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燁帶著君無歡來到了將軍府,顏司的人馬就在府門外候著。
封燁很清楚將軍不會有兇手,所以沒有一點兒防範,直接放開了讓君無歡帶來的人搜。
過了一會兒,只見冥七夜手裡端著一件血衣走了過來。
“王妃,這是在將軍府的後花園找出來的。”
“怎麼可能呢?”不得君無歡說話,封燁的臉色先變了:“不可能的,本將軍怎麼會行刺太后呢。這絕對不是我們將軍府的東西!”
“不是你們將軍府的難道是我的不成?”
“反正絕對不是我們將軍府的。”封燁固執道。
君無歡搖了搖頭,一臉可惜的模樣:“將軍,這東西是從你將軍府搜出來,你要否認那我也拿你沒辦法,但是你的說辭還是留著在太后面前說去吧,這東西我帶走了!”
“且慢!”封燁急忙叫住了君無歡:“這其中必然是有誤會的。”
“將軍說的真是好笑,若是這血衣從我們王府搜出來,將軍必然覺得這是鐵證,如今在將軍府搜出來卻成了誤會,將軍好歹也是有十萬兵馬的人,這麼做人是不是太偽善了?”
“本將軍對太后的忠心天地可鑑!”說著,封燁便要發誓。
君無歡懶得搭理,命令冥七夜帶著血衣離開,剛走了沒有兩步,就被封燁的軍隊團團圍住了。
“將軍這是什麼意思?”君無歡環視四周,臉上染上一抹冷意。
封燁看著冥七夜手中的血衣,沉聲道:“王妃可以走,但是這個東西它要留下。”
“憑什麼?”冥七夜說著,把血衣往身邊靠了靠。
君無歡冷笑一聲,眼中閃著薄涼的光,殺機悄然浮現。
“將軍以為自己攔得住我嗎?”
“這就要看王妃的本事了,上!”封燁一聲令下,周圍的人一湧而上,朝著冥七夜手中的血衣開始攻擊。
君無歡解下盤在腰間的赤月鞭,把冥七夜護在身後,手裡的鞭子狠狠的朝著周圍的人掃過去。
封燁見狀,親自上陣,手裡的刀朝著君無歡逼去。
“小心,王妃。”
冥七夜的話音剛落,一道黑影閃過來,直接一掌打飛了封燁。
顏司擋在君無歡的面前,看著倒地的封燁,眼中盡是殺氣:“你竟然想傷她,真是找死!”
“你來的很及時。”君無歡說著,看著地上的封燁,語氣不屑:“還以為統領十萬兵馬的大將軍是個什麼人物,今日看來,也就是個酒囊飯袋!”
“欺人太甚!”封燁從地上爬起來,看著眼前的人想要發怒,可是無奈站在他面前的是攝政王,是他絕對得罪不起的人物。
“王爺,你打也打了,可不可以把東西留下來?”
“這東西是證物,當然不能留。”說著,顏司便擁著君無歡一步一步的離開了將軍府。
看著顏司離開的背影,封燁恨得咬牙切齒,一旁的副將上前,忍不住問道:“將軍,就這麼讓他們走了麼?”
“不然能怎麼樣,顏司的人馬就在外面,我能當眾殺了攝政王嗎!”封燁氣的吹鬍子瞪眼睛的。
本來好好的一齣戲,沒有想到卻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這個君無歡,真是棘手。
看來,清然碰上了勁敵。
走出將軍府,君無歡便帶著冥衣衛回家了,而顏司則去了一趟京兆府衙,命人把證物帶回了宮中。
回到攝政王府,君無歡正在蘭亭苑,看著貞九兒最新拿來的一本醫書。
這一本醫書雖然不如她之前看過的那一本珍貴,可是裡面也記載了很多她不知道的東西。
察覺到顏司進門,君無歡放下手中的醫書,抬起了頭。
“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
“沒什麼,只是想知道你怎麼那麼肯定太后會嫁禍王府?”顏司才不相信僅僅只是因為太后看了君無歡一眼,君無歡就知道了全部的計劃。
這其中,一定有別的原因。
君無歡就知道顏司肯定會來問這個問題的。
“其實這件事情不難,說白了,就是因為我堅信一件事情。”
“何事?”
“只要有封燁在,就不可能讓太后受傷。你仔細想象,今日遇刺的事情發生以後,封燁第一時間不是去檢視太后的傷勢,而是去追刺客,光是這一點就很反常,按理來說,他肯定是擔心太后的,可是他沒有,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