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你真會做果酒,你真厲害,我一會兒也學著做一罈子。”荷香的眸子起著漩渦,有些崇拜。
說話間他們到了香院,柱子的媳婦張氏,剛子的媳婦李氏聽說自家丈夫回來了,都紛紛跑來香院,為他們準備晚飯。
蘭兒和她娘也來了,她娘範陳氏張羅著,幾個女人幫忙著做的做飯,洗的洗野果。
蘭兒嘰嘰喳喳地圍著恆乙問個不休,“恆乙哥,你瘦了,要注意身體。”
“嗯。”
“恆乙哥,我柱子哥和剛子哥跟著你們,他們伸手還行吧?”
“嗯。”
“恆乙哥,我林子哥和華子哥都上學堂去了,我認識一些字,也能算數,你說我要不要也去學堂上學?”
“嗯。”
“恆乙哥,你是說我要去上學嗎?”
“這是你的事,你自己決定。”
“恆乙哥,你讓我去我就去,你不讓我去我就不去。”
“……”恆乙無語扭頭,看著婉奴,見她抓抓頭,拿著果子啃著,東瞧瞧西瞧瞧,什麼地方都看,就是不看他。
“恆乙哥,蘭兒把乙院收拾得很整齊,我能識幾個字,還是不要去上學了,聽說城裡上學的姑娘都是有錢人家的小姐。”蘭兒見恆乙拿不定主義,就幫他決定了。
“嗯。”恆乙裝模作樣拿本書看著,肚子實在是餓了,看著婉奴吃得香,也隨手拿了個果子啃起來。
“恆乙哥,餓了吧?我去看看飯好沒有?”蘭兒將清洗的果子撈到簸箕裡涼著,見恆乙同意她不用上學,不嫌棄她沒有文化,甜美一笑,開心地向後院跑去。
第二日,在回城的馬車上,南宮婉奴閉目認真思考著,西門庭與夏侯振的缺點是什麼?既然同是男人,他們有共同缺點,那就是好色。
“恆乙,西門庭和夏侯振他們有什麼優點?”恆乙聽著小姐的問話,看著婉奴,她好些天坐在馬車裡都是少言寡語,不再像原來一樣嚷嚷著要鬥地主,而是變得更加心事重重。
“他們有什麼優點?我想想,皇上表揚他們那些什麼不為勞苦,為國為民分憂解難,如果這些不算的話,我真想不出他們有什麼優點。不過,在市井中,男人們暗傳著夏侯振王府裡的一件家庭趣事。”
“什麼趣事?說來聽聽,不會是為美女爭風吃醋燒了藏緣樓的事吧?”上次燒了半條街,官方的言論是刑部到藏緣樓抓逃犯,逃犯造事放火逃脫。可市井裡的傳言卻大相徑庭,說刑部官員為歌女吃醋大打出手,燒了藏緣樓。
“不是,不過女兒家還是不要聽為好。”恆乙見車上坐著兩位大姑娘,感覺剛才唐突了,不應該提及此事。
“婆婆媽媽的,說說無妨,就當說故事。”婉奴噘嘴瞪著他,說話說一半,最討厭這酸文嚼字的書生。
“好吧,聽說夏侯振王府裡有名美妾,不但人長得美,能識文斷字,知書達理,很會討夏侯振喜歡,常用淫文蕩字給他寫書信以解思戀,夏侯振正好吃那一套,常常眷顧在她的榻前。”恆乙儘量說得比市井傳言文雅,以便汙了她們的耳朵。
婉奴陷入沉思,好色的果然都離不開那一套,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兒子夏侯絕年紀輕輕也娶了五房小妾。
婉奴回到奴院,足不出戶,把自己關在閨樓一個人寫寫畫畫……
宇文樺逸來到奴院,直接進入她閨樓,荷香緊跟其後,“王爺,等等,王爺……”
宇文樺逸轉過頭慍怒地看著她,道:“怎麼了?本王又不是第一次來,還不讓我上樓了嗎?”
“不是,王爺,小姐吩咐過,任何人不得私自上樓打擾她,奴婢上去催小姐吃飯都被罵了,說奴婢突然出現嚇著她了。”荷香可憐地說著,宇文樺逸直接上樓的腳步停了下來。
“你們家小姐怎麼了?怎麼會嚇著她?”宇文樺逸緊蹙著眉宇,有些不解。
“小姐她認真在做事,好像在寫什麼?不許人打攪,王爺要上去,還是等奴婢通傳了再上去吧。”荷香瞅著王爺,不敢從他身邊擠過。
“不用,我不會嚇著她。”宇文樺逸沉著臉緩緩踏上樓梯。
停留在她的閨房門口,看著她伏案認真書寫著,似乎他上樓的聲音她確實沒有聽見。
以她現在的功力,他毫無節制的呼吸她是應該能感應到的。
他伸手輕輕敲擊門框,打出聲音,她許久才轉過身來,看著宇文樺逸足足盯了有三秒鐘以上,才回過神,迅速將冊子合上,放進抽屜中。
“王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