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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老伴把你們撈了起來,還好公子和夫人吉人天相,在水裡泡了那麼久也沒有……”

老人嘆了一口氣,“老叟本以為你們已經死了,卻不曾想還有一口氣,您的夫人雙手一直保持著抱住你的身子,她的後背還中了一支箭,公子真是命好,有這樣的絕世紅顏用命相愛!”

朱邪的眼眸柔和的看向了那茅草屋中沉睡的女子,心中抑鬱難耐,“老人家,看你們的裝束,你們是漢人?”

那老叟點頭,“是啊,我們是漢人,原本小老兒一家是在河西,卻因為家鄉遭受大旱無奈只得舉家搬遷來到這偏僻之地安生。”

朱邪點頭,“老人家,待我夫妻傷好回去一定會重金酬謝!”

老人家卻微微擺手,“老叟救人不是圖財,公子若以財富痕量老叟之心,那就是侮辱老頭子,我們雖然窮,但是窮的有骨氣!”

“對不起老人家!”

朱邪微微抱拳賠罪。

老叟還想問他們為何會飄在河裡卻是聽聞了他的老伴在屋子中興奮的大喊。

“老頭子,你們快來,姑娘醒了……”

倆人相會對望一眼慌忙走了進屋。

破舊的屋子中,沉睡良久的鳳骨睜開朦朧的眼睛,清醒過來的第一反應便是四處檢視,沒有看到那人忙焦急道,“朱邪,朱邪你在哪?”

老婆婆忙雙手按住激動的她,“姑娘不要激動,你的手和後背還有傷……”

“朱邪,朱邪他在哪,你告訴我?”

鳳骨著急的四處詢望虛弱的身子微微顫抖,當視線看到那屋門口闊步而進的男子,她掙扎著幾乎要爬下床去,“朱邪,朱邪……”

朱邪快步走過來抱住她抱的緊緊的,似乎要把她窟進骨子中再也不分離,兩個老人一看這情況便識趣的離去,狹小的屋子中只剩下倆人相互緊緊抱著。

鳳骨顧不得背上還在隱隱作痛的傷,“朱邪,你有沒受傷?”

“傻骷髏,為何要替我擋箭?”

朱邪雙手撫摸著她背部上藥的地方,一雙手竟然微微顫抖。

鳳骨看著他沒事,嘴角終於勾出一抹笑意,“你沒事便好,沒事便好!”

她的手指有幾個受傷了用白布包紮著,好在已經不疼。

那夜她帶著全身無力的朱邪跳入水中,本想靠水路逃走誰知那德光竟然下令放箭,她為了保護身中軟骨散的他背部中了一箭,她顧不得背上中箭拼了命的帶著他游到河下游,當她終於游出後便再也堅持不住沒有了印象。

她似乎記得那夜有人替自己擋箭,可是她卻想不起來是誰,她的頭上腫了一塊疼痛不已,一些記憶在腦子中卻是殘缺不全。

“好好休息,待你傷好我們便離開這裡,這一次,本宮要讓耶律德光付出代價!”

風骨臉上的笑意僵直住,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濃濃怒氣和嗜血的氣息,他要做什麼?

朱邪輕輕的把她放在炕上替她蓋好被子,“好好睡,我出去一趟!”

鳳骨聽話的點頭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一雙手緊緊的抓住被子的一角,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溢位,她能感到馬上要發生一場大事了!

朱邪出門後從懷中掏出僅剩的一塊白色玉佩,玉佩上雕刻著黑色的蟒紋,他把玉佩遞給屋外的老叟,“老人家,麻煩您跑一趟晉江城,把這個東西交於晉江城李大人,告訴他通知家裡來接我們!”

那老叟接過他手中的玉佩,笑呵呵道,“公子放心,老叟這就去辦!”

老頭回屋收拾了一下便揹著揹簍朝著村外走去,朱邪掃視了這個村子一眼,一條河水環繞村子而過,依稀可見的一些矮小的茅草屋,山頭有村民在種著各種蔬菜。

朱邪從小在幷州長大,他從未來到過這貧瘠的山野之地,如今在他眼底,道是別有一番情緒,他似乎明白了詩人詩中的日坐而落,日落而棲的恬靜生活。

天邊的一輪高高掛起,暖黃的光暈照耀的人身上暖烘烘一片,已經二月天了……

沉默一刻,他抬步走入了茅草屋中,屋子中的女子沉睡過去,屋子外面的簡易廚房中,老太太正忙著替他們準備午膳,他坐在簡陋的炕旁看著沉睡中的女子,愛憐的抬起手撫摸她光潔的額頭,粗糙的手下他撫摸到了一塊腫脹的東西,眉頭輕輕皺扶開零散的長髮,那光潔的額頭上一個大紅的腫塊出現在他眼中,他的手頓時停下,手中漸漸積聚一股內力輕柔的用掌力揉捏著那成為腫塊的大包。

大包在他的輕柔下漸漸化為淤血散去,他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