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是出來看船燈的?”葉媚笑著問道,她已經從賣糖葫蘆的小販手裡拿了四根糖葫蘆,然後分給他們一人一根糖葫蘆。
“謝謝葉媚姐姐。”白婉婷笑著感謝道。
“不必謝我,我這會子瞧瞧娉婷長的挺女相的,怎麼我就沒有瞧出來呢,還差點想以身相許呢,哎呀,真是羞死人了。”葉媚扭捏著說道。
“你又不介意嫁個女的,我就勉為其難接收了吧。”白娉婷笑著打趣道。
“那怎麼成,這等驚世駭俗的事兒,我的雙腿非得讓我爹打斷了不可!”葉媚馬上搖搖頭。
“所以我是和你開玩笑的。”白娉婷聞言笑道,聲音清脆動聽。
葉溯和白婉婷聽了也笑了。
此時,河岸邊掛著許許多多的各種燈籠,還有船燈,那上面都寫著燈謎,有一盞走馬燈看的人很多,但是沒有人能把燈謎猜出來。
“一封書信半字空!這是什麼謎面啊?”葉媚問道。
“白芷!”白娉婷想也沒想說道。
“我剛想說,你就猜出來了,速度可真快。”葉溯笑道。
“猜中了三文錢買了吧?”老闆是一個書生模樣打扮的賣家。
葉媚喜歡那新穎別緻的走馬燈,馬上花三文錢買了下來。
“娉婷妹妹。”遠處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話音一落,白娉婷愣了一下,自己和婉婷跑這麼遠,宮彥風也正好出現,好巧。
她抬眸看去,但見宮彥風一襲白衣勝雪,俊雅身姿炫彩奪目,他手上拿著一隻長劍船燈,站在河岸邊,紅色的燈火映在他身,顯得俊逸出塵。
“彥風哥哥,你怎麼也來看船燈了?之前咋沒有聽你說起呢?”白婉婷好奇的問道。
“我爹約了幾個好友出來吟詩作對,我閒的無聊,就出來青黛河邊瞧瞧有什麼稀奇的燈謎,走到這邊瞧見你們姐妹倆,所以我才走了過來。”宮彥風笑著解釋道。
“彥風哥哥,你撒謊,你剛才也瞧見我的,怎麼先喊我姐姐,卻漏了我?”白婉婷不樂意了,忍不住拆穿他。
“我……我這不是解釋了嗎?我先瞧見了娉婷妹妹,婉婷妹妹,你就不要為難我了。”宮彥風柔聲笑道。
“婉婷,你莫要讓彥風哥哥為難了。哎呀,彥風哥哥,我可幫你解圍了一次,你可得好好謝我。”白娉婷笑著打趣道。
旁邊的葉家兄妹倆面面相覷。白鹿書院裡的三院草之一的宮彥風居然和白娉婷這般熟悉?
宮彥風聽了白娉婷的話,她的唇邊揚起一抹醉人的笑容,深邃的眼眸映在燈火闌珊之處,將眼底那抹心思巧妙的掩飾在了他看似明媚的瞳孔之中,他點點頭,“你說吧,是萬福樓的冷麵,還是松花樓的玫瑰花餅子?”
白娉婷莞爾一笑,道,“都想吃的。”
葉溯和宮彥風此刻也互相寒暄了幾句,本在書院是點頭之交,所以此時也是沒有什麼話講,倒是白娉婷姐妹倆和葉媚三個女孩一臺戲,嘰裡呱啦講個沒完沒了。
“一起把船燈放了,順便許個心願吧。”葉媚另外買了一盞許願燈放在了河裡。
於是三個女孩紛紛閉上眼睛許願。
等再次睜開眼睛,葉媚好奇的問白娉婷許了什麼心願?
“一生一世一雙人,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白娉婷笑道。她最最重要的沒敢說,希望楚秀弦和張潤揚一直打勝仗,讓天下早日太平。
說完這話,她瞧見葉媚和白婉婷都捂著小臉,驚覺自己說的太不顧女兒家的羞恥了。
“罷了,說都說了,我也不怕你們笑話,我白娉婷行事光明磊落,敢作敢當。”白娉婷說道。
“比我許的願望大了去了,我只是許願天天有好吃的。”葉媚一臉窘態。
“我許願我們姐妹倆天天可以過吃穿不愁的好日子!瞧瞧,我和葉媚姐姐你的心願差不多呢。”白婉婷笑嘻嘻的解釋道。
宮彥風站在一旁笑而不答。
葉溯則說道,“我許的願望很簡單,家人平安康健。”
葉媚自從見到宮彥風后,目光就沒有挪開過,心說不愧是白鹿書院的院草,長的就是兩個字,好看。
“這船燈玩了會兒,可要租一條畫舫遊河?”葉溯見妹妹葉媚和白娉婷姐妹倆玩的很開心,於是他笑著提議道。
“好的,長這麼大,還沒有坐過畫舫呢。”白婉婷羨慕的眼神看向那些租畫舫的人。
葉溯問租賃畫舫的掌櫃的租了一艘畫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