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勁,就轉頭問沐瑤:“吃龍蝦嗎?”
這個人還惦記著她說的海鮮燴飯呢,所以是沒有燴飯就拿海鮮來給她解饞?她笑眯眯的看了他一眼,點了下頭。
他夾了最大的那隻大龍蝦,笑著給她剝。
這一個舉動,讓在場的女教師們都微愣,隨後都打趣說他們是故意秀恩愛,沐瑤淺笑,順勢與善意調侃的女老師們聊上了天。
獨自喝悶酒的莊馥雅見此,美眸眯起,等他剝完蝦蘸醬遞給他身旁的人後,拿起新杯倒酒。
“遠洲,相識二十幾年,還沒好好的給你過過生日,現在終於有這個機會了,我就祝你……一生平安喜樂吧。”
話音剛落,一杯五十二度的白酒已經擱到溫元洲面前了。
他心下訝異,卻也笑著道:“謝謝你的祝福。”
她是知道自己不喝酒的,而且這個祝詞怎麼聽怎麼怪,可面色微醺的莊馥雅已經朝他舉起杯,就等著他來碰了,那架勢似是他不喝她就不會善罷甘休。
不得已,他也舉杯輕輕和她撞了一下,卻也沒喝,斟酌的道:“你還是別喝了,太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喝醉了也不太好。”
她好像喝多了,眼睛微紅,盯著酒杯中的液體,輕輕的道:“跟我喝一杯吧,就當這是給我的踐行酒。”
踐行酒。
耳邊還有同事們熱鬧的打牌聲,溫遠洲靜靜地看著對面的那個人,她也在安靜看著他,眼中還有他熟悉的情意……只不過沒有了以往令他不喜的極度痴迷,那是一種接近惡犬見到肉骨頭的瘋狂。
他沉吟,頭部略微側向左邊,低聲問道:“給我喝嗎?”
沐瑤正專心吃著蝦,她本來不打算介入他們兩人的私事,聽他問起,看了眼突然變得面無表情的莊馥雅,悄悄翻了個白眼。
“可喝可不喝。”
他毫不顧忌旁人的笑了下,朝對面的人比了個乾杯的動作,卻把酒杯一轉,放到了右邊那人的手上。
陸祺然也不廢話,接過,薄唇快速的一張一合,把空杯放到桌上,泰然自若:“正好渴了。”
“……”莊馥雅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重點在陸祺然身上,奈何他說完又悶頭吃飯了,對她能射穿人體的目光無知無覺。
“那你吃菜吧。”她沒有再繼續倒酒,只隨意的給溫遠洲夾了塊口水雞。
溫遠洲盯著碗中的雞肉,知道過了今晚,他們再見可能就遙遙無期了,有點不忍拂了她的好意,更何況剛才他拒絕了酒,這次也不好做得太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