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和他在一起也不是什麼逾越的事情,真要是表兄妹的話,那鐵定是不能在一起的。
琢磨歸琢磨,柳氏心裡有一股怨氣,並不會因為李氏的這個解釋而消散。
她掏出塊手帕來按了按眼角,不無感慨:“李妹妹,我瞧著你家孩子一個比一個出息,我的心裡難受啊,我們家的二狗,當初要不是……我們家也不會是現在這樣的光景。”
這次說話倒是叫了聲李妹妹,可是這話怎麼聽怎麼覺得不舒坦。人家家裡正因為有了喜事而歡欣,你在這裡抹眼淚哭死人,膈應人呢不是?
李氏知道柳氏這又是在怪秦妙間接還是二狗的事,可是那件事妙妙也吃了不少苦,又不是她推了二狗讓他去死,見天的拿這件事情出來說嘴,煩不煩吶?你是當孃的,難道我就不是當孃的?
於是對柳氏說:“柳姐姐,有句話說的好,兒孫自有兒孫福。兒孫若是個沒福的,咱們當孃的怎麼折騰也沒用,若兒孫是個有福氣的,出人頭地衣錦還鄉高人一等的時候,咱們當孃的就是想管也管不著啊。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秦妙站在一旁聽了再次忍不住在心裡給自家孃親點贊,這話說得,很是高明吶。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家兒子死了,那是你兒子沒福氣,我們家閨女怎麼樣,我也不好管,萬一她那天飛上枝頭做了貴人,咱們這鄉野村婦想管也沒資格管不是。
果然柳氏聽了氣得不行,竟直接放了狠話:“我不管什麼有福沒福的,我兒子為了救你閨女沒了命,你閨女說什麼也得為我兒子好好的守著!否則我兒子就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她!”說罷刷地站起來,佛袖而去。
李氏聽了柳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