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的拽緊在手中。
“勾魂殤,勾魂殤……”
簡詩不停的呢喃著這三個字,最後,她臉色煞白,額頭上面滲出密密的汗珠,整個背心早已被冷汗打溼,她差點驚撥出聲,“是他……”
“他也來了……”
奢華古典的書房中,燈火通明,大紅的蠟燭不停的垂著淚。
朱邪坐在雕花大椅中,聽無果稟告完畢後,便一直低頭轉動著大拇指上面的白玉扳指,一張英俊不凡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變化。
似乎一切的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他這樣無所謂的神色,到是讓無果丈二摸不到頭腦。
“殿下,該如何處置?”
無果抱拳,今夜可真是折騰死他了,如今快到五更天了,他卻還不能回去歇息,這一切,都是那風骨折騰的。
朱邪緩緩抬起頭,語氣淡然,“吩咐下去,本宮府中從未出現過有下人無故亡故……”
無果的臉上出現一抹驚詫的神情,抬頭看他一眼,忙點頭,“是,屬下這就去辦!”
無果退下後,朱邪抬手輕撫自己的太陽穴,他覺得頭疼,每日要應付太多事情,他還是喜歡出兵打戰,指揮千軍萬馬,不過呆在府中,只不過是為了等待機會罷了。
他開啟屋門走出院子,屋外的花草隨風擺動,他感覺到一股寒意襲來,不經意的縷了縷衣袍,這才到花園中檢視著自己最喜歡的那株幽曇花。
幽曇枝葉長的很好,嫩綠的枝條已經撐開,葉子肥碩,而中間的那裡,似乎冒出了一個小小的花骨朵。
他半彎腰,整理著多餘的枝葉,待多餘的枝葉被清理乾淨後,他這才站了起來,春風吹拂,吹動著他黑色的長衫,今夜無眠,他本想去找風測聊天,只是,走了幾步,這才想起今日是十五,風測根本不會在府中,冷笑一聲後,他這才回頭。
想不到這麼多年,風測還是過不了那道坎,看著風測多年都無法忘卻那傷痛,他很慶幸自己不會愛人,不會愛人,便不會受傷害。
他必須要無堅不摧,他不能有任何的軟肋,女人從來都不會成為自己的阻礙,從不……
站在屋簷下,他抬頭看著天際漸漸出現的啟明星,心底卻泛著一股鬱結,深深的嘆了口氣,看著天邊一顆一閃一閃的星子,無意識的呢喃,“骷髏,你呆在那個地方,會害怕嗎?”
他叫她骷髏,只是他一個人的骷髏,她不再是尊貴的公主,而是他府中一名婢女,一名身世清白的婢女。
隨著一聲雞鳴聲響起,屋外漸漸天亮,暖和燦爛的陽光從厚厚的雲層中慢慢鑽了出來,溫暖的陽光撒向大地,整個人間和訊一片。
無果帶著屬下到洗衣房的時候,李姑姑早已和一般婢女等在那裡,看見一身素色的無果,李姑姑一臉諂媚的走到他面前,微微施禮,“不知大人來此,有何吩咐?”
這洗衣房平時沒人會過來巡查,而如今無果無故過來,李惠英的心底,已經猜到了幾分。
無果一雙犀利的眼睛掃視了眾位婢女一眼,十幾個婢女都站成一排,低垂著頭。
站在最後面的那個女人一身淡藍色衣裙,那高挺纖瘦的身形,他似乎覺得有些眼熟,可是,再看那張臉……
“大人……”
李姑姑看他沒有回答他,又叫了一聲。
無果走到一旁,掃視了眾婢女一眼,眼眸一頓,朝著李姑姑道,“你隨本大人來……”
李姑姑點頭,示意手下的婢女都去做自己的事情後,便立馬跟隨著無果走到洗衣房裡面的屋子中。
洗衣房外面,在晾曬著長袍衣服的丹砂神色擔憂的瞧著屋子裡面,她的那雙漆黑的眼睛中,似乎隱藏著些什麼東西。
“丹砂姐姐,你今天有點不對勁?”
一旁的婢女推了推她的臂膀,一臉的擔憂。
“怎麼了?”
丹砂扭頭看向那個婢女,那婢女的年紀約莫只有十二三歲的樣子,一張稚氣未脫的臉上,卻寫滿了成熟和不屬於她這個年紀應該有的憂愁。
“姐姐,你是在擔心那個鳳骨嗎?”
丹砂把衣服晾曬好後,便蹲下身子整理盆子裡面的東西,她抬頭看她,“清婉,你怎麼知道?鳳骨被抓走了,你說我能不著急嗎?也不知道這無果大人來是為了什麼?”
丹砂無奈嘆氣,一張姣好美麗的臉上,浮現濃濃的哀愁。
清婉收拾著手中的皂角,掃視了在幹活的婢女一眼,小心翼翼道,“丹砂姐姐,聽說李姑姑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