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上都用上了音魅術,卻不知她本身如天籟的聲音資質配上這樣的功法簡直就是珠聯璧合,若是便宜師傅在此一定會很欣慰地想,真是磨刀不誤砍柴工啊,只是這異術對普通人不該隨便使啊,若是不控制好幅度沒幾個人受得了啊,不然當初老嫗也不會提議要令狐源這樣一個心志堅定的人過來陪練了。
楚雪熙的臉漸漸地紅了起來,在錦瑟音魅術的影響下,再加上自己本身目的不純,他就像換了個人似的,對錦瑟綻開了一抹極其嫵媚動人的笑意,那緩步走來的娉婷姿勢仿若三月豔麗的桃花,滿滿的都是風情。
然後,他長腿一跨,直接坐上了錦瑟的腿還勾住了她的脖頸,讓錦瑟徑直傻了眼,朋友,這很重好不好!
“那大人今天沒有被點穴,可願意……”說著,他執起錦瑟的手,徑直移到了自己的腰上,這主動誘惑邀請的姿態和昨夜好像被人逼著不甘願的樣子簡直判若兩人。
錦瑟無語地抽回自己的手,嘴角抽了抽:“雪熙公子,你能不能先從我身上下去?”
她說的很是客氣,但楚雪熙顯然不以為意,反而得寸進尺地更朝錦瑟身上依偎而去:“大人又何必想那麼多,如今大人不是在家中,又何必顧忌那麼多。”
被他這麼一靠,錦瑟本能的朝後就躲,於是兩個人都危險地差點沒從椅子上摔下去。
錦瑟眼明手快地扶著桌邊,這才勉強穩住了身形,但楚雪熙坐在她的腿上卻並不是那麼容易掌握好平衡的,他手腳並用地緊緊抱住了錦瑟,這期間一隻手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則不小心摸到了她的前胸,好容易兩個人都穩住了,楚雪熙猶疑地感受著手下的柔軟,失神了片刻,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左手放在了哪裡,想了想幹脆直接放在了上面不動,還對著錦瑟柔柔一笑,而面具下錦瑟的臉早已忽紅忽白的像個調色盤一般。
在這樣詭異的姿勢下,兩人一時間都忘記了說話,錦瑟不知道是不是該直接把這個色狼楚雪熙直接給踹下去。深呼吸了兩口氣,她還是文雅的一把抓住他不安分的手,慢慢拉開:“雪熙公子,你還是出去吧。”
感受到她語中隱含的怒意,楚雪熙不知為何,原本沸騰的心緒也漸漸平穩下來,想到方才的放浪形骸;自己當先感覺到了一絲羞愧。
當即從錦瑟的腿上起身,他慌亂道:” 請大人恕罪;是雪熙失態了。”
錦瑟沒法和他計較剛才那安祿山之爪的問題,她有些苦憋地揮揮手:“出去吧。”這時候,她不由自主地又恢復了平日裡在宮中的皇族氣度。
楚雪熙抬頭看了她一眼,靜靜退了出去。總覺得眼前的女子,一舉一動絲毫不若令狐源那些江湖人一般粗魯,反而帶著幾分讀書人方有的雅緻。
這樣的人,竟然是令狐源的師妹?楚雪熙心頭湧起淡淡的困惑。
之後,錦瑟和楚雪熙相安無事的一同待了兩天,逐漸的,這兩天讓他發覺到更多不解的事,如這個奇怪的女子總是足不出戶,對他態度很是客氣但分明透著疏離,偶有時候,他隱約覺察到她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眸光沒有欲/望卻有淡淡的憐憫和同情之色,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對於江湖人來說,男女之間的事情有時候遠沒有權貴之間的規矩和講究,男子喪妻可以改嫁,不需要從一而終,女子的侍寵偶爾被轉送來轉送去也是常事,也有不少敢愛敢恨的江湖男子自動求去,不怕背上一個被休棄之名,但楚雪熙不然,他自詡為世家清貴公子,既從小熟讀男戒心中深存禮義廉恥的觀念,卻又寧可將自己的美色作為自己最大的武器而謀求前程。在他看來,以令狐源如今的江湖地位,這女子作為她的師妹,自然也絕非尋常人。在令狐源面前,他已經全然失去了自信,良禽擇木而棲,若這女子有意,他也不會委屈自己,只是這一次,他要更擅用手段與美色,好好謀劃,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他甚至琢磨好了要如何半推半就,讓對方對他產生最大的依戀,可教他失望的是,錦瑟分明沒有表現出半分對他的興趣和渴望。
三日之期已過,便宜師傅竟還未出現,想來是被什麼事暫時耽誤了,錦瑟翻來覆去鑽研的魅術秘籍卻自覺已有了不小的進展。
音魅術修煉已進入正軌,但不知為何,當她第一次試探著在令狐源面前使出來的時候,令狐源直接抖了一下,眼睛眉毛都沒擺正位置。
“師妹,你這魅術真的只修煉了三天?”
“確切的說是音魅術這一章……”錦瑟糾正她,隨即期盼地問道,“如何?”
令狐源高深莫測地盯著她,思忖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