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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滿眼都是她,卻從來不曾說過。

胤禛回眸,略有些羞澀的抿了抿唇。

“有期?”

“嗯。”

話要出口,又被他嚥下,好似不說缺了什麼,說出來又覺得矯情。

他們兩人,是公認的恩愛有加。

輕輕的親吻落在唇上,像是蹁躚羞澀的蝶翼拂過,輕輕的微癢。

衛有期柔和的響應著,用實際行動填補他內心的不安。

得到肯定之後,胤禛高興的無以復加,話未出口,意思傳達到了就成。

兩人坐在一起絮絮叨叨的聊著,明明也沒多久沒見,偏覺得日子太長。

第二日一大早,胤禛就起來了,衛有期也沒偷懶,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容不得她懶床。

顧廷芳和福海經過一夜的休息,也變得精神奕奕起來,神色肅然的過來請安。

胤禛朝他們點頭示意,向著牢房而去,福海看著緊跟的衛有期,忍了又忍沒忍住:“牢房腌臢,福晉……”

胤禛瞟了他一眼,福海頓時止住話頭,他也是好意,但雍郡王都不在意,他也不用多嘴了。

想想對方的英姿,說不得還真是他多嘴。

顧廷芳眼眸中溢位一絲笑意,轉瞬又消失不見。

衙門不大,很快到了牢房。

牢房更小,一些小嘍囉甚至沒有入住的資格,被捆成一團扔到院子裡。

門框狹窄,幾人身量又高,都彎著腰進去,看向正前方綁在刑架上的頭領。

一邊的牢房中,楊五不敢置信瞪大眼睛,喝罵:“好你個小娘皮,剛勾搭上小白臉,轉眼又勾上貴人。”

幾人神色都是一冷。

衛有期勾唇冷笑,對著差役說道:“將他放出來。”

又對著顧廷芳抬了抬下巴:“鞭子遞給我。”

若是尋常人,哪怕指到她臉上罵,她也不會在意,可楊五算什麼東西,一個傷害胤禛的土匪罷了。

楊五被推了出來,這漢子毫不懼怕,接著喝罵:“你以為傍上縣令就能為所欲為?快把我們放了,要不然有你好看。”

顧廷芳聞言,低低的垂眸,望著自己左邊手腕。

福海冷冷一笑,他對雍郡王福晉的武力值佩服的五體投地,就等著楊五受罰。

土匪是黑戶,不在良民內,在他眼裡甚至已經是個死人,謀害皇族,這罪名,誰承擔的起。

衛有期甩著手中的鞭子,定眸看向楊五,看著他色厲內荏的喊叫。

鞭子如蛇,鞭在身上頓時留下一道血痕。

楊五舔了舔唇角的血跡,露出一個猥瑣的笑意:“小娘子想看,我直接脫……”

話音未落,胤禛一腳踹在他胸口,楊五一口鮮血噴出,猛然委頓在地。

顧廷芳對侯立的差役使了個眼色,差役準備上前將楊五拖下去收拾。

地上的血跡格外惹眼,衛有期神色冰冷含煞,鞭子角度刁鑽的伸出,一把抽在楊五嘴上,頓時血忽淋拉的張不開嘴。

衛有期不再多言,從荷包中拿出薰香,點燃之後,才朝著福海頷首,輕聲道:“重新問。”

福海不明所以,想到進村的時候,全村都昏迷不醒的情形,知機的閉上嘴巴。

將首領提來,一句一句重新審問。

最後得到的訊息讓眾人色變,首領身後站著的是吏部侍郎,名文備,赫舍里氏。

這個姓氏不太獨特,但他的背後,卻站著一個身份特殊的人。

太子胤礽。

他的母族就是赫舍里氏。

胤禛眸色深深,半晌才道:“以密摺方式奉上,任由萬歲爺處置。”

眾人一時沉默,都散開了。

若這事情牽扯到太子,那麼這些人……最後的結局,就不好說了。

畢竟太子的形象,不容有失。

衛有期主動上前,牽住胤禛的手,傳遞給他溫暖。

福海和顧廷芳跟在身後,福海感慨:“這般恩愛世間少有,瞧的老夫羨慕啊。”

捋了一把不存在的鬍子,福海邁著八字步,特別官方的離去。

顧廷芳斜睨他一眼,福海雖然是個文人,但生的五大三粗,虎背熊腰,說出這話還真是違和。

羨慕嗎?羨慕。

顧廷芳眼眸深處閃過流光,復又微闔,如同被故意矇住的珍珠,總會綻放光彩。

在前方的胤禛似有所覺,回眸巡視一圈,見沒有異