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忙讓沈平郎把藤郎中給送走,說是老毛病了,不需要瞧郎中的。
這麼一來,何淺薇曉得戴氏是認輸了,回到屋子裡,等沈平郎一進屋,就大讚他收尾收的極好。
“還不是為了你,我就擔心她藉著伺疾的名頭折騰你呢,還好,你挺聰明的,一點事兒也沒有,我看有事的是祖母,她的臉色好像不太好,我估摸著她昨晚肯定被你氣的一夜沒有睡好。”沈平郎哈哈笑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呢,你得給我捏捏肩膀,我真的好累啊,還好,咱們就快回去咸陽城了。”何淺薇高興道。
“可不是嗎?不過,我想臨走前,去繞路走滸縣見一面娉婷妹妹。”沈平郎說道。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也好惦記娉婷妹妹的。”何淺薇笑著說道。
滸縣。
一大清早,張潤揚用了早膳便去處理衙門裡的事情,忽然聽衙役說李家村有個盲人投案自首,自訴自己打死了父親,請求依法治罪。
張潤揚想著慎重起見,還是讓仵作去一趟,不巧仵作生病請假,他只得拉了楚娉婷去現場勘驗。
楚娉婷看到死者腦後被磚頭砸傷三處。傷痕的長短相差不多而排成一排,毫不錯亂,不像是盲人所打。
但審問時盲人堅持是他打死。
張潤揚和楚娉婷面面相覷,楚娉婷也覺得這個案情很是有疑點。
於是張潤揚就假稱要把他解送到州里審理,告訴盲人說:“你這一去,就沒有活著回來的可能了。可叫你的兒子前來見上最後一面。”
“你為什麼要這樣騙盲人啊?”楚娉婷小聲的在張潤揚的耳朵邊好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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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好吃果醬店,清露縣主的心計
“到時候你就明白了。”張潤揚神秘一笑。
楚娉婷點點頭,也不再多問。然後想著自己還有事兒就先回去縣衙後院處理去了。
待衙役把那盲人的兒子李鐵尋來後。
李鐵的祖父剛死,是以,他身上還帶著孝。
李鐵面對著盲父頓時覺得驚慌害怕,張潤揚瞧著他的樣子有些反常。
張潤揚心中有了一些計較,於是他又告訴他:“有話早些說,以後就不得見面了。”
盲人只是流淚,過了好久才告誡他的兒子李鐵道:“以後要好好做人,別掛念你的父親;你的父親已經瞎了眼睛,不值得掛念了。”
聞言,李鐵面色愈加驚慌。
張潤揚命令他暫且退下。稍過會兒,便把他帶上堂來,板起面孔對他說:“你打死了你的祖父,又讓瞎了眼睛的父親來抵罪,犯了兩重逆倫罪!你父已供出了實情,你若不從實招來,將把你處以極刑!”
李鐵驚慌地說:“草民的父親自願認罪,可不是草民的主意;打死祖父,確實是草民乾的。”這件命案就此定了下來。原來李鐵對祖父不喜歡他的父親而喜歡他的叔父感到氣憤,所以打死了祖父。
這個案子了結後,楚娉婷問張潤揚說:“這是根據什麼斷定的?”
張潤揚說:“盲人在盛怒之下打人,拿起磚頭亂砸,怎麼能三道磚痕並列一起,傷痕的長短也都相差不多,而不錯亂呢?勘驗時心裡已對此懷疑,所以叫他的家屬來和他訣別,希望從中發現實情。他的兒子果然面色大變,我就有意利用他驚慌不安的心理審問出實情罷了。”
“潤揚你果然觀察入微,好生厲害。”楚娉婷笑著讚歎道。
“你不是也發現了疑點嗎?”張潤揚伸手拉過楚娉婷的手放在掌心裡細細研磨,勾了勾唇說道。
“是啊,我覺得李老頭身材瘦弱,不像是殺人犯,故而心中存了疑惑,如今真相大白,疑惑消解了。對了,三哥剛才捎口信來說他臨走前要帶著三嫂來見我們,你說咱們是不是不好讓他們白來?”楚娉婷笑道。
“娉婷莫不是有什麼賺錢的好主意?”張潤揚和她相處的已經很有默契了,能聞絃歌而知雅意。
“我想和三嫂做生意。你覺得好嗎?”楚娉婷問張潤揚。
“三嫂孃家是皇商,你要和她做買賣也好,你也算幫助三哥他們發家致富呢,我看行。”張潤揚點點頭,唇間揚起一抹淺笑,贊成道。
“那我這就開始去準備了。”楚娉婷笑著說道。
“你想給你三哥和三嫂做什麼好吃的?”張潤揚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