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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來,恆乙頹喪地站在門口等著她。

她走上去安慰道:“恆乙,還好吧?”

“小姐,對不起。”他臉色蒼白,毫無生氣,聲音幾不可聞。

“為什麼說對不起?是你下的藥?”婉奴好奇地瞅著他,還不忘調侃他。

“不是,小姐,我先前神智迷糊,不知道是誰劃破了我的衣服,然後……”他說到此,面色難看。

婉奴睜大眼看著他,想著樺逸王當時說的話,‘那兩個姑娘就是最好的解藥。’她嚥了口唾沫,不會是她們倆個把他給殲了吧?只是,這對他來說不是好事麼?還這副嘴臉?

她安慰地拉著他的衣袖搖搖搖,“沒事沒事,你沒事就好,你又沒吃虧,解了毒就好。或許她就是衝著你來了,她目的達到了,正美著呢,你也不要有負擔。”

恆乙哭笑不得,這個時候她居然能說笑話。

“別苦著臉了,我們進去吧。”丫的,得了便宜還這副表情,不知有多少公子想姑娘強上他們呢。

“小姐,你不生氣嗎?你的奴才被人扒光……”他臉一紅說不下去了。

“對啊,我為什麼不生氣?我肯定生氣,要是讓我知道她是誰,一定……還是你說把她怎麼辦吧?”婉奴不知道他是惦記那感覺,還是覺得自己高傲的自尊被沾汙了。

“小姐,其實什麼事也沒發生,我們進去吧。”他長衫一抖,長長地嘆了口氣,不就是一絲不掛親密接觸嗎?又沒乍地。

“本來就沒事發生,夢遊一場。”她無奈說著,自己當時也是泥菩薩過河,自生難保。怪就怪樺逸王身上本有極寒之解藥卻見死不救,讓這清高的書生被女漢子欺凌,使他自慚形穢,在婉奴面前自賤三分,她瞅著清瘦的恆乙這樣想著。

其實不然,他並沒受損失,只是此時心情低落。

恆乙叩響府門,小廝開了門,將他們迎進去,正堂燈火通明,似乎專為他們而留。

☆、015 什麼事也沒發生

他們隨小廝進了正堂,她的二嬸嬸伍君蘭正坐上堂等她,旁邊站著她的一雙兒女,十六歲的女兒南宮沫,十五歲的兒子南宮羽。二叔南宮如並未在此等候。

婉奴上前矮身施禮,“侄女婉奴給嬸嬸請安,婉奴回來晚了,讓嬸嬸費心了。”她恭敬有佳,明眸謙和。

“不妨不妨,你第一次來海邊自會覺得新奇些,婉奴坐下說話,用過晚飯了嗎?”嬸嬸伍君蘭溫婉賢淑,透著大家閨秀風範。

“回嬸嬸,用過了,這麼晚嬸嬸不用等婉奴的。”婉奴仍然謙恭地說著,想必嬸嬸是給她爹爹南宮浦面子,才會這麼晚在此等候這個傳言中不堪入目的庶女。

雖然表面上她也是嫡二小姐,那是她娘死後,平樂公主奶奶看在她孃的份上,把她過繼到正夫人西門碧門下,可後來公主奶奶過逝後,再沒人疼愛她,過著得過且過不堪日子。

伍君蘭讓她的兒女給婉奴見了禮,伍君蘭見她並不是傳聞中那般不識大體,不知禮數,整天身著邋遢的不男不女裝束,便由衷誇獎了她一番。

南宮婉奴自知自己比南宮沫小,向她回了禮,南宮沫不屑地瞟了她一眼,傲慢地哼了一聲。

婉奴思緒微轉,自己與她並不熟悉,只是在南宮府見過幾個次面,應該對自己不會有敵意。

南宮沫至今未有婚約,小心思在南宮府大少爺婉奴的同父異母哥哥南宮槿榕身上,這個她是知道的,南宮沫對她有敵意那應該是與她姐姐南宮詩琦有關。

難道,今晚海邊發生的事她也有份?先前那位瞪著眼看她的眼睛她是再熟悉不過,那就是她姐姐南宮詩琦。

既然南宮沫愛戀南宮槿榕,幫他胞妹南宮詩琦陷害她不待見她就不難理解了。

南宮詩琦想誣陷她的目的自然是為了樺逸王。

而此時,南宮羽正歪著腦袋,饒有興趣地瞅著她,這與從前那個無形無狀的假小子完全不同,活脫脫一個美人胚子。

南宮沫見弟弟要流出口水的模樣,手肘用力拐了他一下,他才微微斂起笑容。

客套一番後,她被婢女領到客院休息,剛睡下,就聽到寂靜的院外又有話語聲。

婉奴穿好衣,躡腳出了房門,來到旁邊宅院,捅開窗戶紙往裡看,果不其然,正是剛從外面回來的姐姐南宮詩琦和她的婢女彩雲。

彩雲正跪在地上哭泣。

南宮詩琦指著她大罵,“你這點自制能力沒有?居然當著我的面把自己衣服扒光趴在他身上,還想,還想……真是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