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這樣的人和他照面的第一個回合就會被他撂倒了,哪裡還有他施展精神力技能的機會,可這樣的道理他是不會教會恩斯特的,眼神中劃過一絲凌厲,楚雪熙緩緩道:“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這同樣是戰爭,我只要退讓一步就是死,既然如此那我為什麼要退讓。”看到了恩斯特的眼神他就知道對方也絕對不會放過他,這場戰役從他決定要往上爬的時候就已經打響,這一生他經歷的危機和危險無數,卻永沒有任何一樣可以擊潰他。
他的母親畢竟只是個平民,有些事情即使後天再努力也無法改變他天生的精神力等級只有B級的事實,這是他的悲哀,但從來不是他會退讓的理由,即使命運也無法讓他低頭,更無法讓他退後半步,楚雪熙神色淡漠,清清冷冷地坐在那裡,可即使如此冷淡,他也自信到了極點,猶如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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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族和軍部之間的明爭暗鬥在無數別有用心的人的推波助瀾之下達到了高/潮,楚雪熙卻一次也沒有落到過下風,他不斷應付著各種明槍暗箭,陰謀詭計,也同樣用他陰狠且不計一切代價的方式反擊著,很快地他便將帝國的兩大軍團元帥打敗,吞併入囊中,錦瑟和他說話的時間越來越少,似乎有什麼在他們之間被悄悄改變了。
又一次,錦瑟在看到楚雪熙的時候悄悄避開,直到他喊住了她。
“你要去哪兒?”楚雪熙緩緩起身,很久沒剪的烏黑長髮整齊地束在身後,隨著他的動作輕輕地盪漾開來,唇邊笑意似有似無;如今的他不再是當初的那個精緻俊俏少年,好似一柄打磨好的絕世寶劍,刃口薄削,鋒芒畢露,閃著清清濯濯的森冷寒意。
“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一會。”
“一個鬼魂也需要休息麼?”楚雪熙薄唇彎出一抹冷笑,瀲灩生波的目光剎時變的宛若寒星閃耀,眉間現出若有似無的冷意,“也不找點好些的藉口?真是永遠都那麼笨。”
錦瑟有些無奈,這段時日她背地裡用精神力保護著楚雪熙,無形中讓她虛弱了許多,已經快要維持不住現在的身形了,可是她也知道眼前的男人到了最關鍵的時候,雖然他總說她其實是一個精神力□□,真實的她一定在這個世間的某處因為某些原因陷入沉睡,可錦瑟卻覺得現在的自己和死了也沒什麼分別,他曾經承諾要幫自己找到真相和秘密,可是這麼久以來她就在不在乎所謂自己到底是誰了,何況他同樣過著如履薄冰的日子,正因為這些年來他們一直相依為命,所以錦瑟比任何人都瞭解他的執著,理解他的艱辛。
“為什麼你最近要躲著我。”他起身走近她,清冷的嗓音和往日一般無二,卻莫名的教人有種頭皮發麻背脊發涼的感覺,錦瑟馬上意識到他是生氣了。
“我真沒事,好了,明天見。”她不給楚雪熙多盤問的機會,一個閃身就消失了在了房間內,其實是回到了楚雪熙胸前的戒指中。
房內安安靜靜的,又只剩下他一個人了,笑容從臉上褪去,楚雪熙斂眉看著杯中盪漾著紅色的葡萄酒,心裡驀然一動,有什麼從腦中劃過,卻快的讓他抓不住。
想到至少她此刻乖乖地呆在自己胸口的位置,楚雪熙忽然又覺得原本的煩悶消散了大半,他溫柔地摸索著胸前的戒指,眼睛裡閃動著讓人無法讀懂的情緒,只要他得到了那至高無上的地位,那他就一定可以有更多的資源和方法可以找出錦瑟如今會變成這樣的原因,若說曾經的他只是想要報復楚家,得到權利再不必被人欺辱,現在的他又多了一個目標,那就是為錦瑟找到她真實的身份和秘密,幫助她恢復,然後……和她在一起。
想到這裡,楚雪熙臉上的神情也柔和了幾分,這些話他沒有對錦瑟說過,只因為這個單純的笨蛋眼下似乎一點都沒有這方面的自覺,這些年過去,無論經歷了多少黑暗,她永遠都單純的像是個不解世事的天使,或者也是因為她這樣不易被誘惑改變的純真天性才會讓她擁有與生俱來的精神力,有那麼一瞬間,這個幾近真相的答案就這樣掠過了楚雪熙的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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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皇帝很快提出了要為楚雪熙和帝國公主夏冉舉行婚禮,更計劃在婚禮上宣佈委任他為帝國新一任的首相,同時兼任三人軍團的元帥之職。在世人的眼中,楚雪熙個人的經歷幾乎成為了聯邦帝國一篇最不可思議的勵志成長史,楚家如今亦早已變成了匍匐在他腳底下的一條狗,在他什麼話都沒有說的時候就乖覺地將原本的楚夫人幽禁致死,楚浩則也被折磨的成了廢人,每日只能躺在床上苟延殘喘,曾經每一個在楚家欺辱過他的人都惶惶不可終日,哪怕只是當初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