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言?這個名字好熟悉,誰?誰家的小姐?”宇文宗澤用手指敲著額頭,將名門小姐在腦袋裡過了一遍也沒想起來。
“曾經你和婉奴打賭要一月將她吃胖的那位宮女。”南宮槿榕淡淡地提醒著,眸底掠過那骨子裡酷似婉奴的神韻來。
“哦,她啊,好像她現在在花園管理花木,你什麼時候瞧上眼了?她是宮女,是父皇宮裡的人,不過,既然你要,我想辦法解決就是。”宇文宗澤一臉的燦爛。
“不用麻煩,你只帶她來一次就好,我借用一下。”他似乎對婉奴還存在著一絲幻想,在她沒出嫁前,他都沒有心思去想個人問題。
“好,一言為定,那我們分頭行動吧,告辭。”宇文宗澤起身離去。
“好,不見不散。”
!兩個瀟灑的男子走出一道華麗麗的分界線!
南宮婉奴與宇文樺逸倚在巔峰閣的窗前,欣賞半城的美景,他環著她的肩,兩人親密地倚偎著。
“王爺,你看,誰來了?我哥哥和楊琪,讓他們來和我們一道兒用餐,好嗎?”沒想到他們發展迅速,居然兩人也偷偷在外面私會。
“別去,讓他們單獨處處吧,人家都沒約你,你去湊什麼熱鬧。”宇文樺逸瞅著一臉冰冷的南宮槿榕,他自顧自在前面走著,楊琪開心得手舞足蹈,在後面小跑步地跟著,嘴裡不停地說著話。看樣子他們並非約會,只是在外面碰巧碰上的吧。
“哦,也是哈,讓他們好好增進增進感情,我不去攪局就是了。”宇文樺逸伸手環住她的腰,看著他們經過湖上白玉橋,走進樓來。
“王爺,還有……”宇文樺逸隨著她的手指看去,他的皇兄宇文宗澤也進了巔峰閣,身邊還跟著個姑娘。
“不對啊,王爺,那是素言,她是宮女,宗澤王怎麼能隨隨便便帶宮女出來幽會?不行,王爺,我不能讓他禍害素言。”南宮婉奴激動起來,素言可是她的堂妹,是蘇澤淵的女兒,她怎能讓宇文宗澤這個花花皇子欺負她。
宇文樺逸再瞧向那位姑娘,人長得清秀脫俗,有幾分姿色,只是她並不是宮女打扮,而是平常小姐裝扮。
他擁緊了婉奴,說道:“別管閒事,宮女又怎樣,皇兄看上她,是她的福氣,你好好呆在本王身邊。”
“不是,王爺,她可是素言呢,我不能讓他禍害她,他要是不娶她怎麼辦?到時候他玩膩了,直接讓她消失那就慘了,他還不是看她是宮女好欺負,王爺,讓我出去。”南宮婉奴想掙脫他的懷抱,王爺將她擁著更緊。
“你怎麼什麼事都要管?我皇兄不是沒有分寸之人,或許你多慮了,他只是帶了名侍候他的人在身邊,上次品茶會,我記得皇兄也是帶的這位姑娘。”他在她耳畔半勸半哄著。
“哦,也是啊,可能是我多慮了,那我們快些用餐吧。”她心裡打著小算盤,吃完晚膳一定要去瞧瞧。
“嗯,好,我們喝點果酒,婉奴喝過酒後很可愛的。”宇文樺逸眸子裡漾起笑意,有次她喝了酒在他身上撒歡索要,害他一晚上都沒睡好。
“好,不能喝太多,上次我都不知道我的酒力這麼不好,喝著喝著就醉了。”
兩人親親密密地吃著,突然,外面傳來吵鬧聲。
婉奴迅速竄了出去,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他哥哥南宮槿榕似乎喝了不少酒,手裡緊緊攥著素言的手,楊琪在旁邊哭著哀求,“槿榕哥,你別退婚,你喜歡她我不介意,只要你喜歡她,我也會喜歡她的,槿榕哥,求求你了,別退婚,你退了楊琪要怎麼辦嘛……槿榕哥……”
南宮婉奴對眼前發生的事還沒轉過彎來,就見宇文樺逸氣呼呼地手捏得‘咕咕’直響,婉奴害怕她哥哥吃虧,迅速拽住他的胳膊,勸著,“等等,等等,讓我想想,讓我想想,這是怎麼回事?”
宇文樺逸惡狠狠地瞪著南宮槿榕,這分明就是場局,一場退婚的局,他們把我宇文樺逸的楊家當什麼了?想捏就捏嗎?
這時楊琪看到了婉奴他們,她上前拉住婉奴手哭訴著,“婉奴姐姐,槿榕哥要退婚,你說說他,我不介意他娶妾的,只要他不退婚,我什麼都依他。”
“好,你先別哭,哥哥是喝多了,他不會退婚的,沒人比楊琪更可愛。”婉奴從小桐手裡接過手帕,幫她擦眼淚,鳳眼哭得通紅,哭得像淚人一樣。
南宮槿榕站在那裡也不說話,這時宇文宗澤走出來,肅著臉,從婉奴手裡拿過手帕,幫楊琪擦眼淚,他這動作讓婉奴的手舉在半空中都忘了收回來,楊琪也忘記了哭,怔怔在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