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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兩人各自執棋,展開權力爭奪戰。

張嘉年旁觀一局,他看了眼時間,內心不禁誕生吐槽:兩位老闆的正事估計都不急,否則怎麼有閒心下棋?

父女倆還在熱火朝天地用棋定勝負,張嘉年覺得三局時間還早,索性先上樓洗漱。客房內,傭人們早就鋪好乾淨柔軟的床單被褥,獨立衛浴內也放置好洗漱用具。晚風從小陽臺內吹入,讓人感覺愜意而輕柔。

張嘉年鎖好門,將窗簾隨手拉上,便換上浴袍去沐浴洗漱。蒸汽朦朧中,他褪去剛才飯桌上的拘束和不適,現在他呆在楚家大宅,總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畢竟他還沒想好如何跟楚董解釋,自己跟直系上司的不正當關係。

張嘉年沐浴完,他一邊擦拭溼淋淋的黑髮,一邊離開浴室,進屋便看到直系上司正趴在床上玩手機。她聽到聲音,還回頭看他一眼,評價道:“嘖,你洗完澡裹得夠嚴實的。”

張總助肯定有嚴重的偶像包袱,洗完澡還全身著裝無一絲不妥,除頭髮潮溼外,幾乎看不出異樣。他穿著浴袍,頭髮還在滴水,震驚地站在原地。

張嘉年看著不速之客,下意識地左右看看,脫口而出道:“……你怎麼在這裡?”

楚楚理直氣壯地反問:“這是我家,我怎麼不能在這裡?”

張嘉年:“……”

張嘉年看楚楚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一時無暇顧及她鳩佔鵲巢的行為。他伸手試了試紋絲不動的房門握柄,提出質疑:“我明明鎖門了?”

楚楚指了指窗簾縫隙後的小陽臺,自然道:“我從陽臺穿過來的,本來是要吹吹風,沒想到是相通的。”

張嘉年心道,他住在這裡實在太沒安全感,而且是來自父女倆的雙重威脅。

“楚董呢?”張嘉年想起兩人的對戰,忍不住問道。

“他被我的棋藝所打擊,現在正坐在樓下覆盤。”楚楚得意洋洋地揚起下巴,源源不斷地吹噓起來,“我作為父親,當然要好好教他做人。”

張嘉年暗自吐槽:你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父親。

屋裡突然多了一個人,張嘉年頗感侷促與不適,客氣地提議道:“您能先回自己房間麼?我一會過去找您。”

楚楚無辜道:“為什麼?”

張嘉年有些氣惱,一字一句道:“我要換衣服。”

楚楚用手捂住眼睛,誠懇道:“我又不看你,這不就行了。”

張嘉年信她才有鬼,她都從陽臺穿過來,要是不做點什麼,豈不是白費力。他露出營業性笑容,再次詢問道:“您願意移步隔壁,稍等片刻麼?”

楚楚耍無賴道:“你親親我,我就去隔壁。”

張嘉年聽到她的無恥之詞,他沉默片刻,隨即應聲道:“好。”

楚楚聞言,見他走過來,興高采烈地半探起身。她一邊等他彎腰,一邊居高臨下道:“好吧,既然如此,我就勉為其難地考慮一下……”

張嘉年溫和地笑道:“您不用考慮了,呆在這邊也可以。”

楚楚:“?”

楚楚正感疑惑,下一秒就眼前一黑,迎頭被柔軟的被子矇住。張嘉年面無表情地捲起被褥,動作像是裹春捲,直接把楚楚包得嚴嚴實實,讓她像是被封印的蠶蛹。

楚楚被鎖在被子裡,她一邊掙扎,一邊不滿地叫道:“你死定了!”

張嘉年憑藉高超的烹飪料理技能,完成大型春捲製作,為自己爭取到時間。

楚楚終於從被褥中掙脫,一時蓬頭垢面。她看著已光速換衣完的張嘉年,感覺自己身為一家之主的尊嚴遭到挑釁。張嘉年拿起桌上的資料,正準備取出膝上型電腦,說道:“好了,這是微眼的資料……”

楚楚猛地跳下床鋪,她扯起一角被子,涼颼颼道:“挑釁完就想走?”

她要是不讓他嚐嚐被裹春捲的滋味,他怕是要造反!

張嘉年瞟到她的眼神,瞬間明白對方想做什麼。他起身就想跑,卻還是被撲上來的楚楚摁倒,資料灑落一地,兩人又陷入熟悉的掙扎扭打(?)。楚楚故技重施,騎在他身上,她想扯被子將其矇頭,卻被張嘉年擋住抬起的手臂。

“你現在還是實習期,小心我給你打差評!”楚楚威脅道。

張嘉年其實能掙脫出來,又怕不小心將她弄傷,他只得束手束腳地倒地防禦,儘量往一邊躲。

楚楚眼看著就要成功,房門卻突然傳來鑰匙開鎖的聲音。楚彥印闖進門來,看著眼前此幕,勃然大怒道:“住手!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