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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位俊俏男子,面色清冷,但複雜的深潭難掩秋色,凝神定氣地凝視著她。

此人她相當認識,就是那位高高在上,眼睛長有角度,從來不正眼瞧她一眼的樺逸王。

他不是與她有婚約嗎?為何坐看床戲?

他是一直坐在那兒呢?還是爾後竄進來的?想必一切都是他的傑作,定力讓人佩服。

她唇角勾勒,彎出一汪春水,笑得如夏花般絢爛。

她扯下紗縵搭在身上,朦朧春色一覽無餘,赤腳捻步緩緩向他走去。

她從骨子裡透出的氣韻讓他震憾,她並不是從前那個痞氣十足的邋遢姑娘,此時如神祇般完美不可褻瀆。

她徐徐欺近,光著腿部騎坐在他腿上,他仍穩若磐石。

他身體僵硬如鐵,心臟堅強地跳著,震憾著她的小身體。

她冷笑著湊到他耳邊吟道,“王爺,原來你喜歡重,口味玩三,P,看在是一女二男的份上,獎勵一個。”她說罷,犬牙重重地在他耳垂上咬下。

他身子一正,擱在扶手上的手臂肌肉收緊。他雖不明白什麼叫三,P,但聽到‘一女二男’他什麼都明白,她這重重一咬,也只能受著。

喉節不停滑動,她的沉吟聲如春風暖水澆軟了他的意志,全果的軀體在他懷中萌動,他心兒如烈焰燎燒……

她美美笑著,唇緩緩從他耳畔游出,以0。01毫觸擊肌膚的距離,緩緩移到他的唇上,她身上的體香不著痕跡地撩,撥進他心田。

“王爺,你出汗了,讓奴家幫你晾晾。”能擾亂他的方寸,她心裡樂開了花,媚笑著幫他解散錦袍,心裡腹誹著,果真坐懷不亂?

“婉奴……”她一滯,手正按在他解開的胸膛上,那裡起伏不定。

他終於中招了,居然用沙啞的聲音輕喚她的閨名?從來沒聽他叫過,更別說這般磁性溫柔。果真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他凝望著近在咫毫動人心絃的嬌俏豔容,修長白皙的手移到胸前握住了婉奴的手,動作溫柔得如三月暖風吹紅了蓓蕾。

他溫和的眼神告訴她,她在他眼裡就是那剛爬上枝頭的勾萌,嬌嫩得不堪一觸。

磁性歉疚的聲音傳進耳來,“婉奴,我做錯了,我們換個地方聊聊。”清香的氣息拂過她鼻端,雄性而迷人。

她有些討厭這香氣,他正經持重,讓她不好下手。

哼,做了才知道做錯了,沒做之前難道不知道是錯的?

她菀爾一笑,像哄小孩般哄著,“別擔心,他不會那麼快醒來,乖,把衣服,脫了。”

“你給他下了什麼藥?”他見婉奴笑著,沒有生氣的意思,他的眉頭漸漸放鬆舒緩。

“沒有,王爺,是他沒見過女人,抵抗力弱,興,奮過度昏厥過去,屬於自然事故。”她自戀地噙著笑,笑得傾國傾城。

婉奴幫他解衣,見他眼神離不開她的身體,還不忘消遣道,“王爺,我的雪峰好看嗎?”

他凝視著她的唇,沒敢再移下視線,也沒回答,全身僵硬如鐵石,唇輕輕開啟,明顯顫慄。

鳳眸猩紅如霞,然後閉上眼把她拉進懷中,大手按在她骨感的背脊上,似乎想把她按進身體裡去。

他痛苦的聲音在她耳邊喃喃地吟著,聽得她心痛流血,“婉奴,對不起,我做錯了,從前我不瞭解你,我並沒有想要他傷害你的意思,他說他有辦法讓我成功退婚。對不起,我做錯了。”

原來不瞭解她?意思是現在瞭解她了?怎麼了解?看了身體就瞭解了?

她明顯感覺他的身體硬朗無比,她邪惡地拉開他的褻褲向裡看,故意向前坐得更近,有所接觸。

隨後伏在他身上,在他耳邊大方地安慰著,“沒關係,知錯就好,我原諒你。”

他再一次擁緊她,唇開始在她的頸項細細密密地輕啃慢咬,手在她背脊上向下滑動。

婉奴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地咬了一嘴。

‘嗯,’他悶哼一聲,落在她背部上的手停住了。

手移上來,捧著她的臉溫柔地凝視她,見她羞澀的俏臉紅似煙霞,他終於給了她一個甜美的微笑,緩緩向她的唇移去。

“王爺,等等……”她的指頭輕輕按在他的唇上。

“嗯。”他聽話地應著,聲音啞異。

她的兩手在他頸項滑動,食指穩穩地按住他脖子兩旁的動脈血管。

然後唇湊到他的耳邊嬌嗲地說著,“王爺,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她輕喘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