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能聽見？”許老太太問了一句攝像師，那邊立刻點頭。

“這兩人肯定是要換的，要換那種拿了錢辦實事的，我們家乖乖這麼好，剛剛一路上那麼多老頭老太太喜歡她，大家都羨慕我有孫女來接呢。怎麼網上就不喜歡她？”

“奶，以後還是別給紅包了。這是他們的工作，沒有說求著他們乾的事情。”

“你說得對，我給他們紅包也是浪費，這樣，我也開個賬號，在微博上弄個抽獎，每期一次。每一個誇你的人都能參與抽獎，你說好不好？”許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背，兩眼冒光，臉上是樂呵呵的表情，顯然為自己想出的這個絕妙主意鼓掌。

“……”

許糯糯沉默了，作為千年大妖，她是真不要臉那種，別人再怎麼罵她都不在乎，只要給她吃得就行。

可這一刻，她忽然覺得面對許老太太，她的不要臉還是甘拜下風了。

“奶，還沒到這個地步，用錢買好評，這，這也太誇張了。網上肯定又會有人說我們不好了，整天就知道錢錢錢。”

“啥，還有人跟錢過不去的？那給你粉絲抽行不行？本來就喜歡你的那種，我給他們送錢，多謝他們喜歡你？這總成，粉絲又不是花錢買來的，他們是真喜歡你……”

許老太太完全不放棄，在她耳邊提出一個又一個絕妙的主意，當然中心思想都是用錢擺平一切。

彈幕裡從一開始就瘋了。

——我！願！意！從現在起，我就是大小姐頭號腦殘粉了，為你瘋為你狂為你哐哐撞大牆！

——奶奶，看我看我，我以後天天給大小姐吹彩虹屁，吹之前我還沐浴焚香，誠心吹。

——大小姐，你沒權利替我們拒絕啊？誰黑你誰是狗！

——臥槽，奶奶是我見過這世上最美的仙女了，沒人跟錢過不去啊！我是大小姐死忠粉，我們大小姐花容月貌、天資聰明，此女只應天上有！

——講句真心話，大小姐給自己吹的彩虹屁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