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咬都解不了心裡的那一抹饞勁兒。
他火熱的唇遊移上來,呼呼的氣息吹在她嫩白的肌膚上,健碩的身體控制住她的身體,滾燙的唇壓在她柔軟的唇上,一股沁人的香氣襲入,他的舌巧妙地挑開她的唇,霸道地抵了進去……
他一晚上摟著她,捨不得放手,完美光滑的身體,讓他不能自拔,幾天不見,讓他想入骨髓,他終於挑戰了沒有她的日子是無法生存的,自從走近她後,才發覺世界是真正的完美。
次日的清晨,淅淅瀝瀝下起小雨,緩解了夏日的酷暑,雨後,天空更加潔淨,藍藍的天空一絲兒雲彩也沒有。
樺林王府旁邊的楊府,正如宇文宗澤說的那樣,他親自帶著聖旨進入了楊府,下旨要納楊琪為王妃,還親自到楊琪閨閣坐了一會兒,以表誠意。
楊琪似乎突然長大許多,她不哭不鬧,平靜地接受了事實,還親自為宗澤王爺斟茶,兩人就像久識的戀人。
第二日,便是中秋,婉奴獨自來到哥哥的榕院,想到他今日一定是最不開心之人,再沒人纏著他嘰嘰喳喳。
他的寢樓格外冷清,她懷疑他哥哥不在樓內,但又見到侍從秦孟在樓外守候。
她踏上小樓,傳來一股酒味,她走過去拿掉他手裡的酒杯,埋怨道:“哥哥,不捨得楊琪就不要退婚,退婚後又感覺心裡難受吧,你也真是,這麼大個人了,自己的感情事都不會處理。”
南宮槿榕沒有回話,拉過她,把她摁在沙發上狂吻,他如一頭狂野的雄獅,藉著酒勁獸性大發,壓抑已久的情緒想要發洩。
她想掙扎,他似乎早就知道她要掙扎,整個身體緊貼著她,將她抵制得死死的,滿是酒氣的嘴堵在她唇上吮吸……
她使用了最有效的老方法,她雖不想傷害他,知道他心裡苦,還是咬住了他的唇,他的酒氣也醒了大半。
他攻勢的身體軟下來,跌在她和身上,唇湊在她的耳邊,緩緩說著,“婉奴,槿榕只想證明,我是愛你的,別生氣好嗎?答應我,我就放開。”
“嗯……”她蹭了一下,他軟下來的身體更加沉重。
“真不生哥哥的氣?我只是一時衝動。”
“嗯,不生氣。”
南宮槿榕從她身上起來,伸手拉她,撫順她耳鬢的髮絲。
婉奴咬著牙一掌摑去,南宮槿榕不躲不讓,這一掌正好打在他的臉上,婉奴看到了他眼裡的淚光,他的眼淚還沒掉下來,她自己率先哭出了聲音,撲在他懷裡‘嗚嗚’地哭起來,邊哭邊訴說,“哥哥,你不開心我好難受,你對我這麼好,我沒有什麼可以回報你的,是我不好,宇文樺逸那個王八蛋,與我非親非顧,我為什麼要去喜歡他?他就是害人精,他要退婚就退好了,為什麼還要回來?”
“嗚……哥哥,我錯了,我不想讓你不開心,你是這個世上對我最好的人,我卻什麼也沒有為你做,哥哥……”
這一聲聲的哥哥,叫得他心都碎了,也將他叫回了現實。
他拉開脖子的手臂,輕輕推開她,幫她擦拭眼淚,內疚地哄著,“妹妹,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喝酒,把你錯看成素言了。”
婉奴知道他在找藉口,大哭了一場後,心裡舒服多了,只要他不再悶悶不樂就好了。
“妹妹,素言是誰?她與你有何淵源?”南宮槿榕不知突然為何想到她,也許是她們倆不說話時,猛一看有相似的神韻。
“哥哥真對她有好感?如果你喜歡她,想了解她,我可以告訴你,如果你對她沒有興趣,就沒有必要知道了。”婉奴想到她哥哥是個靠得做之人,如果他真對素言有好感,她是應該告訴他素言的真實身份。
“嗯,說吧。”他臉上故作輕鬆地應著。
“她是蘇澤淵將軍的女兒。”婉奴的眼睛沒有離開他的臉,瞅著他的神情,她是真的希望他能找到他喜歡的人。
“蘇澤淵的女兒?”他的懷疑就沒錯了,她們果然是同宗,素言雖然身為宮女,但那種從骨子裡透出的傲然之氣是遮掩不住的,原來是蘇將軍之女。
“嗯,哥哥,一會兒天黑了我們到街上去玩兒吧,今晚是八月十五,街上很熱鬧的。”見他心情好轉,不想讓他一個人呆在家裡胡思亂想。“哥哥,要不我進宮去求宗澤王把素言帶出來玩兒?”
“宗澤王說過了,他會帶她出來。”南宮槿榕站起身來,說道:“妹妹,你坐會兒,我去衝個涼。”
“你去吧,我也回奴院去準備一下,一會兒出去玩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