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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靠上來,南宮府夫人姨娘們都已經到來,她的父親南宮浦也走下車,輕斂的眉宇顯得精明能幹。婉奴原地站著,沒有上前去。

二叔南宮如一家也到了東陵,他們一一給樺逸王南宮浦夫婦見禮後,他家少爺南宮羽,一位滯澀的少年,轉身來到婉奴跟前,那笑容就像是結識多年的老熟人,“婉奴姐姐,又見到你了,真好,你上次不辭而別,真讓我擔心。”

他瞟了一眼旁邊的樺逸王,壓低聲音道:“姐姐,我送你一件禮物。”

“好啊,什麼禮物?”想必他一個大男人不會送胭脂飾品之類,或許是武器什麼的,她期待地瞅著他。

他將一個小錦盒塞進她手中,婉奴轉身面對馬車背過其他人,然後開啟錦盒,裡面是六顆玉製色子,晶瑩細膩,做工精製。

宇文樺逸側頭瞅了一眼,不動聲色,回頭應付禮數。

“謝謝南宮羽,我很喜歡,花了你不少銀子吧?”她將錦盒放進懷裡,沒想到他還真有心,是個可造之才。

“姐姐喜歡就好,這是我應該送給姐姐的。”想到上次她幫自己贏了那麼多銀子,不送點特別的禮物給她,顯得小氣了。

“弟弟真乖,你還沒有給你的槿榕哥哥見禮吧,你看他正虎視眈眈瞪著你呢。”婉奴見他姐姐南宮沫正在南宮槿榕旁邊殷勤地說著什麼,南宮槿榕沒有啟口,明顯不在狀態正瞪著他們這邊。

“對對對,剛才沒見到他,以為槿榕大少爺有事沒到呢。”他慌忙竄過去,想到這是陵地,她面色微肅,沒有笑出聲。

西門碧與弟媳伍君蘭在旁邊說著祭祀之事,眼睛瞟見柳翠攙著黃姨娘親熱的模樣,唇角扯出幾絲冷笑。這種笑意,讓婉奴頗為吃驚,就像是那晚黃姨娘璃院燒水房裡發生的春花秋月之事,被她親眼瞧見一般。

那齷齪之事分明只有婉奴親眼瞧見,她這曖昧之笑又為哪般?

南宮詩琦的馬車這時到達東陵,她跳下車興沖沖趕上來,突然看見樺逸王脖子上的吻痕,差點昏厥,這也太無恥了,兩人居然光天化日在車上……

☆、044 以退為進

“母親……”南宮詩琦正要向她母親告婉奴一狀,突然想到她爹正在生她母親的氣,便轉了方向。

“爹爹……”南宮詩琦嬌膩上前,挽著南宮浦胳膊親暱地叫著:“爹爹,您從小教育我們要學習懂禮儀廉恥,可是婉奴妹妹年紀尚青,不懂事,孤男寡女,與樺王爺同乘一車,居然還主動將王爺脖子‘接觸’得如此重,在眾親戚面前真是丟人現眼。”

南宮浦先是瞪了大女兒一眼,都是些不省心的。她的話將所以人的目光都引向樺王爺的脖子。婉奴都替他難為情,可是王爺眸色波瀾不驚,淡然高貴地站著,似乎有炫耀的味道,讓婉奴不自覺地想掩面。

“婉奴妹妹,你如此著急主動,真是讓我們南宮家族難堪,好像我們南宮家小姐嫁不出去似的。”南宮沫也附和南宮詩琦說著,雖然她母親警視著她,她宛如沒見到一般。

“本王有這麼不堪嗎?不值得南宮府小姐青睞?”樺逸王的俊顏微寒,鳳眸上挑,珍貴中透出逼人的傲氣,應著那一束陽光,光輝燦爛神聖讓人不可侵犯。

賀媽媽、奶孃、荷香站在後面,皺著眉不知所措為自家小姐著急,每次都幫不上小姐,只得心裡腹誹著南宮詩琦不懷好意。

何大爺高坐在馬車之上,兩片嚴肅的鬍鬚一動不動;何四爺不知道隱匿到何處已不見蹤跡;何三爺套上一件長袍外衣,陪在樺逸王身側,他俊眉輕挑,像個旁觀者,笑看一切。

“放肆,王爺的事哪有你們姑娘家說三道四的,男人在場哪有女子插話的份兒。”南宮浦再回頭掃過身邊的這群夫人,嚴肅口氣責備著,“一個個也不知道好好管教,一天只知道嚼舌根子。”

剛才還以為捏住別人把柄的姑娘夫人們,見老爺當眾訓斥,也都噘嘴低下頭,雖然不服氣,但也不敢再隨意開腔。

婉奴鳳眸漸漸有了笑意,損人的遊戲比損衣服摔手飾好玩多了,她們說這些酸話無非是嫉妒她,得到王爺青睞,酸話誰不會說,“姐姐們都沒訂親嫁人,我一個庶出二小姐哪有資格談婚論嫁親近王爺?我正與王爺談論退婚成全姐姐呢,只是談得不歡而散,報復性地咬了他一口,而已。”

南宮婉奴口齒清晰,在場的人都能聽明白,他們去年來東陵祭祀時見到她可不是這般能說。

大家紛紛議論,“樺逸王不喜歡南宮二小姐人盡皆知,這不是什麼秘密,一定是王爺要退婚,二小姐氣極而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