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白孟儒也瞧出來自己在這兒有些礙眼了,心裡微覺得不舒服,但也不好說什麼,只得站起來說他還有事,然後就出去了。
瞧著白孟儒出去後,白文蘿才問道:“他來做什麼?”
“他是你爹,以後可別這麼一口一個他的說了。”芸三娘有些責備地嗔了白文蘿一眼,然後就拉著她在椅子上坐下,還拿出帕子在她額頭上擦了擦。
“我知道了,老爺剛剛過來這說什麼了?”白文蘿馬上改口,又問了一句。
芸三娘知道自個閨女在這一點上很固執,就是在白孟儒面前,也只是恭敬地喊父親,從未叫過一聲爹的。她無奈地看了白文蘿一眼,然後才說道:“也沒說什麼,就隨口問了兩句不痛不癢的話。娘也沒想他會過這來,估計是看了你的面,剛剛在這,也多是問你以前的事情。”白文蘿點了點頭,便不再問了,芸三娘卻似憂又似喜地說道:“蘿兒,你這親事,之前一直是娘心頭的一塊大病,就怕選錯了人。卻沒想這天竟降了聖恩,只是也太好了,那王府比這伯爵府可是更……”
“娘別擔心,我之前不也在那康王府裡待過一些時嗎,那康王妃和世子都是極好相處的人。”白文蘿笑著安撫道。
“蘿兒,我一直就想問你一句。”芸三娘嘆了口氣說著,就往門那看了看。木香和六兒這會都在外頭說著話,聲音時大時小的,想是都沒注意裡面,於是才又接著道:“之前也沒機會好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