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剛做了某些壞事。司臣給他解開了尿片,心道果然,嘆了口氣任勞任怨給換尿布,時間太晚了,就沒有去給他煮羊奶,而是用熱水給他泡了點奶粉。
司球球乖乖地讓他了尿布,又喝了些奶粉,倒是沒有再鬧騰,很快就在爸爸的臂彎裡又重新睡了過去。
早上司臣很早就走了,楚廣玉起床的時候沒見著人,心情莫名有點鬱悶。
司球球也醒得早,已經被抱到了樓下。唐老和唐炎早上起得早,唐老正在逗司球球,唐炎上山去跟那幫小動物聊天去了。
楚廣玉陪了唐老和兒子一會兒,心裡始終安不了心,又給司臣打了一個電話。
工廠那邊的事已經報警了,但是等到後面查下來,都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這耽誤的時間和人力可不是錢能彌補的。
“既然這樣,這件事先暫時放放吧。”楚廣玉認為是有人盯上了他們,司臣當然也想到了,他們同時回想了一下自己得罪的人會不會有這樣的能力來針對他們,但都一無所獲。楚廣玉以前身為楚家的大少爺,得罪的人當然很多,但是幾乎沒有人有這種神不知鬼不覺的能力,而司臣那邊……不能說得罪了誰,應該直接說他的仇人可能更多,但是那些人如果想要報復他,多是直接跟人玩命的主,不會採取這種迂迴曲折的手段。
楚廣玉還是擔心司臣那邊會有危險,就跟秦叔說了這件事,問他司臣有沒有信得過的人,最近最好難安排幾個人跟在他身邊。
“竟然還有這種事。”秦叔從來都很溫和的臉色也凝重起來,他思考了一下說,“我知道了,這件事廣玉少爺不用操心,我會安排的。”
轉天,楚廣玉就知道了秦叔的安排是指什麼了,不但司臣身邊安排了保鏢,連家裡的大別墅這邊也安排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