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傅琰雪吃完,白娉婷才開口問道:“你不是會點武功嗎?如何受傷了,你不會逃嗎?究竟怎麼樣?那大野豬,你們殺了嗎?”
傅琰雪苦笑道:“沒有,那畜生怕快要成精了,皮厚得很,普通的刀箭根本傷不了它,我和我爹臂力雖強卻只讓它受了點輕傷,沒有傷及要害,我啊還差點兒把我自個兒也給搭了進去。”
說著傅琰雪把昨夜之事大概給白娉婷姐妹倆講了,那大野豬果然不出他爹所料居然是躲在村裡草垛那邊,昨天夜裡就闖進村民家中咬死咬傷數人,他帶著村中獵戶進行圍捕,不知道那大野豬是多年出沒在爪山裡吃了人參首烏之類的東西還是實在是皮肥肉厚,獵戶們的弓箭刀槍居然奈何不了它,縱然傅琰雪他爹傅寶根武藝出眾,尤其臂力驚人,饒是如此,也沒能將它殺死,讓它又逃回叢林中。
傅琰雪嘆道:“那大野豬受了傷,怕是更是兇殘,只怕大家又要提心吊膽了,若不把它除掉,村裡都不能平靜。眼下,大家都不敢進山,日子長了該怎麼辦才好呢?還有這次傷了不少莊稼,好多人家家裡的家禽被它給吞了……”
白娉婷和白婉婷聽得心驚不已,三人沉默片刻,白娉婷問道:“琰雪哥哥,你可又什麼法子嗎?”沈家村靠爪山而活,村人平日都以打獵或者種莊稼為生,若是那大野豬繼續作怪,村子裡的人該怎麼生存呢?
傅琰雪搖搖頭道:“普通的弓箭刀槍都奈何不了它,不能致命,我們山裡又沒有什麼神兵利器?可怎麼辦才好?”。
普通弓箭刀槍都對付不了?白娉婷低頭沉思,心中暗忖若是那東西應該可以吧?
傅琰雪見她沉吟不語,知她冰雪聰明,不似一般女孩,眼下一籌莫展,雖不願意勞累她,此刻也只能寄希望於她。
“姐姐,你有什麼好主意?”在白婉婷的心中,姐姐白娉婷很聰明,肯定能想到好辦法解決大野豬這禍害的。
白娉婷思索了好一會,猶豫著該不該製作出那樣驚世駭俗的東西來,她擔心自己太高調會惹來殺身之禍,或者說被有心之人知道,弄去軍中,會傷害無辜百姓,但看到傅琰雪和白婉婷兩人期盼的眼神,她終於長嘆一聲,罷了,總歸是在這爪山這小地方使用,應該不會引起什麼波瀾,當下,她指揮兩人:“琰雪哥哥,你回家去拿些硫磺石來,婉婷,你到牆腳邊刮那些白色的毛狀物回來,越多越好,不要問我,馬上動手!”
她說話中自有一股威嚴,兩人見她神色嚴肅也不敢多問,急忙按他吩咐行事起來。
白娉婷等二人都離開後,便想到了把隨身空間裡的硫磺原料給拿出來準備做成炸藥。
只不過她這隨身空間裡的硫磺比外頭的厲害,是以,她讓他們去找,只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很快,白婉婷和傅琰雪將她所要的東西帶回來,兩人將信將疑的看著她,不知道她要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做什麼?
白娉婷檢視了一下數量大概已經夠用,滿意道:“管他呢,先做少一點試試看吧!琰雪哥哥你先帶我妹妹出去,沒有我出聲,你們無論如何都不可以進來。”
傅琰雪和白婉婷大惑不解,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白娉婷見他倆狐疑,深深感到歉意,試製火藥是個非常危險的事,她不能讓他們處在危險中。
兩人向來知道她為人,也不懷疑,傅琰雪只道:“我們在外間,你若有什麼事就大聲的叫我們!”便領著白婉婷離開。
兩人走後,白娉婷按照記憶中的方法在廚房裡,把硫磺,木,硝的比例開始配置土炸藥。
白婉婷很擔心白娉婷,她時不時的朝著屋裡頭張望。
傅琰雪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和白婉婷一道在屋外坐立不安,不知道白娉婷在裡面到底搞什麼?雖然不知她用那些奇怪的東西做什麼,但隱約覺有不安,怕她出事,他自然不敢離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婉婷擔心的要死,再也按耐不住,輕敲廚房門,喊道:“姐姐,姐姐。”
屋內遲遲沒有人回答,白婉婷又急又怕,不停的敲門,半響也無人回話。
傅琰雪只覺得自己的一顆星快要跳出嗓子眼了,他此時覺得不對勁,忙拉開白婉婷,正準備去撞開房門,只聽“轟”的一聲巨響,整個屋子都一陣搖晃,廚房門“砰”的一聲倒了下來。
“姐姐,姐姐,你在哪兒?”白婉婷更是擔心的眼眶都紅了,哽咽著喊道。
“娉婷妹妹——”傅琰雪嚇的要死,擔心白娉婷的安危。
兩人大驚失色,一面叫喊著白娉婷,一面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