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讓女子塑造形體,美容養顏的運動,我可以示範給娘娘做那麼幾個動作,娘娘可以跟著學。”白娉婷心想或許自己說不清楚,還是做動作給她瞧吧。
“稟娘娘,首先,調息指調整和控制呼吸。調息時首先要注意呼吸的三種作用:向內吸氣的作用、向外吐氣的作用、不吐不吸長長將氣儲於胸腹之中的作用。此外,還要注意四件事:處,指氣息吸入後,氣息在胸腹之內所到達的範圍;氣息吐出以後,氣息在宇宙中達到什麼地方……”白娉婷一邊說一邊示範,果然她的身子輕盈,肢體柔軟,看的皇后和宮女太監們瞠目結舌。
“皇后,你先練習幾個基本動作,回頭娉婷再給你畫出來詳細的動作,你也好照著學,回頭等你覺得學成了。更得皇上青睞了,可不能忘了娉婷的好哦。”白娉婷笑嘻嘻的和皇后打趣道。
皇后心道也就朝安郡主敢和自己開玩笑,其他人哪裡敢啊。
是以,皇后對白娉婷多了幾分親近之意。
白娉婷見自己的目的達成了,就告辭回府了。
歸伯侯府晌午一過,一聽楊尚宮奉著皇后的口諭來到了府門口,全侯府的人頓時懵了,之前怎麼一點徵兆也沒有的?
而且還有寧安侯府的兵丁來了一撥,浩浩蕩蕩的讓整條街的百姓們都瞧見了,真是丟死人了。
等楊尚宮把皇后娘娘的口諭宣讀完後,就讓歸伯侯府去把祠堂裡的米氏叫出來,因為米氏是侯夫人,她執掌府邸中饋的,這奉旨來拿嫁妝,楊尚宮不找她找誰啊?
“什麼?皇后娘娘允許錦哥兒和那個賤人和離?”聞言,宛如晴天霹靂一樣,剎那之間,米氏整個人都傻了。
“是的,夫人,現在可怎麼辦?楊尚宮正在大廳裡等著你出去見她呢,那是皇后娘娘跟前的女官。”意思是她們得罪不了。
“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你也有責任!”忽然歸伯侯一腳踹開了祠堂的大門,抬手甩了一巴掌在米氏的臉上。
“我……我能有什麼責任,那是兒子和琉璃之間的事兒,我這個婆婆怎好去多嘴管呢?”米氏當然要死不承認。
“如今皇后娘娘下了口諭,你還是把庫房的鑰匙去交給楊尚宮吧。”歸伯侯說這句話的時候,人也彷彿老了幾十歲似的,他如今只能找這個臺階了,他只是心中不信,莫不是自己兒子離了那琉璃郡主就娶不到別的貴女了嗎?
“可是……”可是琉璃郡主的嫁妝被她挪用了不少,她面對歸伯侯竟然一個屁也不敢放,只能唯唯諾諾的答應了,她期盼著自己挪用銀子和田地的事兒能被糊弄過去。
只是米氏在見了楊女官一本正經的拿著寧安侯府提供的嫁妝單子後,頓時一張臉都嚇的煞白了。
“金絲楠木的傢俱,怎麼少了幾件,還有瑪瑙的擺設,翡翠馬怎麼也沒有了……”楊尚宮一對庫房裡出來的嫁妝。氣的勃然大怒。
這個黑心肝的歸伯侯府竟然挪用了琉璃郡主三分之一的嫁妝。
楊尚宮每念一個什麼寶貝少了,周圍伺候的米氏的嬤嬤丫鬟都嚇的心驚肉跳,她們是知道的,自己的夫人孃家現在越來越沒落,夫人又是個愛虛榮的,出去參加個宴會啊,看戲啊,都要戴好看的頭面吧,然後還要接濟孃家,還要給宮裡的裴婕妤要用銀子打點,否則宮裡不受寵的妃子生活艱難。
這不都得使銀子嗎?
“歸伯侯,歸伯侯夫人,微臣也是奉命行事,還希望二位把缺損的嫁妝給補齊了,否則是要獲牢獄之災的。”楊尚宮一本正經的說道。
“楊尚宮,這些銀錢,我們一時之間也湊不齊啊,能不能暫緩兩日?”米氏只能低眉順眼的說道,她第一次後悔挪用了琉璃郡主的嫁妝。
“不行,微臣說了是奉命行事,你們一定要在日落之前給湊齊。這樣吧,你們直接用手裡的鋪子和田地抵押給琉璃郡主就是了。”楊尚宮見米氏為難,嘲諷的說道。
“這……這怎麼可以?田地,鋪子可都是我們歸伯侯府的東西,我們不贊成。”因為老太太還在,所以米氏的兩個妯娌都不答應。
“對,憑什麼讓我們一起湊錢還?還不是世子爺搞出來的破事兒。”其中一個妯娌李氏說道。
“不答應也得答應!侯府是本侯在做主!”歸伯侯氣憤的砸了一個景泰藍的花瓶。
“是侯爺你做主不假,可是老太太還在呢,咱們不還沒有分家嗎?”其中一個妯娌封氏,生的狐媚臉,曾經和歸伯侯有點風流關係,是以,說話也敢反駁他的。
“世子爺,世子爺,你不要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