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碰一下也不行?
陸柏到底有那一點比得上自己?
“小黃鳥,”他動作粗魯,陶小凰只覺忽然一涼,慌忙用手去捂,才堪堪護住胸口,對上她驚慌的眼神,李留鈞心中一陣刺痛,反而激得妒火更盛,他眯起眼睛,語調危險而悲傷:“怎麼,我碰就不行?”
他一直耐心等著她的心甘情願,沒想到居然被別人捷足先登,李留鈞自認自己從小到大想要的東西,沒有一樣得不到,可到了陶小凰這裡,忽然就沒了章法,令他慌亂無措。
陶小凰:“李、李總,你怎麼突然……”
說好的陽。痿怪呢!陶小凰現在反而更喜歡從前的陽。痿怪了!她雖然對原著中描寫的十八厘米挺有興趣,可現在的李留鈞眼底染上一抹瘋狂,看上去偏執得很,她想要的是兩廂情願的初體驗,而不是強迫啊。
像是讀懂了陶小凰心中所想似的,李留鈞的聲音隱忍而剋制,伴隨著壓抑的喘息:“我已經等不及你‘兩廂情願’了,你總是看不到我,即使每天在我身邊,依舊看不到我,想方設法地離開我。”
他吻上陶小凰的脖頸,熱氣打在她耳後,像是給自己打氣般,喃喃地重複,“你這樣的女人,就不該給你自由。”
陶小凰感受到李留鈞灼熱的氣息,只覺從耳。垂一路酥。麻到尾骨,呼吸也跟著亂了幾拍,但說出的話,卻意外地強硬,“我不是已經被留在李宅,沒了自由嗎?”
她應該強硬。起來,磨滅他對自己僅剩的興趣,畢竟他們不是一路人,她要靠著積分活下去,而他什麼也不能給她,她不敢信他的天長地久,就不能將心交付出去。
“呵。”李留鈞冷笑,一把將人抱在懷裡,一隻手攬住她的脊背,另一隻手輕而易舉地托住她,他低頭看到陶小凰脖頸處被自己吻出的紅痕。
陶小凰低撥出聲,只覺那酥。麻感攀上新的巔峰,他將人放倒,欺身上前,隔著薄薄的布料也能感受到他灼熱的體溫。
“小黃鳥,”李留鈞喉結滾動,話帶著氣音,格外性。感,因為常年健身而留下薄繭的指腹,摩挲著陶小凰頸側的紅痕。
這動作令陶小凰瞬間想起了蘇小雀脖頸上的曖。昧痕跡,眼中的情。欲瞬間褪去了大半,心裡泛起酸酸澀澀的情緒,哼道:“聽說過李總好這一口。”
雖然聲音軟軟的,大大的杏眼也帶著被他撩。撥出來水汽,可怎麼聽,怎麼都像是指責自己是個“變。態”。
“你怎麼……”
“噓——”
李留鈞想問是聽誰說的,卻生生被打斷,身下的人居然主動地纏上了自己,腳腕勾住他的腰。肢,細瘦嫩白的手臂攬住他的脖頸。
女人的體。香。軟軟地、霸道地侵襲過來,令他乖乖閉了嘴。
陶小凰在心中嘆口氣,其實早就想得通透了,既然自己要留在這個世界做任務,早早晚晚要過這一關,李留鈞顏好身材棒,是個不錯的選擇。
更何況,反正她在李留鈞這裡沒辦法開掛,既然反抗不了,為什麼不享受?
她不想在這種時候提那些糟心事,也知道自己沒有立場吃李留鈞的醋,若李留鈞不肯放手,最好的辦法就是,兩人保持純潔的p友關係,他不再幹涉自己的賺積分活命,於情於理,她都該配合。
然而,陶小凰的主動,在李留鈞看來,就是經驗豐富的體現,想到她已經和那個姓陸的小子,發展到了同居的地步,嫉妒就令他再次喪失了理智。
李留鈞緊緊攬住陶小凰,表情兇狠,動作卻足夠溫柔。
一室旖旎。
寬大豪華的臥室內,只聽得到黏膩的喘息聲,和從齒尖溢位的細細碎碎的呻。吟。
“小黃鳥,”李留鈞貼著她的耳廓,溫柔又蠻橫地說,“你別想從我身邊離開,必須愛上我,你只能愛上我!”
他定定地看進陶小凰的眸子裡,像個不得到保證,就不罷休耍賴的熊孩子。
然而,李大總裁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都“孩子”有著天壤之別,陶小凰已經沒精力反駁,只覺喉嚨發乾,暈暈乎乎地胡亂點頭。
不知過了多久,李留鈞終於停止了攻城略地,將頭埋在陶小凰的頸間,大型犬似的,細細地聞她身上的味道,饜足又慵懶,身上的戾氣卻始終沒有全數消散。
“我要洗澡。”不知過了多久,陶小凰有氣無力地說出訴求,用力去推撒著嬌不肯離開的“大型犬”,然而李總一身的肌肉貨真價實,重量也童叟無欺。
陶小凰推了幾次也推不動,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