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東被李惜文噎的差點憋死。
邢蘭州在隔壁幸災樂禍笑成鵝。
李惜文也給他一鐧:“蘭州哥,你們現在在上流體力學課吧,高等流體力學有沒有自己鑽研一下?”
邢蘭州的笑聲戛然而止。
不只邢蘭州被打擊到了,連梁超英和秦月枝都被這根四十米長的殺手鐧敲的想哭。
坐在前排的一個男同學用湘省口音絕望的嘀咕:“老子高等數學都沒有搞懂,流體力學作業都做不出來,還高等流體力學自己鑽研一下,要不要這麼欺負人?”
李惜文快活的嘿嘿,她這個算是欺負人嗎?她這個只是善意的提醒。講“你想搞物件的時候不要衝動,先去做一道數學題冷靜一下”才叫欺負人。
上個禮拜六進城,車裡一片歡聲笑語,今天車裡人人心情沉重的都好像要去上《工程製圖》,李惜文欺負完了人好開心,覺得她可以提前準備一下學習工具,有必要寫信給明駿表哥,拜託表哥幫她買遊標卡尺了。
寧東這趟進城打算把李惜文的黃金拿去換掉,臨下車的時候他說他去大舅家吃飯明天再過來蹭中飯,直接就走了。
邢蘭州把梨筐提到李家,要去他哥單位拿家裡寄的包裹,也說晚飯在他大哥那邊吃。
李家這個禮拜六的晚飯桌上一個外人都沒有,李惜文就很直接的把今天她和董新蘭怎麼講的話,董新蘭又是怎麼回的話講給全家人聽。
“我打電話到向陽公社,託人幫我傳話,說我出差到平京看見有人長得象李惜珍,也不知道是不是,叫人家把你大伯喊來問。你大伯堅持否認,說李惜珍在家裡,還請公社傳話的人做證。”李大海敲敲桌子,說:“既然親老子都說女兒在家,那我肯定是信的,別人問你們也照這樣回答。”
“明明女兒跑了,為什麼要說她在家?”李惜文皺眉,二十歲的大姑娘呀,就不擔心她的安全問題嗎?“大伯上次可不是這樣!”
“你大伯家哪裡有考慮過為女兒好呢?”李大海嘆氣,“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