後冷靜下來問:“你是誰,為什麼會有他的手機?”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