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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關成彥又往前試了試方轉身往回走,甫一上岸便被圓月瞪著眼睛呵斥道:“你怎麼敢下去啊!萬一被水沖走了怎麼辦!或者被淹著了怎麼辦!我不會游水也救不到你!你要死了怎麼辦啊!嚇死我了!”

關成彥道:“你放心,我心裡有譜,這水太急,我一個人空手倒能游過去,只帶著你和咱們這些東西怕是沒轍了。”

圓月覺得自己被他說成了累贅似的,撇了撇嘴不太高興,故意嗆道:“你一個人過去有什麼用,你帶不了我回去,你部落裡的人還是會不理你的!”

關成彥沒接話茬,一邊擰了擰褲腿一邊道:“看來咱們得在附近找個地方住下來,我想法做個筏子。”

關成彥和圓月尋了附近的一個山洞住了下來,開始著手做木筏。關成彥從沒做個這東西,顯然木筏並不如他想象中的好做,又因是性命攸關的東西不敢馬虎,所以時日便耽擱下來。眼瞅著天氣一日冷似一日,關成彥又開始琢磨要不要趕緊狩獵儲備些食物,以免筏子還沒做好便入了冬。

圓月並不關心做什麼筏子,在她看來在河這邊過冬與河那邊過冬沒什麼分別,凍不死餓不死就行了。於是在關成彥做木筏的時候,她便把兩人過冬的寒衣拿出來曬了曬,補了補。正是秋日,野果落了滿山,附近山林又鮮有兇猛的野獸出沒,圓月每日裡便拿了個大兜子漫山遍野地去收集野果。

這一日,她沿著一個遍地野果的山溝子走了很遠,總覺得越往裡走果子就越甜越軟,抬頭看看天色還早,便沒甚猶豫地往更深的林子裡走去。待天色漸漸暗了,她也撿了一大兜子的果子,又把一時帶不走的果子堆成了好幾堆,想著明天起個大早,往返幾次把果子全都收回去。

只當她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的時候,忽聽身後有響動,轉身望過去,似是有什麼東西急匆匆地往自己這邊過來了。

圓月心裡一慌,只怕自己走得太遠遇到了叢林深處的猛獸,還不待她反應,便見樹叢中竄出一隻黑影,沒等她驚慌呢,便又嗖地扎進另一邊的林子裡跑遠了,速度快得她甚至沒來得及看清是什麼野獸。

圓月只想那東西跑得那麼急,想是後頭還有什麼兇猛的傢伙追趕,此地不宜久留,忙抱起自己的大兜子準備往回跑。

忽地,從那野獸竄出來的地方又竄出個影子來,圓月大驚,抬頭一看,一下又怔住了,這回竄出來的卻不是什麼猛獸,而是一個人,一個男人。

那男人顯然是追趕野獸而來,忽地撞見圓月這麼個女人也是一驚之後怔在了原地。

圓月和那男人面面相覷地愣了一刻,那男人忽地露了興奮地笑容,歪頭衝身後大喊:“哥!這兒有個女人!是我先發先的!她歸我了!她第一個孩子是我的!”

他這一喊把圓月喚回了神,也顧不得自己那一大兜子的野果,拔腿便跑。耳聽著那男人在後面大喊著追了過來,圓月嚇得慌不擇路,沒跑多遠便被大樹根絆了個趔趄,隨即被後面的黑影罩了下來,一下子把她撲倒在地上。

圓月趴在地上拼命地掙扎扭動,那男人緊緊地壓著她,按住她的雙手,將他禁錮在自己的身下,興奮地穿著粗氣:“你跑什麼跑!你跑得過我嗎!”

圓月掙了一會兒便沒了力氣,也不敢繼續扭動下去,因她感到男人的那裡已經硬硬的頂在她身上了。

她屏著呼吸不敢動,男人卻並沒有因此而鬆開她,愈發急促的呼吸中透著興奮,鬆開按著她腕子的手,探到她裙子下面摸她的屁股。

“啊……”圓月驚惶地□□出聲,雖然知道一點兒用都沒有,但還是脫口道,“我有男人了!”

這話在那男人聽來果然毫無意義,他毫不在意地嬉笑一聲,大力把她翻了過來,輕鬆地擋開了她的捶打掙扎,撩開了她的裙子。

圓月緊緊地合著雙腿,驚慌得想哭,她想如果她這次能逃過一劫,回去後一定做一個和關成彥一樣的……的……褲子!對!是褲子!

男人扯開圍在自己腰間的遮羞布,用力掰開圓月的腿,劍拔弩張地想要衝上去。

“寒風!”忽地一聲高喝,打斷了男人的動作,救下了危機邊緣的圓月。

壓在圓月身上被喚作“寒風”的男人回頭望去,顯然很失望好事被打擾,卻仍是很興奮地對後面趕過來的男人道:“哥!這女人是我抓著的,她第一個孩子是我的!”

後者看了看圓月,對自己的弟弟道:“是這規矩沒錯,可咱們得把她帶回去給族長看看才行。”

寒風低頭看了自己依舊昂揚的傢伙一眼,為難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