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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就成全了他們吧!”傅涼梟低啞的聲音響起。

“什麼,成全?”靜娘覺得,自己一定是出現幻聽了,否則憑著活閻王那血腥殘酷的手段,能就這樣隨便放過覬覦他“獵物”的人?

傅涼梟陰冷地勾起唇角,“芸娘已經從京城回來了,這件事你聯絡她去辦,她自然會明白本王的意思。”

靜娘應聲,“是。”

靜娘是教養嬤嬤,不是暗衛,這些事她辦不了,也沒參與過,所以只能讓王爺身邊的唯一女暗衛芸娘去做。

找到芸孃的時候,靜娘問:“王爺說你明白他的意思,那你能不能告訴我,王爺他到底想幹嘛?”

芸娘撇撇嘴,“那可是出了名的活閻王,你在京城的時候,可曾見過誰得罪了他還能活得安生的?”

靜娘搖搖頭。

“那不就是了。”芸娘感慨道,“看來某些人這次醋得不輕,行吧,我去跑一趟,你去回稟王爺,就說不出半個月,一準讓那些人付出慘重代價。”

——

這廂杜曉瑜忙著準備過年,全然沒空關心那幾個無關緊要的人身上發生了什麼事。

然而一出復仇大戲卻在慢慢展開,事情是這樣的。

自打那日對杜曉瑜剖白了心意遭到無情拒絕,賀雲坤越發的頹廢了,成日裡喝酒買醉,某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身邊多了個人,正是他的前未婚妻薛絳珠。

兩人昨兒個夜裡到底有沒有過夫妻之實,賀雲坤已經不記得了,但他們倆躺在一張床上是事實,他知道自己釀了大錯,卻又不願意娶薛絳珠,便打算穿上衣服悄悄離開。

誰料薛絳珠突然醒來,揪著賀雲坤不放,非逼他娶了自己。

賀雲坤不幹,薛絳珠就把這件事捅到了賀掌櫃兩口子跟前。

賀掌櫃險些被這不爭氣的兒子氣個半死。

薛父向來最講規矩,得知此事,也是卡了一口老血,恨不能掀翻賀家的屋頂,可沒辦法,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兩家只得私底下商量儘快完婚。

半個月後,賀雲坤迎娶薛絳珠,薛賀兩家隔得近,所以花轎就多繞些路,賀雲坤全程板著一張棺材臉,對於旁人道喜恭賀的話充耳不聞,新娘子薛絳珠卻在花轎裡吐個不停。

等新娘下轎的時候,薛絳珠已經吐得滿身汙穢。

賀母很是不高興,為了避嫌,她沒讓自家人給薛絳珠看脈,而是從外頭請了大夫來。

那大夫毫不知情,看完脈相以後直接道喜,“恭賀老爺夫人,大少奶奶這是有喜了,看脈相,胎兒已經有兩個月大。”

賀雲坤當即陰了臉,指著薛絳珠問大夫,“你是說,她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

大夫連連點頭,“老夫的診斷不會錯的,再說,賀大公子自己就是大夫,你若是不信,可以自己看看。”

賀雲坤不是不信,而是暴怒,他半個月前才和薛絳珠躺在一張床上,大夫卻告訴他,薛絳珠已經懷了兩個月的身孕,兩個月前,那位將軍還在薛家沒走。

賀雲坤強忍住怒火,親自給薛絳珠搭脈,這一探可不得了,果然是兩個月的喜脈。

被人扣了這麼一大頂綠帽子,賀雲坤當然不甘心悶聲戴上,他直接對賀掌櫃和賀母說道:“爹,娘,孩兒半個月前才……薛絳珠就算懷了身孕,怎麼可能會有兩個月大?”

賀掌櫃和賀母馬上怒了,這擺明了是薛絳珠之前就做下了見不得人的醜事正愁沒人接盤,所以找了他們家坤兒當冤大頭。

賀掌櫃怒不可遏,當即讓人取來紙筆,當著所有賓客的面讓賀雲坤寫下休書,把薛絳珠扔出賀家大門。

整個過程,薛絳珠都是渾渾噩噩的,直到自己被兩個嬤嬤扔出賀家大門,她才慢慢清醒過來,然後仔細回憶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想起大夫診脈說自己懷了兩個月身孕的時候,薛絳珠滿心委屈無處訴,她至今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怎麼可能會懷孕?

她不甘心被休,於是拖著沉重的身軀上前敲門,賀家沒人理會她。

薛絳珠不敢回孃家,薛父卻是讓人找到她並綁了回去,連夜審問那野男人是誰。

薛絳珠本來就沒有懷孕,她哪裡說得出來。

薛父大怒,取來鞭子毫不留情地往她身上招呼。

薛絳珠被打得皮開肉綻,嘴裡一直說自己並沒有懷孕,薛父讓人請了大夫來給薛絳珠看,結果還是一樣,兩個月的喜脈。

薛絳珠這下百口莫辯了,薛父怒到極點,不管薛母和薛方明怎麼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