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這次重傷失血太多,應該還算健康。秦妙拿著棉布巾蘸了熱水將沈耀康的身體擦洗乾淨,給他蓋了被子,來到外間的時候阿墨已經拿著繃帶在候著了。
阿墨是個伶俐人,知道秦妙治傷的時候不喜人進去打擾,找了繃帶之後朝著房間裡面知會了一聲便站在外面等著。
秦妙剛才又是扯床單又是給沈耀康擦洗身體,忙活的很,沒怎麼聽到那聲知會。這會兒出來房間見著阿墨拿著繃帶候著,直接將繃帶接了,開口說:“從今往後你家少主的傷口只能我來料理,我不在場,任何人都不得拆開繃帶,你家少主自己也不可以。”
阿墨忙不迭的點頭:“應該的,應該的,那些個大夫哪裡比得過小神醫您的醫術,讓他們拆繃帶沒得把少主的傷口給折騰壞了。我們這些下人更是不敢在少主身上造次。至於少主,他身體虛著呢,更是不可能去拆自己的繃帶。”
阿墨如此做著保證,主要是覺著小神醫不說傷勢只說繃帶,應該是傷勢已經被治好。再則這些有能耐的奇人大都比較與眾不同,不讓別人動她綁的繃帶,應該是小神醫的習慣。並且小神醫治傷的傷藥肯定有著不少的講究,所以這繃帶還是不要輕易動的好,為了不惹惱小神醫,阿墨滿口的將秦妙這不讓動繃帶的事情給答應了下來。
果然秦妙這邊聽著阿墨的話心裡踏實多了。只要沒人動繃帶,就不會有人知道繃帶下面的傷口其實早就已經癒合。
拿著繃帶進了房間,秦妙將沈耀康受傷的部位給包紮了個嚴嚴實實。之後才叫了阿墨進去鋪床單,順帶著給沈耀康換衣服。
沈耀康的傷勢穩定了下來,整個宅院裡面的人都鬆了口氣。阿墨在內室照料著沈耀康的時候,秦妙就等在外面的廳堂裡面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