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卻掙扎不開,被他牢固的雙手鎖在他溫厚的懷裡,嗔道,“你這人怎麼這樣?”
“我如何?”他輕笑,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脖子上,引起一陣酥麻,他得寸進尺的一路吻上去,鼻尖縈繞著她的香氣,喃喃道,“你擦的是什麼,怎麼這麼香?……別動,讓我好好嚐嚐……”
她挺直身子,微微顫抖,卻又不敢輕舉妄動,只得讓他汲取芳香,又舔又輕咬,小嘴裡不自覺溢位呻/吟,哼了兩聲。
卻不料哪裡刺激到了他,一下子噬咬上她的唇,狠狠的親了一口,鑽進香澶裡,與她纏綿。
河蟹。。。
他終於大發慈悲,鬆了口,還回味無窮般的在唇上舔了舔,眯著眼,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林惠涵如今看到他的那像看獵物一樣的眼神就��沒牛�ν瓶���盎共豢斕慍鋈ゾ淳疲 �
“急什麼,”他無所謂的勾了個笑,開玩笑,誰敢催他出去。
他怕她一天沒吃東西餓得慌,引她到桌子上,夾了幾塊米糕到她碗裡,又親自倒了茶,推到她面前,“小心噎著。”
她在他炙熱的目光下小心翼翼的咬了幾口米糕,見他仍紋絲不動,皺了皺眉,“你怎麼還不出去?”
“好好,這就出去,”他知曉她現在心裡定是羞得很,這才懶洋洋的起身,想了想,又道:“你餓了一天,我喚沈媽媽給你送些稀粥來,你記得要喝,知道嗎?”
她忙點頭,催促他快出去。
他這才戀戀不捨的出了門。
林惠涵揉了揉發燙的臉,不讓自己再想剛剛的事。清了清喉嚨,喚了夏曉進來,“準備好水了嗎?我想沐浴。”
“小姐……夫人,”夏曉一頓,馬上改了口,“熱水已經準備好了。”她扶著林惠涵進了內室。
半腰高的浴桶瀰漫著熱氣,外面架著一個大大的山水畫屏風,她舒服的躺在浴桶裡,任夏曉為她按摩,洗去一身的疲倦。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舒心的起來,換了牡丹纏枝花紋羅裙,顯得整個人清雅婉約。
正好侍女端來了清粥小菜,白滑白滑的,看起來讓人胃口大開,她想起了剛剛顧憬容說的話,嘴角微微揚起,就著小菜喝了下去。
喝完後,立馬有人把桌子上的東西收拾了下去。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隱約還有幾人的說話聲,接著推開了門,只見顧憬容臉色潮紅,被人扶著進了來,走得東倒西歪,嘴裡還不停的叫喊著。
她忙上前,吩咐人扶著他躺在床上,不用吩咐,有眼色的侍女便呈上了洗臉盆及溼毛巾,接著屋裡人都散了下去,又只餘了兩人。
她用溼毛巾細心的把他的臉擦了一遍,恐他不舒服,又親力親為把他的鞋子給脫了,把他的頭墊在枕頭上。
正想起身換水,顧憬容半眯著眼,拉著她不讓她走,嘴裡還喊著她的名字:“惠涵,惠涵……”
她臉一熱,好笑的瞪了他一眼,不跟醉酒的人計較,哄道:“你先躺著,我去去就來……”
“不,你不準走,”他皺著好看的眉頭,“好媳婦,乖,讓本將軍親親……你是我的媳婦……”說著起來,抱著她柔軟的身子,滿足的親了親。
林惠涵無奈的搖頭。
他得寸進尺,一副大爺的樣子,笑眯眯的,“好媳婦,給夫君斟杯茶來,好渴……”
她只得讓他靠著枕,倒了一杯解酒茶遞給他,他不接,挑著眉看著她的手,她嘆了口氣,把茶杯遞到嘴邊。
他就著她的手喝了,這才滿意的挺直身子,眼裡一片清明,哪裡還有半分酒鬼的樣子。
“你……”林惠涵好笑又好氣的打了他一下,故作生氣的嗔道:“妾身服侍得老爺可滿意否?”
顧憬容被拆穿了也不在意,伸手抹了一把她的臉,又嫩又滑,佔了便宜還賣乖,這才故作姿態的道:“嗯,不錯不錯。”
她白了他一眼,把溼毛巾放回盆裡。
他笑嘻嘻的上前把她擁入懷裡,稀罕的親了一口,這才道,“我盼今日不知多久……真好!”
她斜眼看他,“顧將軍娶個媳婦就是想盼著想要好好被服侍一回?”
“媳婦的服侍怎麼能跟別人比?”他嗅了嗅她脖子上的香氣,“好惠涵,你今日好好服侍爺,也讓爺嚐嚐有媳婦服侍的滋味,以後爺服侍你一輩子。”
他越說動作越放肆,又尋上了她的唇,和她唇齒相依,溫柔的與她纏綿,她軟了身子,倚在他的懷裡,乖乖的讓他汲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