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們家有幾個親戚,但是據他所知,他們家的那些親戚可都不是什麼樂於助人的人。極品一個賽過一個,尤其是他阿爸這邊的親戚,一個個的胡巖都不知道怎麼說,他現在的爺爺和奶麼麼,都是重男輕女又欺貧愛富的主。因為他們家阿麼的孃家比較清貧,而且他們三個小孩都是哥兒,所以他的阿麼,也就是他這一世的老媽,可是一點都不受他們一家尤其是他的婆阿麼的喜歡啊,對他是各種挑剔,那簡直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以前他們還沒分家是,那老人就對他阿麼做足婆婆的戲,家裡的大小事全都讓他包了不說,還嫌棄他做的不好,後來更甚者是隨便分給他們一間破舊的茅草房和幾畝不怎麼樣的天地,就以他們兄弟幾個已經成家立業了,不適合再住在一起為由打發他們出來了,而他奶麼麼就帶著家裡大部分錢住到了比較有錢的四兒子家了。呃,這個老四聽阿麼說貌似在鎮裡開了一家店,生意還算湊合。是胡巖現在阿爸的我兄弟中過得比較好的一個,而且據說當時老四家的哥兒已經懷孕,根據有經驗的老人說,可能是個小子。這讓胡巖的奶麼麼更加樂呵。
胡巖現在的阿麼對此不服氣和他婆麼麼辯了幾聲,卻被他婆麼麼說,這些東西是他家的,不是陳清兒從他下陳村帶來的,他沒有權利處理,氣得陳清兒差點躺倒床上去了,二話不說就帶著家裡人住了出來。
而他們家的一些好的田地什麼的,也都分給了其他幾個叔叔,原因很簡單,他們家都有小子,以後這田地不會改姓。而胡巖現在叔叔家的那些小子在他奶麼麼眼裡就是個寶啊,那些可是他們家的嫡親孫子啊,這個抱完抱那個,有個頭疼腦熱的能讓他們著急上火,上香拜佛求平安,簡直就是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而他們家的幾位哥兒在他的男奶奶眼裡就是根草,就是摔倒了也不見他扶一下。據說有一次他奶麼麼從鎮裡回來看到他弟弟,還逗笑的問這是誰家的小哥兒呢。這讓胡巖對於他的那位未見過面的男奶奶充滿怨念,有必要性別歧視這麼嚴重嘛?難道哥兒就比漢子差,難道哥兒就不是男的了?受了二十幾年男女平等的胡巖,對性別歧視這種事很不感冒,不過他也不會去期待這位男奶奶能夠來好好關心照顧自己。
不過現在,自己既然在這小孩身上安了家,自己這麼滴也要想想辦法好發家致富奔小康,不然就現在住的那個破茅草屋,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場大雨大風,說不定就變回原形——一堆茅草和土了。所以為了自己自己的人身安全著想,一間堅實的房子是很有必要的,當然這前提是他們有錢,一分錢難倒一好漢,所以胡巖覺得他還是慢慢想辦法發家致富吧。他不信自己一個大學生在這個時代還想不出掙錢的方法。不過至於為什麼是慢慢想,一是他自身硬體不行啊,一個五歲的小孩能幹啥?還有就是他不想改變太多讓人發現自己不是原版的高玉,而是一個來自遙遠空間的孤魂。
“喂,玉兒,你這小哥兒這麼一個人來山上啊,不怕大蟲將你叼走啊?”正想著突然樹下響起一個小孩的聲音。
胡巖聽到聲音低下頭看去,只見一個□□歲樣子的小孩正仰著頭看向自己。想到剛才那小孩的話,胡巖很不給面子的撇撇嘴,你咋不怕被大蟲叼走啊?他可是直到大蟲可不是真的蟲子,而是老虎的別稱。而且在這座矮山上,恐怕還出不來大蟲這種龐然大物吧。
“玉兒,我和你說話呢?你怎麼不回答我呢?”見胡巖沒有回答他,樹下的小孩又大聲喊道。
“你這小屁孩是誰啊?真吵!”胡巖無語的回道。
“什麼?我才不是小屁孩,你才是小屁孩呢!我比你大多啦。不對,你也不是小屁孩,我才不要自己的哥兒是小屁孩呢。”聽到胡巖叫他小屁孩,樹下的小孩立馬跳腳說道,不過最後的一句話卻是小聲的嘟囔著。
“切!”胡巖切了聲就不再說話了。
那小孩見胡巖不理他,也不放棄,立刻快速爬了上去,坐在胡巖旁邊的一根較粗壯的樹枝上,有些擔憂地問道:“玉兒,聽說你上次掉到水裡不記得很多事了,是不是真的啊?”
“恩。”胡巖隨意地點頭應道。
“真的?你不會連我也不記得了吧?”小孩驚呼道。
“你誰啊?我需要記得你嘛?”胡巖連頭也沒回說道。
“那當然,我可是你的漢子,你是我的哥兒。”小孩神氣的抬頭挺胸說道。
“我的漢子?你毛長齊了?而且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誰會相信你是我漢子啊?”胡巖對於他的話嗤之以鼻,誰會陪他玩這種過家家的小遊戲啊,真當他是那個七歲的奶娃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