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奴收回目光,望著牆上琳琅滿目的弓箭,緊蹙娥眉,“權叔,除了這些弓箭,還有沒有女人用的輕便遠端武器?”
權叔向材叔招呼後,回過頭來道,“有是有,剛發明了一件,只是已有人訂去,還沒有最後完工。”權叔說著走進了旁邊小屋。
“是嗎?權叔,拿來欣賞一下。如果好我也訂做一件。”南宮婉奴跟在他身後禮貌地請求著。
“進來吧。”權叔遞過一把象飛機模型一樣的武器給婉奴。
她瞪大眼珠,詫異地撥出,“原來是弩箭,好好好,這個省力。”
“弩箭?這是我們才發明的新品,有人先於我們做出來了?你在哪裡見過?”權叔驚駭不已,這可是他們箭行研製了幾年的新武器。
見權叔不知弩箭其名,感情這弩箭的名字是她命名的?她隨即糾正道。“不,我見到的那柄沒你這個好,你這是連弩還是單弩?”
“扳動上面的牛角樞紐,一次可連發三支箭,”權叔用欣賞的眼光瞅著她,聽她的說話就知道是內行。
“真是連弩,好,好,上面有穩定射擊平臺,既省力精準度也高,這把我要了,你給別人另做一把吧。”南宮婉奴翻看著,上面鑲嵌著寶石,一看就是女人用品,握在手中溫暖光滑,應該價格不菲。
“這把別人已經要了,這是弩箭第一把,價格昂貴,不過你出再高的價他也是不會讓你,這不是錢的問題。”權叔淡然地吸著旱菸,目光時不時瞥向外廳,見那名漢子看著牆上發愣。
“他出多少錢?”婉奴好奇地問著。
“我們定價一萬兩黃金。”
“恆乙,一萬兩黃金折和多少白銀?”婉奴玩著弩箭頭也不回地問著。
“小姐,相當於白銀五十萬兩。”恆乙也輕描淡寫地回著,因為價太高,不敢想,所以他才會如此淡定。
“什麼?五十萬?你們坑爹啊。”南宮婉奴憤怒地叫著,自己雖然賣得起,但也太不置了。
“姑娘,這是有史以來第一把新品當然貴重,我們費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拋棄廢品無數,等些時日,成品多了自然會降價。”
南宮婉奴鄙夷地瞅著弩箭,極不情願地遞還給權叔。
第一把當然貴,以後出土武器會更貴,只是誰能話上幾千年?
權叔走出小屋,向那名殘臉漢子禮貌伸手,“客官請先坐下喝杯茶再挑選,權某是這裡看堂的,有什麼需要請吩咐。”權叔回頭叫小廝送上茶水。
“好,謝過權掌櫃,在下拙名蘇楚材。”漢子禮貌抱拳謝過,看他一身塵土,定是行了不少路程。
蘇楚材?聽起來真有好感,不知道月煙要找的人有沒有叫蘇楚材的?
材叔沒有看過南宮婉奴一眼,與權叔說著無關緊要的閒事。
後來向權叔贈送了一裹旱菸,與權叔抱拳道別,走出箭行,獨自離去。
“真是怪人。走,恆乙,買不起弩箭我們也回了,繼續用我的鹿角彈弓也挺好的,等以後弩箭降價了再說吧。”他們離開箭行,到街上購了些手飾回去。
走走逛逛,換場景了!
“荷香……”還未進入院子就聽見南宮婉奴的呼叫聲。
“是,小姐。”荷香從紡車邊起身出來,見到恆乙提了幾個包裹,“小姐,這是……”
“每人兩套金玉飾品,給賀媽媽和奶孃拿去,這是我給你挑選的看合適不合適?”婉奴一是為他們添飾品,二是為賠禮,昨兒晚上為樺逸王給她上的妝罵了荷香,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小姐,你真好,只要是小姐送的,荷香都很喜歡。”荷香捧著飾盒,波光瀲灩,眸子裡滲出美好憧憬。
“喜歡就好。”說罷又遞了一包脂粉給她,“這個也給你用,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以後找戶好人家。”
“小姐,羞死人了,我永遠跟著小姐哪兒也不去。”荷香羞澀地抱著飾盒跑了進去。
婉奴回到寢樓,舒舒服服地倒在沙發上。
當她回想起昨日宇文樺逸幫她畫的麻子大紅醜妝時,義憤難填,‘噌’地跳起來,奔下樓去……
長得帥也不能原諒,此仇不報非小人!
在重生堂,在熱鬧的四級教場上,宇文教官微微分胯瀟灑而立,肅穆威嚴,他將號角放入口中,清脆的號聲衝口而出。
瞬息,學員集合完畢,他輕輕垂眸,餘光瞧見南宮婉奴抬頭挺胸分胯收腹提臀斂肛負手而立,站姿相當規範,唇角彎出一抹淺笑,讓他頗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