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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要堅強,弘暉握著小拳頭,給自己打氣。

長蘆。

衛有期和胤禛一道,奔波了好幾天,才算把鹽鐵舞弊案給捋清楚。

事件的發生簡單的令人髮指,可造成的影響確是巨大的。

這十年來,用的都是這個秤砣,根據粗步流水統計,吃進去的銀兩達到九百萬餘兩,令人不寒而慄。

長蘆小吏新圖,十年前初上工,由於鹽商沈多斤的威脅,暗中想法子,賄賂工部小吏造了假秤砣出來。

工部小吏舟山,系新圖結拜兄弟,為人最是重義氣,新圖信件剛到,他就想了法子。

先是做了一套標準秤砣上交工部,再做一套假的藏起。

在驗收過後,要從碼頭髮往長蘆的時候,再以檢驗的名義,偷偷換下真秤砣。

假秤砣就這樣運往長蘆,一用就是十年。

直到顧廷芳無意間重新測量秤砣,這事才算是爆發出來。

但這事沒完,舟山一介小吏,是沒有能量在工部製作倆秤砣,並且順利的運出。

像這般事宜,最少四人在場,舟山想要收買三個同伴,難上加難。因為這是連坐的砍頭大罪。

踐行宴。

衛有期、胤禛、福海、顧廷芳相對而坐,在葡萄樹下飲酒。

顧廷芳骨節修長的手指捏著骨瓷杯,衝著三人一飲而盡。

“在下先乾為敬,三位自便。”

福海朗笑一聲,拍著他單薄的肩膀笑道:“此番你立了大功,以後怕是要常見啊。”

胤禛點頭,是這個理。

顧廷芳抿唇輕笑,雙眸似含著無限春光,一時滿室生輝。

他一直收斂著自己,這會兒子徹底放開,有了別樣的風情。

衛有期多看了兩眼,老祖對美好的事物難以割捨,總是格外寬容。

胤禛放在几案下的手,捏了捏她的手心,冷厲的斜睨著顧廷芳。

一個男人,長的面如桃花,貌比潘安,過分。

福海啜著杯中小酒,迷濛著雙眼,哼著小曲,好像沒有發現眼前這些官司。

顧廷芳斂下眼眸,勾唇輕輕一笑。

“說句僭越的話,此番同舟共濟,廷芳佩服非常,對四福晉巾幗不讓鬚眉的精神,感到深深的敬佩,在這裡先乾為敬!”

衛有期笑吟吟的舉杯輕笑,左手翹著蘭花指,捏著帕子,嬌嬌弱弱的來了一句:“哥哥,人家是美嬌娘,說什麼巾幗英雄~”

說完自己先笑了,一口飲下杯中酒。

胤禛笑罵:“促狹,嚇著顧縣令可如何是好。”

衛有期正色:“廷芳說的對,此番同舟共濟,意義自然不同,談身份地位就生疏了,私下裡以好友相稱,也不辜負此番行動。”

福海點頭,上位者願意親近,那是他們的福分,一萬個願意接受。

桶裡冰著西瓜,這會子約莫差不多了,顧廷芳不置一詞,扭頭將西瓜抱出來,親自分切。

等回到京城,他是漢人顧廷芳,她是郡王福晉,怕是再難見面,談什麼以好友相稱,徒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