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在這裡吹春風還是灑太陽?”南宮婉奴望了望天,像才見到他的模樣。
“坐下。”他伸手猛然拉下她坐到他的身邊,說道:“你去管詩琦的事做什麼?還吩咐人收了聘禮,你這不是胡鬧麼?”南宮槿榕蹙著眉,瞅著她,她這不是給家裡添亂麼?
“你們都不出面應付,把事情推到我身上,我就好人做到底,大家都好。”
“這是大家都好的事麼?詩琦一句不喜歡,說你多管閒事,你還得收拾爛攤子。”
“哥哥,你誤會了,你知道馮老夫人怎麼說的麼?”南宮槿榕瞪著她沒有回答,似乎她此時就是在找藉口。
“她說,他們年青人衝動了,已經私訂終生,你明白她的意思了吧?”婉奴見他仍然不開口,以為他沒有聽清,繼續說道:“你不覺得詩琦這幾天有些反常?沒有走出小院半步,品茶會也沒有參加。”
“別說了,我已經吩咐徐管家,今天收聘禮這事是我同意的,沒有你什麼事,別往身上攬。”南宮槿榕恨鐵不成鋼地盯著她,好像她永遠不知道煩惱為何物。
“知道了,哥哥,你好好吃些東西休息吧,才出去幾天就瘦成這樣子,真不知道你是如何照顧自己的?”婉奴說著,瞪了遠處的秦孟一眼。秦孟老遠見她責備的眼神就納悶。
“妹妹,昨晚哥哥喝多了,如果說了些不該說的話,別往心裡去。”南宮槿榕剛才見她躲著自己,現在他表情仍然不能輕鬆。
“昨晚,有嗎?我不記得了。”婉奴望著他笑了笑,看來真是酒醉心明白,他還知道自己說錯了。
“妹妹,其實樺逸王不錯的,哥哥希望你幸福。”秦孟送上來兩杯熱茶,將涼茶換了下去。南宮槿榕端起茶,故作輕鬆地說著,不著痕跡地啜了一口。
“他哪裡好了,儘讓哥哥生氣,他不給我哥哥道歉,我不原諒他。”婉奴裝模作樣地噘著嘴,很委曲的端起茶,抿了小口潤潤喉嚨。
南宮槿榕眼裡有了笑意,整個人放鬆下來,溫和地看著她說道:“妹妹,陪哥哥下盤棋。”
“下棋?我不行的,昨天那是蒙的,你別為難我了。”婉奴很難為情,他們兩人都想著她的棋技,如果不讓他們失望,很難矇混過關。
“沒事,就當陪哥哥玩玩兒。”他說著伸手示意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