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厲聲阻止。
“住手……”
蕭幻之走到金石面前,“金兄,這個女人我很喜歡,把她給我吧……”
金石看著眼前的摯友,一張臉色很難看,“不行,她是殺我女兒的兇手,我一定要好好的折磨她,為我女兒報仇……”
蕭幻之瞟了那跪著的鳳骨一眼,又看了一旁玩弄杯子的朱邪,一雙深邃的眼眸中劃過一抹濃濃的怒火,朱邪當真不管她的死活,就為了買到那戰馬和兵器,他就把她交給金石處置?。
公主,你看到了嗎?這就是你信誓旦旦說會保護你的男人,你千里迢迢的來尋他,他就是這樣把你拱手當交易交換?
“金兄,不管如何,這個女人我要定了,人死不能復生,還請節哀……”
金石卻不依不饒,惱怒拂袖,“不,你要什麼都可以,唯獨這個女人不行……”
蕭幻之卻從懷中掏出一錠普通的銀子,“金兄,我用這個換……”
鳳骨低垂著頭,此時大腦一片空白,不知是傷心還是什麼,傷心,這不是自己選擇的嗎?還是她會奢望他會救她?
自嘲一笑,看到蕭幻之不顧一切的要救她,她的心糾結成一團,”幻之別管我,你走吧……”
朱邪看著蕭幻之手中的銀子和那金石臉上的反映沒有說話,他知道這倆人能走在一起,其中一定有什麼故事,果不其然。
“蕭兄弟,你……”
金石看著那錠銀子,那張臉上顯露出濃濃的痛苦,那銀子是他當年發達的時候給他的,當年他之所以會發達是因為蕭幻之給了他本錢,所以他發達後把這當年蕭幻之給他的銀子給他,他曾許諾,日後以此銀子可以換他一事,只要他能辦到,絕不推遲。
金石的臉上痛苦不堪,憤恨的瞧了一眼跪著的鳳骨又看了一眼那玩弄杯子的朱邪,似乎做著最痛苦的掙扎,“罷了,誰叫我欠你一份大恩,這個女人隨你處置……”
蕭幻之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意,“多謝金兄……”
金石卻別過臉去不想再看他,他瞧著那跪著的鳳骨,一雙眼眸中卻露出一抹詭異神色,暫時就留你一命,他日有的是機會殺你……
金石的嘴角勾起一抹陰寒的笑意,隨後扭頭對著朱邪道,“這女人我已經交給蕭兄處置,王爺能公私分明替草民做主,草民不甚感激,那戰馬和兵器價格按照原來簽訂的合同來,草民會如期奉上,喪女之痛,草民一把年紀受不住這打擊,還請王爺怒草民先行告退,王爺自便……”
朱邪停下玩弄杯子的動作,“多謝金老闆大仁大義。”
金石對著他做了個作揖的動作,隨後憤恨的看了那跪著的女子一眼,眼眸中劃過一抹憤恨嗜殺,隨後拂袖離去。
一場原本該是熱鬧的筵席鬧得不歡而散,偌大的包廂中,卻只剩下這三人。
一時間,這氣氛有些尷尬。
蕭幻之看金石走後立馬上前扶起鳳骨,“沒事吧……”
鳳骨那張絕色的臉上面無神色,一雙幽藍的眼眸一直瞪著那剛才背對著自己而坐的男人,她以為朱邪會有什麼好計策會救自己,可是,朱邪果真是朱邪,殘忍無情,為達目地不折手段。
蕭幻之把鳳骨扶了起來站在他身旁,“王爺,我們告辭了……”
說著,便要把鳳骨帶走。
鳳骨此時不知是因為心寒還是什麼?她竟然沒有推開蕭幻之,而是神色默然的跟他走。
“王妃,你要跟這個男人去哪?”
朱邪緩緩轉身,一臉邪魅之色看著倆人的背影。
那句王妃讓蕭幻之覺得格外刺耳,他強忍住心底的怒意,緊緊握住鳳骨的手,想告訴她不用怕他。
蕭幻之緩緩轉身直視他,“朱邪,在他們眼中你是晉王,在我蕭幻之的眼中你什麼都不是,我們真人面前不說假話,公主如今成了這副模樣都是拜你所賜,你別告訴我你是心慈手軟救了她,你把她當棋子用做了那麼多事,已經夠了,你還想怎麼樣?”
朱邪緩緩抬起步子走到倆人面前,他淡漠一笑,“原來你知道啊,知道你還要帶她走?”
“我為何不能帶她走?”
朱邪冷笑,“骷髏,你先出去,我和蕭大人有事情談……”
鳳骨的手動了一動,蕭幻之卻緊緊抓住他的手,“公主別聽他的,我沒有什麼話跟他說,我們走……”
“哼,蕭幻之啊蕭幻之,枉費你身受阿保機的賞識,本宮怎麼覺得你徒有虛名罷了?”
蕭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