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揮手怒吼道。
一群膽小的臣子看皇上是沒有醒來的跡象了,而且小皇子楚雍還小,太后開始年老,皇后如今昏迷,御林軍也被南疆侯控制,現如今真是考驗自己該怎麼站隊了。
“微臣恭迎南疆侯登基!”不知道誰先喊了這一句,馬上有人接著喊了下跪了。
皇上雖然閉著眼睛裝死,可是聽著那些個聲音,心中不氣是不可能的,合著這群混賬拿著自己發給他們的俸祿,他們竟然背叛自己!
太后被這一幕氣得又暈倒了。
“太后娘娘——”麗妃和白娉婷慌慌張張的喊道。
“你這個亂臣賊子!你會有報應的!皇上一定是你殺死的!你這個亂臣賊子!大家聽我一言,不要被這個亂臣賊子給欺騙了,他是柔嬪的父親,他們父女倆肯定是一夥的!”夏貴人見沒有人站出來說話,她知道自己肯定也活不了,倘若死了是殉葬的話,那還不如自己一個痛快!
“來人吶,夏貴人已經瘋了,給本宮拉出去杖斃!”柔嬪咬牙切齒的怒道,這種話兒怎能讓這個下賤的小蹄子說出來?
“我才沒有瘋!我才沒有瘋!是柔嬪這個賤人害死了皇上!”夏貴人哭喊著喊道。
只是夏貴人被人拖了下去,只不過拖下去的時候,被楚包安排的人給打暈了,南疆侯的人還以為夏貴人真的被打的杖斃了呢。
南疆侯見基本掌控了全域性,便讓人把一早準備繡好的明黃色的龍袍穿在了身上,準備即刻登基。
等南疆侯傳上那明黃龍袍後,忽然聽到白娉婷笑盈盈的聲音。
“這猴子穿上了龍袍,還真想耍猴戲的,潤揚,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嗯,還真的很像呢!”張潤揚點點頭。
“放肆——”忽然許妃冒出了聲音,許妃這是想表功勞,之前她進宮之前,南疆侯就說了給她大皇女的第一順位繼承人的承諾,不然她也不會在後宮興風作浪的。
“哎呦呦,我還不知道許妃娘娘竟然那麼快的盼望南疆侯登基呢?莫不是許妃娘娘肚子裡的孩子是南疆侯的?那真是給我皇兄帶綠帽子了,哎!”白娉婷把玩著手中精緻的酒杯,言笑晏晏,這話真是給人無限的遐想。
在場的所有腦子清醒的人被白娉婷這麼一挑唆,頓時覺得這謀逆之事,莫非後宮之中除了柔嬪參與,這許妃也是參與了的?
“你不要血口噴人!”許妃不復從前柔柔弱弱的形象,唇角揚起一抹涼颼颼的笑容。
“本宮懷的是皇上的龍種!只是現在皇上駕崩了,大臣們也贊成了南疆侯即位,本宮能怎麼樣?本宮為了你好,才好心好意勸阻你的!”許妃還想狡辯,只是看到白娉婷奚落的眼神,頓時氣得揪的手帕都快結成麻花了。
“都給朕閉嘴!朕要登基!不贊成者殺無赦!”南疆侯怕夜長夢多,於是他吼道。
“本將軍第一個不贊成!你能怎樣?”張潤揚是有武散官的閒職,這麼自稱也是可以的。
“我也反對,你這樣的人若是當了皇帝,我們大楚肯定倒八輩子的血黴!”林若水不顧清露縣主的阻擾,見白娉婷取笑南疆侯,他所有的害怕,在看到白娉婷如夏花一樣絕美的容顏時,早已忘卻了害怕,從容不迫的站了起來,朝著南疆侯罵道。
膽子大的一個個的站出來反對,於是立即惹惱了南疆侯,南疆侯便想著用武力去征服。
隨著南疆侯的命令剛一下達,大殿裡嘩啦啦的再次衝進來幾十位侍衛,立刻將張潤揚,厲丞相,林若水等人團團圍住,十幾把刀劍頃刻間就架在了他們的脖子上,厲丞相臨危不懼怒斥道:“你們無權傷害朝廷命官!柔嬪娘娘,你快勸勸你的父親吧,他若再執迷不悟,往後便是遺臭萬年,讓大家唾罵一輩子的亂臣賊子啊!”
“厲丞相,你不過是將死之人,還敢命令本宮,真是膽大包天,來人吶,拉出去杖斃!”柔嬪覺得大權在握的感覺真好,只是瞄了一眼許妃的方向,心中猜測著這許妃和自己父親究竟是不是白娉婷說的那種關係?
“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林若水憤怒的罵道。
“南疆侯,你——你不要欺人太甚!須知亂臣賊子是何等下場!”承恩公自然不希望上官家因為楚家倒臺而倒黴,他寧願小皇子楚雍登基,也不要南疆侯這個敗類登基,是以,他出列喊罵道。
“……”膽子大的保皇黨大臣也開始加入罵人的行列。
南疆侯冷哼一聲:“無需多言,立刻將他們拿下!再敢反抗,格殺勿論!”
那些侍衛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