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吃得很香甜。
昨日,宇文樺逸去鄉下找她,而她哥哥南宮槿榕並沒有去,想來她那天的留言說是到鄉下玩兒兩天,他應該是相信了。
婉奴喝過豆漿,突然想起一個人來,慌忙問道:“恆乙回來了嗎?”
“小姐別擔心,回來了,他們都認識他,自然沒事。”
“沒事就好,他們怎麼不出來用早飯?”她有些詫異小院的安靜。
“恆乙的詩稿被踐踏,沒得到流傳,正生悶氣呢。”那也是,好不容易露了一次臉兒,就被噁心的人抹殺了。
話音剛落,他們幾人都來到廚房門口,看到婉奴又是尋問一番,只有恆乙沒什麼多餘的話。
早飯後,婉奴帶著荷香迫不及待來到街上走動,想打探月煙的訊息,要是那天沒有及時逃脫,葬生火海就冤枉了。
她來到藏緣樓舊址,到處是一片狼藉,她向周圍的人問了些情況,沒有問出有多少屍首被燒的結果。看著自己的那個鋪子被燒,想想就生氣。
真是冤家路窄,夏侯絕一群人騎著馬從街面上經過,想必他們昨天沒抓到人,今天已回城。
想要找人,跟著他準沒有錯,婉奴拉著荷香跟了上去。
夏侯絕一群人在塔西郡主下榻的行宮下馬,撞了進去。婉奴主僕二人也跟進去,荷香想拉住她卻沒有拉住。
“婉奴?你來做什麼?”夏侯絕敏感地瞅著她,上次她到大牢有些蹊蹺,但怎麼想她都與這些事聯絡不起來,頂多是貪玩兒多事。
“我正在街上逛街,見到您英明神武的絕爺,你有絕爺到的地方,定會有故事,所以就跟來瞧瞧熱鬧,想看看你們刑部是怎樣抓人的。”他們正說著,塔西郡主領著她的侍從走了出來。
她淡定自若,率先坐下,聲音挑釁地問道,“二位不請自到,想必有什麼要事吧?”
“我沒有什麼要事,見絕爺風風火火策馬過街,就進來瞧瞧熱鬧。”
夏侯絕不耐煩眯了下眼,對著塔西郡主直截了當地問道:“塔西郡主應當知道我的來意吧?把蘇楚材交出來,這事可不是你隨隨便便就能扛的,他是我大炎國的逃犯,你把他養在身邊,居心何在?”
塔西郡主霍地站起,鳳眸先掃過婉奴,再回到夏侯絕的臉上。
看她那樣似乎並不知道蘇楚材的底細。但前幾天丞相被刺,傳得沸沸揚揚,她現在也應該知道一些才對。
“什麼逃犯?我可不知道這些,他忠心,肯為我賣命我就養他。再說,他與我到京都這麼久,你們又不是第一次見他,現在才來說他是逃犯,既然他是逃犯,你們就自己去抓人,抓不著就來找我要人?絕爺,你是不是有些自掃威風了?”
塔西郡主也不是軟口的主兒,出口一樣咄咄逼人,想來他師傅這次執意要隨著她來大炎,是另有目的,難道目的就是行刺西門庭?現在看來,目的沒達到,自己先暴露了。
“我提醒你,他能藏的地方,你知道最好通報一聲,如果事情惹大了,這對兩國的‘友好往來’沒有什麼好處。”夏侯絕目光陰鷙地盯著她,將‘友好往來’咬得特別重,毫不避諱的威脅她,這是大炎的地盤,耍花樣就死無葬身之地。
“絕爺,你帶這些人來是要來搜查我的行宮嗎?”塔西郡主掃著著他身後的一干子人,個個躍躍欲試,就等一聲命下。
“這正是我來的目的。”夏侯絕戾眼一眯,嘴角抽出冷意,說話也不含糊。
“那請便吧。”她坦然坐下,胳膊扭不過大腿,阻擋也是徒勞。
“那我就不客氣了。”他揮手示意,一群侍衛分頭躍了進去。
結果婉奴自然知道,她只是想從夏侯絕口中聽到月煙的訊息來,只是等了許久,他只抓蘇澤淵,對月煙隻字未提。
婉奴與荷香從行宮出來,漫無目的地走在街上,事情沒有進展,讓她有些沮喪,既然前世今生都姓蘇,老天讓她多活一世,一定不是讓她來吃乾飯的。必須得為姓蘇的做點什麼。
只是頭緒很亂,抓不住重點。婉奴慢慢走著,感覺大腿根澀澀的,今天早上被那貨傷了,今天一天走路就感覺彆扭。
前面一匹高頭大馬緩緩前來,馬上那玉白錦袍的瀟灑公子,讓她眼睛一眯,計從心起,何不利用利用他深入虎穴,看能否有突破?
西門傲雪噙著笑上前來,跳下馬,將韁繩扔給他的隨從,轉身看著向他微笑的婉奴道:“不好玩兒嗎?站在街上看風景?”
“我在等你,表哥!”她這聲表哥,叫得他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