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小姐。這女人真傻,她的一切都是老大給的竟妄圖殺害她的未來乾孃,這不是作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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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尊把段玉抱到床上便要解開她的衣服,“哪裡傷到了?”
“禽獸,住手。”段玉痛得一扭頭狠狠地咬住林尊的手腕子,良久才鬆開,“我不舒服……去個廁所先。”
林尊任由她咬也不吭聲,只是心裡納悶,平時她受傷不是這種反應,今天到底怎麼了?她難道在生自己的氣,氣季晚秋設計她?
段玉扶著牆死活不肯讓林尊跟著,進入廁所她連忙換了姨媽巾和褲子,然後幾乎虛脫地扶著牆走出來。她虛弱地問:“有熱水袋嗎?”
林尊把她抱到床上蓋好被子,立即叫人弄了熱水袋給她用。段玉縮在被窩裡痛得死去活來,她真的很想讓林尊把自己打暈免得受這種痛苦!
不一會一個揹著藥箱一身中山裝的老者進來,他衝林尊點頭示意,“這丫頭哪裡不舒服?”
看樣子林尊幫自己請了老中醫,段玉如同見到親人一樣把手腕子伸過去,“痛經,麻煩你開點藥幫我調調,半年多了經期一直不正常,每次痛得很厲害。”
老中醫叫林尊在段玉兩腳腳踝上方的穴位按摩,一邊切脈問道:“你們一般幾天一次性生活?”
正在痛苦中的段玉和專心按摩的林尊同時凝滯,性生活?!
老中醫呵呵一笑,“別害羞,這沒什麼說不得的。你不好意思說,林老闆你說吧。”
林尊愣了片刻,“跟這有關?”他沒有一次得逞!
“我們不是情侶,我沒有男朋友。”段玉忍痛解釋。不過經老中醫這麼一問,也不知是不是林尊的按摩穴位起了作用,小腹漸漸沒那麼痛了。
“哦。”老中醫點點頭,“這個可以有。現在開藥不切實際,藥材不好找配不齊,而且有的藥材生長地被汙染所有植物發生變異,只能靠飲食調節。其實有規律、健康的性生活可以調和陰陽。這麼跟你說吧,什麼藥都只能管得了一時,要想根治痛經,生孩子後就自然好了,當然最好是順產。”
林尊若有所思地望著段玉,她不禁暴汗,他思索個什麼勁嘛,痛經的是她又不是他。
喝了熱水段玉終於睡去,林尊關好門窗坐在床邊守著她。他倒是想跟她一起,奈何自己是半喪屍之體體溫有些低,只怕會凍壞她。
一覺睡到天黑她才轉醒。經歷了白天的痛苦折磨,此刻雖虛弱卻覺得無比舒暢,段玉掀開被子便下床去廁所。
林尊突然叫住她,“去換條褲子。”說完他自己開始收拾弄髒的床單。
看到床單上的紅色,段玉不禁老臉一紅趕緊去換衣服。唉,三個多月沒來,這次來勢洶洶。
突然蘇陽從外面進來報告,“嫂子的朋友非要跟我們過來,說不放心她。”
林尊很不樂意這個時候被打擾,果真段玉一聽到訊息立即從沙發上坐起來出去找人。外面風大,林尊便扯住段玉,“把他們帶進來你別出去了。”
抹油提著一個紙盒、歐陽盆栽抽著根菸、海苔絲抱著竹子,他們一前一後進來二話不說坐到沙發上。抹油氣勢洶洶地把紙盒放到茶几上,歐陽盆栽代勞開啟了盒子。
裡面是一個女人的人頭!
“你們殺了季晚秋!好樣的。”段玉沒心沒肺地笑笑,突然發覺林尊還在身邊便扭頭看他,“我朋友幫忙把她的首級帶給你,你不用謝我。”其實她內心很忐忑,抹油也太放肆了這次,林尊畢竟是季晚秋的乾爹,親眼見到她的人頭這樣好嗎?
林尊點根菸緩緩說道,“我說過,從她今天去惹你開始,便跟我林某人沒有關係。”
抹油有些失望,他還以為林尊會很生氣地斥責他們引起段玉的反感呢。
氣氛一時間有些尷尬,段玉不知該說些什麼打破這氛圍。突然竹子的肚子咕嚕嚕叫喚,海苔絲噗嗤一樂,“吃貨。”
段玉立即站起來說道,“今天不管怎樣有驚無險,以前的事都過去了,我們還是好朋友,林老闆我說得對嗎?”
林尊熄滅菸頭吐出最後一口煙霧,“笨蛋。”僅僅是朋友?這可不是他的目的。
蘇陽笑嘻嘻地過來拍著抹油的肩膀,“對嘛,夫妻床頭吵架床位和。”
“夫妻?”“床頭?”抹油和歐陽盆栽的關注點不一樣,卻都紛紛驚訝地喊出來。
蘇陽一臉理所當然地點頭,“對呀,說不定過個一年半載嫂子連孩子都有了,到時候嫂子你可要請我好好吃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