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絕直呼賞賜。
中途,夏侯絕藉故出了門,溜進旁邊屋子,兩名女子向他點點頭,退了出去,他走進裡間,見蘇楚材倒在床上,他伸出窗外一揮手。
迅速竄進來四五個侍從。
婉奴正在街邊學畫糖人,突然聽見身後‘哐’地一聲響,她迅速扭轉頭,看到從藏緣樓上跳下來幾名侍從,直接跳到馬車上。
婉奴好奇地上前幾步,夏侯絕從樓上飛下來,站在她的面前。
“你們在藏緣樓辦事?”婉奴見是他,諷刺地說道。
“是,抓嫖,客。”夏侯絕大嘴一咧,笑得很張揚。
“開妓,院都不犯法,嫖會犯法?這是你們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你們會自已煽自己的耳巴?”南宮婉奴鄙夷地癟著嘴。
“絕爺……”他身後一名侍從上前稟報,被他舉手製止了,他手向後示意一擺,馬車迅速離去。
“這是我們刑部的事你不懂,給絕爺我說點好話,有空我帶你到我們刑部參觀參觀。”夏侯絕意猶未盡地笑著。
南宮婉奴本不想見到他,剛才套套近乎本想看看他在藏緣樓抓什麼人?現在馬車走了她也再沒興趣與他閒扯。
“再說吧。”她回了句,轉身離開了。
夏侯絕笑了笑,轉身進了藏緣樓,走進房間,見塔西郡主正與宗澤王眸來眼去,他會心一笑,繼續坐在旁邊聽曲兒。
南宮婉奴回到南宮府,進入自己小院兒,見裡面甚是熱鬧,南宮槿榕與宇文樺逸兩位雄姿英發,瀟灑飄袂的人兒正在院中博棋。婉奴掃了一眼周圍的樹叢,想必王爺的侍從又不知蹲在某個地方窺探。
廚房裡,賀媽媽與奶孃忙得不亦樂乎,看來這兩人又是來騙吃騙喝的。
“恆乙。”婉奴像沒有瞧見那兩人,進院就叫著恆乙。
“什麼事?小姐。”恆乙從旁邊屋子跟了出來,向她詢問。
“給你選了兩本書,看喜不喜歡?”
“謝謝小姐,喜歡。”恆乙接過書,看了一眼書名,笑著轉身離去。
婉奴經過院中時,被樺逸王一把抓住,將她拉過去坐在他旁邊,“婉奴,與槿榕下一盤棋,我觀戰。”
“不下,我下不過他。”婉奴噘嘴抗議。
“你下都沒下怎麼知道下不過?快來,乖,別任性。”宇文樺逸好脾氣地把她拉到身前,一手攬著她,一手把棋子放進她手裡。
“下過了,真下不過。”
“下過了?”
“嗯。”婉奴隨口應著,樺逸王看向南宮槿榕,他也點點頭。
“你怎麼會下不過他呢?是不是故意讓他贏?”樺逸王狹長的鳳眸半眯著,甚是迷人,薄而性感的唇抽出好看的弧度。
“我哥哥有這麼孬嗎?你都下不過他我能下過?”婉奴會心地笑了,想起上次她彈的那個樹皮,讓哥哥贏了他。
南宮槿榕見婉奴倚在樺逸王懷裡望著他笑,清華無雙的俊容幽幽地瞅著她,帶著某種強勢。
“你總是幫著槿榕說話,有一天我要讓你心甘情願幫著我。”他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臉蛋。
“沒有那一天。你們下棋還是吃飯?自己決定。”婉奴瞧著正廳飯菜已擺上桌,邊說邊走了過去。
荷香侍候婉奴洗過手出來,與奶孃一人端了一盆水讓樺逸王和大少爺淨手,二人拿過大白帕察過手後,才向廳中走去。
二人同時坐到婉奴的左右邊,不約而同地幫婉奴夾了一塊香辣雞翅放進她的碗裡,婉奴沒有說什麼,自顧自的吃起來。
她看了一眼哥哥有些消瘦的臉,給他夾了一塊大雞腿,再給他剝了一隻蝦放進他碗裡。
他們安靜地吃飯都沒有說話,而樺逸王似乎吃得很歡,婉奴幫她哥哥夾菜剝蝦他像沒有看見一般。
婉奴見樺逸王不像剛才那樣為一句話吃醋,心裡就坦然多了。
“哥哥別光吃肉,再吃些素菜。”她說著用公筷給他夾了幾夾四季豆。
“嗯。”南宮槿榕哼了一聲,並不感覺沾沾自喜,只當是妹妹拒絕接受他而安慰他。
樺逸王仍然沒有出聲,夾了些菜放在婉奴碗裡,婉奴感覺怪怪的,你給我夾我給他夾,笑了一下大口大口吃起來。
好久以來,沒見到南宮槿榕與樺逸王心平氣和地相處了,他們不吵不鬧都有些不習慣,婉奴看了哥哥一眼,還是幫樺逸王夾了一回菜,樺逸王撩起眸來那深情的一眼,讓她心裡頓覺柔軟。
酒足飯飽後,南宮槿榕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