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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的雙臂,那麼的用力,支撐著雪雪的身子不讓她倒下。

雪雪的唇邊漾起了一絲微笑,良久,但聽得那男子道:

“姑娘,我們是不是認識?”

雪雪沒有回答,卻是突然的一陣心安與踏實湧了上來。

人的心安了,疲憊也就上來了。

昏昏欲睡的一瞬間,她只來得得及對他說:

“能見到你,真好……”

下一刻,便沉沉地入了夢鄉。

……

通關城北郊的一處宅院內

幾名將士圍在一處火堆旁,一邊烤著羊腿,一邊喝著美酒。

彎彎的月亮當空高懸著,雖說也算是月光旖旎,卻無論如何也擋不住這大宅之內的一片詭異氣氛。

“喝!”一名將士提起一壺酒敬向周圍眾人,然後自己一仰脖,灌進去一大口。

“行了!”邊上一個年紀大些的人攔住他,然後道:“有話就說,咱們兄弟都有話,都這麼憋著,什麼時候是個頭兒?”

“說就說!”那將士把酒罈子往地上一放,衝著身邊的兄弟就道:“你們覺不覺得這事兒邪性?”

王爺救的女子好奇怪呀

邪性?

那將士一句話過來,旁邊人皆低頭不語。

他急了,拍了拍巴掌,再道:

“王爺救下的那個女子,大半夜出現在街上,全身溼漉漉不說,最主要的是那身衣裳……咱們隨王軍打了幾個月的仗,是不是都記得王爺掛的那幅畫像?那上面的人穿的衣裳跟她一模一樣。可是有一次我聽王爺無意中說起過,那畫上的女子他根本沒見過,只是經常夢到,這才找人繪出了像來。”

“你要說的邪性怕不只是這個吧!”又有人忍不住插嘴了,“更邪性的是咱們居然是被一隻老鷹一路引到了這裡。而且王爺這一路上不找人,卻是四處探水,專盯著魚看。”

“聽說景王府裡頭丟了一條小金魚,王爺很生氣……”

大宅後院兒,隨著景軒一起來到這通關城的平子正提了披風往亭子裡走去。

景軒負手而立,目光悠悠地盯著亭前的水塘,若有所思。

“王爺。”平子到了近前,將那披風罩在他身後,這才小聲道:“夜裡風涼,站一會兒就回吧!”

“她可醒了?”景軒突然扔了這麼一句出來,人卻是動都沒動。

平子輕嘆了聲,隨即答:

“還沒。要不等天亮了奴才去請個大夫來瞧瞧吧!”

“不用!”景軒一揮手,果斷地打消了這個提議。“那姑娘本王自會親自照顧,不需要下人,也不需要大夫。”

“王爺。”平子皺了皺眉,“那姑娘來歷不明,咱們是不是該從長計議?另外……”他頓了頓,又繼續道:“另外已經有很多將士在私下裡做了猜測,有人看過王爺您的那幅畫像,覺得屋裡那位姑娘很奇怪。”

“有什麼可奇怪的?”景軒怒,一轉身衝向平子,道:“傳話下去,再有人膽敢私傳半句閒言碎語,軍法處置!”

景軒來看雪雪

“……奴才遵命。”

“退了吧!”他揚揚手,“本王去看看她。”

景軒轉身而去,平子但望著那一副依然挺拔卻又顯得些許落漠的背影,不由得緩緩搖頭。

他跟在景軒身邊太久了,很多事情旁人不懂,但是他明白。

就像那條小金魚,就像那個莫名出來的姑娘。

有些事情已經影影綽綽地在平子心中形成了意識,但是事情畢竟超出了正常的知識範疇,他不是很容易的就能接受。

但是平子心中有數,不管怎樣,只要是景軒認定的事情,他就一定會拼力協助他去完成。

這,就是一個奴才對於主子最真的忠誠!

……

說起來,這座大宅是景軒在征戰的時候置辦下來的。

當時只是為了住著方便,他甚至以為戰爭結束,這座宅院便再無可用之處,這通關城他也沒有必要再度回來。

卻沒想到,只隔了不出一個月的時間,他又回到這裡,還遇到了……他在心中選擇措詞,還遇到了這麼一個既陌生又熟悉異常的女子。

雪雪被安排在景軒的房間,因留了下人打掃,這房間不但潔淨如他在,還繞著縷縷的檀香,淡淡的味道,很是怡人。

景軒輕步走到床榻邊,雪雪那一張有些慘白的容顏又映到了他的眼前。

他輕撫胸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