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表情來了,“咳,爸,我下午還有……還有一場記者採訪……”
意思是臉上不能帶傷。
見狀,宋爸爸抬起的手就有些不好落下去了。
可隨後他便凶神惡煞地來到了宋二哥面前。
一看自家父親兇殘的手掌就要落在自己的腦門上了,宋二哥連忙站了個軍姿,一臉嚴肅道,“我,咳,我晚上就回軍營了,到時候還要進軍營澡堂裡跟戰友們一起撿肥……咳咳,一起洗澡!”
喂喂,二哥你剛剛好像洩露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哎,還有,這分明就是隨口編的,你們軍營不是從來都是一人一個洗澡間嗎??
宋一銘捂著臉,一臉不可置信地朝自家睜眼說瞎話的大哥、二哥看了過去,心頭莫名就生出了一抹不太美妙的預感來。
而聽到了這裡的宋爸爸,只覺得到時候自家小二子身上要是落了點什麼傷,洗澡的時候被人看到了就不好了,手也落不下去了。
隨後就表情超凶地一下就來到了自己的大女兒面前,都還沒抬手,他就看著宋曼笙淚汪汪地就抬起了眼來,軟綿綿地叫了他一聲,“爸……”
就這樣他還能怎麼打?這叫他怎麼打?
不僅沒打,他還伸手在宋曼笙的頭上摸了下,隨後就兇狠殘忍地再次來到了宋一銘面前,一腳就踹中了他的屁股。
緊接著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就在宋家偌大的書房裡頭一下子就響了起來了。
“嗷嗷嗷,爸,爸爸,爸爸我愛你啊,嗷嗷,別打別打,疼,不是我,是姐姐,是大哥二哥,嗷嗷,為什麼受傷的人總是我,為什麼被打的總是我,嗷嗷嗷!”
宋一銘的哭嚎聲一下子就穿透了地板,直接就傳到了樓下正在跟大院裡的各家太太們打麻將的宋媽媽的耳邊。
她臉上的笑容卻是變都沒變,就直接糊了個清一色。
“哎喲,你今天手氣怎麼這麼好啊?”
“哈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運氣好,運氣好……”
“哎,你家樓上乒乒乓乓的在幹嘛呢?”
“不知道,孩子在跟老宋在鬧著玩,哈哈哈哈……”
“不是,我好像聽到有人在哭,在喊疼呢!”
“那就是他們一起在幫曼笙排戲呢,沒事沒事,哈哈!”
“哎,你們老宋家就是感情好!”
“可不是……”
“沒有,沒有,哦對了,不知道過段時間你們有沒有空啊?”宋媽媽笑眯眯地詢問道。
“怎麼了?”
“沒事,就是家裡可能要辦場喜事了!”
“什麼?什麼?喜事?哎呀,這是好事啊!是誰啊,老大,老二,還是曼笙啊,總不可能是一銘?哈哈哈……”
與此同時,並不知道此時的家裡人到底有多“歡快”的溫暖則身穿白色襯衫,轉頭就跟坐在她身邊,激動的臉都快紅了的晏白笑了下,再次轉過頭來,一道白光閃過,兩人傻乎乎的笑容就落在了一張薄薄的相片上。
等拿到那本紅本本的時候,晏白整個人都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出門的時候,人傻不愣登地就要往玻璃門上撞去,還是溫暖拉了他一把,才免除了他跟她領證第一天就出醜的事情。
可溫暖沒有想到的是,兩人才剛一出民政局的大門,晏白就根本沒有在意兩人現在正處於人來人往的熱鬧大街上,就眼睛發亮地衝著溫暖就單膝跪了下來,隨後就掏出了那枚也不知道在他的口袋裡捂了有多久的鑽戒來。
“可能我現在跟你說請求你嫁給我已經有些晚了,因為我們兩個連結婚證都已經領了,可我晏白今天還是想在這裡請求宋溫暖小姐給予我一個照顧你一生一世,即便生老病死,末日降臨也無法將你我分開的機會,所以,請你嫁給我!”
一說完,他的嘴角就瞬間高高地揚了起來,眼眶微紅地就朝溫暖看了過去。
誰也無法理解此時的他心裡到底有多激動,又有多開心。
他從沒有這麼的開心過,不,應該說他作為晏白這個人的前二十五年的時間裡就一直都不知道什麼叫做開心,那種發自內心的歡喜,他從來不曾嘗過。
直到他遇到溫暖……
直到他遇到面前這個人。
只要一想到以後她就是他的妻子,她就是他共度整個下半輩子的人,晏白就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細胞都開始叫囂顫抖了起來。
他怎麼能這麼幸運,幸福!
而這一邊的求婚才剛開始就立馬圍上了一圈的人,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