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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也該履行義務。”

張嘉年正感到茫然,心道自己有什麼義務,便被她大力地摁回軟墊,同時感覺到嘴唇上明顯的痛意和血腥氣,夾雜而來的是一股帶著檸檬香氣的味道……她剛才飯後吃了檸檬糖,舌尖上還有酸甜的餘味。

當他反應過來,詫異地發現對方在做什麼時,渾身的血液快要燒乾,大腦像是瞬間炸開,胸腔內的心臟都要抑制不住地跳出。她的舌尖很軟,像是魯莽的幼貓,笨拙而討好地舔舐著他的傷口處。

這是一個淺淺的吻,但卻讓他如同洩氣的皮球,連掙扎的力氣都逐漸喪失,只能僵直地一動不動,任由她將自己嘴邊的血漬舔去。

楚楚騎在他身上,眼看著他嘴邊又浮出一抹鮮紅,顯然是咬破了。她尷尬地撓撓頭,滿懷歉意道:“對不起?我衝得有點猛?”

她只是想親他一下,沒想到自己不小心用牙磕破了,舔了舔好像也沒用,完全不止血。

張嘉年的思緒極度凌亂,他像是處於宕機邊緣,冷著臉擦去嘴角的血絲,低沉而沙啞道:“……不許再開這種玩笑。”

她的舉動已經突破底線,超過“朋友”的範圍,根本不允許他有自欺的空間。他覺得有必要進行警示,不能完全放縱她莽撞的行為,致使兩人都墮入深淵。

楚楚沉默片刻,看他神色陰鬱,她完全沒察覺到危險,反而湊上前響亮地親了他的臉龐一下。

張嘉年:“……”

楚楚理直氣壯地挑釁:“憑什麼?你有義務被我這樣那樣……”

楚楚還沒說完,下一刻便被翻身的張嘉年壓住。

他渾身宛如火焰,差點把她灼傷。她只感覺他的氣息將自己徹底包裹,溫熱而曖昧的吐息恨不得鑽進她的耳朵,引來一陣陣顫慄。周圍全是男性荷爾蒙的醉人味道,他的聲音很輕,滿含著情|欲,悄聲問道:“有義務怎麼樣?”

他的語氣跟平常完全不一樣,像是深淵裡誘人的魔鬼。

楚楚察覺到對方身體異樣地變化,她瞬間慫了,只差就地躺平求饒,連連叫道:“大俠,我錯了,有事好商量!”

她現在才發現鍛鍊的重要性,別看張嘉年平時好脾氣地任打任鬧,關鍵時刻摁住她完全不費勁,她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楚楚見他絲毫不動,趕忙好言相勸道:“張總,快注意人設,您的偶像包袱!不能隨便黑化,您是有涵養的人!”

她聽到對方輕輕地嗤笑,還有緊接而來涼涼的威脅:“……還敢鬧麼?”

楚楚最受不了這等挑釁相激,雖然她此時身處險境,但心中還是有些不服,便想逞口舌之快,嘀咕道:“憑什麼不能鬧,你不是我的女、男朋友麼?雖然還在實習期……”

楚楚最終還是在張嘉年的死亡凝視下改口,不敢說起“我的女人論”。她心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現在自己忍辱負重,早晚有一天東山再起!

張嘉年聞言卻是震驚不已,內心捲起驚濤駭浪,久久僵立在原地。

楚楚像是想起什麼,強調道:“對,你還在實習期,小心我給你打差評!”

張嘉年:“……”

張嘉年真想敲破她的腦袋,看看其中的構造,事情到底是怎麼陰差陽錯發展到這一步!

他想警告她別性騷擾,結果她說自己是合法的?

楚楚看他滿面寒霜地起身,一言不發地走向衛生間,全程大氣都不敢出。她失去桎梏,覆盤剛才的戰局,意識到體質還真挺重要。她以後要想打得過張嘉年,估計得痛下決心好好鍛鍊。

楚楚作為鹹魚界王者,認為這不亞於讓她當場暴斃,更別說張總助自制力驚人,估計比她訓練得更刻苦。她摸了摸下巴,如果自身能力不行,果然還是得靠外物?

楚楚開啟手機,打算看看手銬、電擊棒等物品能不能網購。

衛生間內,張嘉年洗了個冷水臉,才讓全身的燥氣降溫。他冷靜下來,察覺兩人的想法和溝通出現偏差,一時不知該喜該悲。他由於對楚楚的調侃及調戲產生麻痺性,竟搞出如此大的烏龍,簡直無法收場。

但、她、也、喜、歡、我。

張嘉年看著鏡中的自己抑制不住地翹起的嘴角,他頓時眼神一沉,又用冷水洗了把臉,再次用物理方式降溫。他晃了晃腦袋,想要恢復平時敏捷的思維速度,反而把頭甩得更暈。

這是不行的。

他想起楚彥印的規劃,內心極度苦澀,他肯定不行。

他是來報恩,不是來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