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樺逸被她糖衣炮彈一親吻,唇角漾起淺淺笑意,“好吧,我把我知道的告訴你。”
“上次在西山松林坡,我給你講了蘇澤源一家滿門抄斬的事,還記得吧?”
“嗯,記得。”難道真的是與蘇家有關?
“我不是說過我外公買了棺材叫人幫忙埋了他們一家老小麼?後來天下起大雨,我外公從外面回來,我哭著指著廣場說‘可憐,可憐’。我們從窗戶看下去,見到一名白衣女子正跪在雨中痛哭,外公抱著我,舉著油傘走到廣場,外公吩咐的棺材正好送來,我外公給了獄衙許多銀兩,讓他們將蘇家老小埋到西邊松林坡,那名白衣女子磕頭道謝,我外公見她身體單薄,天又下著雨,就順手取下自己身上的披風,扔到她的背上,如果真是那件披風,下襬有被我玩火時燒了的痕跡,後又從新補過。”
宇文樺逸拿過披風察看,確實有火過的痕跡。
只是他把故事簡略了,他記得當時那位女子道謝時,捂著自己的小腹說道,‘如果有來世,我XX婉兒(他記不清叫什麼名了)做牛做馬也要報答大人。’現在想想婉奴的母親叫獨孤婉兒應該是她沒錯了,不然她也不會把披風儲存下來。
那麼,婉奴不是南宮槿榕的親妹妹那就對了,她的爹爹應該就是蘇澤源,只是那時她的娘還未來得及與他成親。
兩人都沉默,各懷心事。
南宮婉奴在想,她的娘為何要跪在蘇家刑場上痛哭?如果她是蘇家一員,為什麼沒被斬?只能說明她還不是。
“王爺,那是幾月?”
“二月,本是寒天滿地,突然一聲驚雷把刑場上所有看熱鬧的人都嚇跑了。”宇文樺逸說後,突然就怔住了,她為何要這麼問?難道她懷疑過自己的身世?
婉奴一切都明白了,她的生日是九月,那時是二月,她娘跪在刑場痛哭之時,身上已有兩月身孕,她就是蘇家的遺孤,只是從未真正成為過蘇家人。
不知道她現在的爹知不知道她娘當時已有身孕,如果知道為什麼會娶她?
“婉奴,別胡思亂想,或許,你娘就是蘇家一名丫頭,對主子有感情,主子死了,哭一場太正常不過了。”他把她抱在懷裡,拍著她的背,安慰著她。
“對,這樣想就正確了。”婉奴對他寬慰地一笑,離開他的身體,將東西收拾進舊箱子中。
讓她沒想到的是,樺逸王與他的外公竟然是幫她家收屍的恩人,突然對他憑添好意。
“王爺。”婉奴收拾妥當,有些疲倦,脫下外衣,爬到床上輕輕叫著他。
“嗯。”宇文樺逸安靜地看著她,溫順地應著。
“你在哪裡休息?”
“躺在你旁邊,可好?”
他見婉奴側著身子看著他,半天沒有回話,更沒有像以前那樣罵他,於是繼續說道:“婉奴放心,不到成親當天,我不亂來……”
婉奴眯著眼笑了,笑得很甜美,“好,你記著你自己說的話。”她就不信他真能忍住。
宇文樺逸得到她的允許,高興得跟什麼似的,迅速解了外衣,鑽進她的被窩,伸手將她撈進懷裡。
“王爺……”他的熱情讓婉奴的聲音自然而然溫柔了許多。
“乖,沒事,讓爺好好親親。”他滾燙的唇落下,帶著熱情與攻勢,呼呼的氣息讓她有些嚮往。
片刻後,他的手伸進衣服裡,她感覺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她就會失守,應該讓他降溫。
“王爺……”
“嗯……”
“今天是不是很失落?”
“……”他的手並沒有停止工作,只是他現在很嗨的狀態跟失落有毛關係。
“曾經鍾情於你的冷豔美人月煙,今天看都沒看你一眼,直接將目標轉移了,你不覺得做男人很失敗嗎?”
“我現在覺得做男人很成功。”他將唇湊近耳邊溫柔磁性地應著,並灌進熱烈喘息的氣息。
“……”她噎了一下,伸手環住他的脖子,紅著小臉看著他,他會意,俯下頭含她的唇……
“嗯,我還沒說完。”他熱乎乎的身體緊貼著她,她又開始無話找話打岔。
“我聽著呢,你說。”他離開她一小段距離,狹長漂亮的鳳眸瞅著她的唇,看她一張一合。
“還有一直想嫁給你的塔西郡主,今天也將目光轉移到你皇兄宗澤王的身上,王爺,你是不是突然感覺自己很沒有女人緣啊?”
“說完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