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終於在這個時候開始收了。
就是不知道,那網中的獵物可還會做些最後的掙扎了。
被褚妖兒那堪稱是詭異的目光給盯得心中的警鐘越發的敲響了,越書桐第一反應就是自己絕對不能答應。
可考慮到茯苓花對他們城主府的作用,越書桐還是小心翼翼道:“那麼,小郡主的條件,是什麼?只要不太難辦,我都是能代表城主府答應的。”
見兩人這麼快就要進行合作交易了,旁觀著的越畫綾感到分外的悲憤哀傷。
明明之前她也和小郡主這樣探討了的,為什麼沒有像書桐這樣直接就成功了呢?
真是區別對待絕對的不公平啊!
沒人去理會越畫綾的自怨自艾,所有人的目光,此刻都是集中在了褚妖兒的身上。
便見這個一直都是隻動了動嘴皮子,就引得在場包括越書桐在內的這麼多人慘敗的少女,沒有立即的提出自己的條件來,而是再三的確認道:“少城主真的能夠代表城主府全權答應本郡主的條件,不必經過你爹的口?”
見褚妖兒如此謹慎,越書桐也更覺得自己不該應下來。
但事已至此,木已成舟,他只能硬著頭皮道:“是,小郡主請開口,不論條件如何,我都能代表我爹答應。”
卻聽褚妖兒這時候又表現出遲疑的一面來:“本郡主再想想,再想想。”
越書桐:“……呵呵。”
剛才說好的要提條件現在卻又不提了真的大丈夫?
真當勞資半點脾氣都沒有耍貓玩呢喵~
良久,頭頂的太陽越發的西斜了,見褚妖兒似是還沒有拿定主意,越書桐終於是沒能沉住氣,率先開口道:“小郡主,不要再猶豫了,您就說吧,任何的條件,我都是可以答應的。”
見越書桐先開口,褚妖兒立即就收斂起了面上的遲疑,微微一笑,勝券在握。
這笑容直看得越書桐心中一愣,明白了什麼,後悔不迭。
敢情剛剛他又是和小郡主來了一個回合,卻還是以自己慘敗為告終?
特麼以前是誰傳的小郡主胸無點墨是個切切實實的大草包啊,純粹是腦子進水了,眼前這個連自己都不是對手的心機城府可怕到極點的人怎麼會是個草包?
若她是草包,那勞資又算是什麼,蠢蛋嗎?!
旋即就見少女面容上那滿意的笑容卻又變得有些肅殺了,冷冽如刀,風霜刀劍般的冷,直看得人渾身都是發寒。
便在這肅殺而微冷的笑意間,她終於是說話,聲音卻也不再如之前的或戲謔或端莊,而是滿含著濃濃的戾氣,無比的嗜血,卻是十分凝重的。
“本郡主的條件,很簡單。只希望等到某一個時機成熟後,你們越下城城主府,能夠幫本郡主將某一件事給宣傳開,能怎樣宣傳就怎樣宣傳,一定要確保那一件事,在最短的時間內,傳遍整個帝朝。”
聞言,不止是旁聽著的眾人都是驚呆了,便連越書桐也是悚然一驚,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他有預感,若到了那個時候,不說那件事被他們城主府傳開來後可否會給他們城主府帶來什麼打擊,他所擔憂的是,若是他們城主府到時按照褚妖兒的要求去做事,倘若沒有辦好讓她滿意的話,那種後果,絕對是致命的。
能夠玩得這樣好的一手輕輕鬆鬆的手段,越書桐有著足夠的理由相信,若她想整垮他們城主府,絕對是有著許許多多種辦法。
故而,小郡主所提出的這個條件,無論如何,他只能應下,打落牙齒也要和血吞!
“敢問小郡主,那時機會是何時,那事情會是何事?”
見越書桐很是有些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憋屈姿態,褚妖兒唇角的笑容越發的冷了,肅殺到了極致,她的這個笑彷彿也染上了鮮血一般。
但回答的卻是驢唇不對馬嘴,可越書桐還是聽懂了她的意思。
“茯苓大比……這可真是個很好的專屬於年輕靈丹師們的賽事啊,呵。”
時機會是在茯苓大比之上,事情也會是和茯苓大比有關。
這也就是說,今年這一屆茯苓大比,怕是要比往年的還要更來得讓人矚目了。
但那矚目,卻並非是因為這即將要展開的大比上是否會出現什麼值得人關注的煉丹天才,而是針對於褚妖兒所將在大比上造成的混亂。
難得有次茯苓大比混亂了,這還不足以讓整個帝朝的人都是予以關注麼?
褚妖兒輕聲的笑著,很快就轉移了話題,道:“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