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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會兒還要吃飯,便只得無視了她渴求的小眼神,讓丫鬟把水晶盤端到一邊,禁止她繼續吃下去。

渠偲見狀,忙拍著胸膛打包票,說待會兒走時會讓丫鬟把葡萄給七月打包帶走,架子上的葡萄也全給七月留著,下次來了再摘給她吃。

林煥不落人後,又說自己家有御賜的西域葡萄,更甜更大更好吃,等他回去就讓人送去威遠伯府。

七月不知聽沒聽懂兩人的殷勤,不過因為被禁止繼續吃葡萄的沮喪神情倒是消散了不少。見狀,宜生便也嚥下了推辭的話,卻朝渠瑩歉意地一笑。

這院子是渠瑩的,院子裡的葡萄說起來自然也是渠瑩的,雖然渠瑩渠偲姐弟倆感情好不分彼此,雖然幾串葡萄完全不算什麼,就算渠偲不說,渠瑩肯定也會這樣做,但越過姐姐把姐姐的東西送給別人,若是姐姐是個心思多的,定然會不舒服。

接到宜生歉意的眼神,渠瑩笑眼彎彎地搖了搖頭:“姑姑,您不必在意,我還不知道偲兒,這小子,眼裡有誰都不會有他姐姐。”

渠偲還沒意識到發生什麼事兒,一聽渠瑩這話,當即委屈地喊起冤來。

☆、38|30。1

姐弟倆又笑鬧了一陣,很快,下人便喚幾人去前廳吃飯。

因為有林煥在,一家人便不好再坐在一起,因此分了男女兩桌,渠易崧渠明夷以及一起下學歸來的渠明齊渠佚和林煥坐在一桌,崔氏梁氏和渠瑩陪著宜生和七月坐一桌。

開飯前,渠明齊和渠佚過來向宜生問好。

跟渠明夷的落落大方不同,渠明齊是個略顯內向的年輕人,他比渠明夷和宜生都小了十來歲,倒是跟大侄子渠佚年齡相當,因此在渠明夷和宜生面前不怎麼像是弟弟,反而倒像是子侄。許是因為年紀差地大,渠明齊跟宜生兄妹倆相處時是恭謹有餘,親近不足,不過,這也正常,畢竟三人差的不只是年齡,還有不同的生母。

而渠佚,則幾乎是跟他爹像了個十成十,不過卻比他爹渠明夷更穩重些,仔細看來倒是更像祖父渠易崧。

渠明齊今年十九歲,渠佚則是十八歲,兩人都還在唸書,但因為年紀已長,且都有了舉人的功名,因此並不像渠偲一樣去族學,而是在國子監唸書。除了去國子監,兩人平日自學和尋訪大儒還更多些。當然,渠家有渠易崧和渠明夷在,兩人也算近水樓臺,不用再奔波著到處尋訪名師。

此外,兩人也都還未成親,不過都已經訂好了親事,依崔氏和梁氏,以及女方家的意思,便是想著等兩人明年中了進士,再趁著金榜題名把婚事一起辦了,到時說出去又好聽又吉利。當然,拖到明年還有一個重要原因,便是怕現在成親讓兩人分了心,誤了明年的大考。

兩人跟宜生問了好,兩邊便各自落座,安靜用飯。飯後林煥雖依依不捨,到底還是跟著渠偲一起走了。渠偲要去族學,林煥也不是能隨意玩樂的。

他是勳貴子弟,雖然如今習文,但卻沒有把武藝給落下,上午習了文,下午便要去練武,中間能偷溜出這麼一大段時間跟渠偲胡鬧已經是難得,若是繼續賴在渠府的話,估計教他武藝的師傅就該上門抓人了。

臨走時,林煥還不忘對七月說,讓她回伯府等他派人送的葡萄,若是喜歡吃了,他就再送來。

七月依舊不說一個字,而林煥則已經被渠偲拖走了。

除了渠偲,渠家的其他男人們也要出去辦公的辦公,求學的求學,只是,渠易崧和渠明夷臨走前,被宜生叫著說了些話。

自重生以來,宜生便想做些什麼,而如今首先要做,或許也是唯一能做的,便是想方設法多掙些錢,至於掙錢的法子,卻還是死後做鬼,發現那個網站的作者們可以用故事換錢得來的啟發。

不用拋頭露面,不用驚世駭俗,只要寫一些引人入勝的故事,然後或交給奇趣書堂,或者乾脆放在自己的文房鋪子裡賣,多少也是一筆收入。

當然,自己想寫話本的事不能說出來,因此宜生只假託說想看奇趣書堂生意好,便想讓翰墨齋的掌櫃尋幾個書生,為歸翰齋寫話本子。

這當然也是她的想法,甚至已經讓歸翰齋的趙掌櫃去做,只不過她隱瞞了自己也想成為“書生”之一的事。

而要對父兄說的事,則是借渠家的書坊刊印話本子。

寫了話本子自然要印出來才能賣,但歸翰齋只是個買賣文房的鋪子,並不能自己刊印,鋪子裡賣的貨物也都是從渠家書坊拿貨。而想要將話本子刊印成冊的話,則必須藉助有自己的印廠的大書坊。渠家書坊便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